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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一度,我鄙视甚至痛恨我的家,那个隐在山沟、穷困破败、给了我血肉的原生家庭。
父亲哥儿一个,自然我也从未感受过来自伯伯叔叔姑姑们的疼爱帮衬;打记事儿起,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皆已成故事,只是野外几个低矮荒凉的坟头,没尝过隔辈亲的甜蜜。
十岁时,新房给了新婚的哥嫂,我与父母又搬回了老宅。父亲出生在那儿,父母成亲在那儿,我也出生在那儿,三间虽亲切却破旧的土坯房,一住便不知尽年,用父亲的话说:或许哪天会老在那儿……
亲情不盛、家境不渥的家,是我儿时乃至成年后的痛,羞于示人。以至于,不通情理地拒绝了所有想到我家做客的同学、同事、朋友,哪怕背上小气、冷漠、孤傲的名声。我的心上,因为我的家,刻了两个字——自卑。
可走过千山万水,时近中年,却愈发依恋那个村庄,依恋我的老家,依恋矮小的父母……
父亲的确矮小,不足一米七。母亲心疼父亲曾经营养不良受的苦,自觉扛起了这个家。哥哥结婚,供我上学,打理日子,虽说是努着劲儿,却也没落下。母亲常说:日子总要过下去,苦有苦的过法儿,穷有穷的活法儿。
记忆里,父母都是“能人儿”。父亲能武能文,既能垦荒种田、打家具、盖新房、编篮筐,还能谱曲唱戏、拉胡琴、写春联、读文章;印象中父亲曾将木板切割、抛光、写字、上油,做了一副军棋给我,惹得同学好生羡慕。母亲勤俭持家,虽大字不识,却是村里制成衣、编草帽、摊煎饼、剪窗花、做宴席的老把式,印象中母亲还能给吃了药的鸡割嗉毒,救活了不少……
正因了父母对困顿生活的智慧打理、乐观以待,我也在工作、成家后,学会了节俭度日、开源节流。妻子说我抠,可我在一穷二白的家底儿上抠出了一套房,抠出了衣食无虞,抠出了父母安心……
“家贫苦读书”的话,父母不会说,只会边叹气边念叨:儿呀,好好念书,才能走出这穷山沟哇!我怕了随父母下地顶的大太阳、淋的大暴雨、钻的玉米地、踩的烂稀泥,于是拼命读书。父母心疼地说:算了,你也不是干活儿的料,在家看书吧,捎带着做饭。于是,我书读得不错,饭也做得不错,起码可以养活自己。
学校离家十多里,每天顶着星星上学、回家。母亲总会早起,做好饭喊我起床,再将烙饼、馒头、咸菜塞进书包。赶上雪天,父亲会抄起扫帚,先于我出门扫出一条土路,能扫多远扫多远,最后将他甩在茫茫雪地中。晚上,又会亮起灯,等我回家才坐下开饭。寒来暑往,直至送我进城读了公助师范。
毕业分配到乡下教书,父母帮我打点行囊,送我出村,嘱咐道:当了老师,要有个老师样儿,好好对人家孩子,和村里人处好关系。我照做了。学生、家长、村里人,慢慢接纳了我,亲切地称我“小张老师”,时常送来好吃的,表达他们朴素的感谢和亲近。陌生的村庄,成了我的第二故乡;陌生的人们,成了我的乡亲,让我时常挂念。
进单位工作后,复杂的环境让我时常陷入困惑。此时,便回老家。父母从不过问太多,只是极尽所能地做好吃的给我,边吃边说:爹娘没啥本事,一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人在做,天在看,做好自己的事,总会有回报,就图个心安不是?无论成败进退,我总会在家里、在父母的话里,找回自己,重拾力量。因为,那里有我的初心,让我学会知足。
我的家,给我的很简单,简单到只有父母的爱和一些话;我的家,给我的也很珍贵,珍贵到千金难买的勤俭、善良、隐忍……
父亲的旧三轮
父亲的一生,与脚踩三轮车紧密相联。
因我跟姐姐都要读书,花费较大,仅靠家中的几亩薄田是应付不过来的,为多赚些钱供我们,父亲决定制作和售卖卤菜。
学会做卤菜后,父亲借钱买了一辆三轮车,然后骑着它,穿村走巷去卖卤菜。三轮车并不好骑,需要掌握平衡,再加上那时乡間的道路很不好,都是泥巴路,坑坑洼洼,弯弯曲曲,时宽时窄,夏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连人带车滑倒是常有之事。车难骑,卤菜难卖,是父亲每日都要面对的。
稍大时,我也嚷着要去卖卤菜,那时路已经好了很多,父亲的骑车水平也高了些,于是他便在自己的座位旁加钉了一条宽板条,我坐上去正好。父亲带着我一边骑行,一边沿途大声吆喝着“卖卤菜喽!”有人买时,他便熟练地停车,落刀起秤。
山间的坡岭总是多,上坡时,父亲用力一蹬,猛踩几脚,车子便呼啦一下冲了上去,那样的迅猛,像极了一位沙场困将勇突重围;而下坡时,车子则快如乘风,四野从眼前呼啸而过,风简直就要钻进耳里呐喊,一切,让我兴奋不已!那时的父亲,在我心中,是个了不起的威猛“骑士”!
为了让食客吃得更健康,几年后,父亲又重新换了一辆三轮车,他在车上安装了一个玻璃橱柜,这样可以将卤菜放在密封透明的玻璃柜里,灰尘进不去,雨雪天也不怕了。
新车上,父亲不忘为我加钉了一个座位,只是,我已到镇上上初中了,爱好虚荣和面子的我,很少愿陪他去卖卤菜,怕被同学们认出来,父亲起初有点失望,但他还是顺从了我的想法,开始独自上路了,留给我一个孤单的嶙峋背影。
为迎合食客的需求,再后来,父亲又换了一辆三轮车,并在前一辆车的基础上做了改良——在车底部加了一个煤球炉,玻璃柜里多了一口小铁锅,这样在冬天里便能让卤菜不至于太凉。车上,依然留有我的位置。父亲骑着新车,又一次上路,直至我们上完大学。
我在省城上班后,便不让父亲再去卖卤菜了,起初他不同意,在我的反复劝说下,再加上他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身体已大不如前,最终同意了。可他依然舍不得丢弃那辆三轮车,他把煤球炉、玻璃柜拆下来,还原了车的最初模样。
平日里,父亲骑着它去地里干农活,丰收时,用它拉回一车车的山芋、豆子、瓜果……吃不了的再骑到镇上卖。
上班的前几年,我没有车,每次回家,父亲都会骑着车到小镇的车站接我;离开时,再用车送我返程,车上满满当当是要送我的老家特产。有一回,我要帮他骑,可他坚决不同意,说我把控不好,我只好坐在他的身旁,时光仿佛一下回到儿时,那对如风父子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只是现在,父亲的脚力已大不如前,骑起车来很费劲,弯腰弓背更加吃力,遇到上坡,已然力不从心,骑得气喘不已:父亲老了,威猛不再。
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小汽车,不用父亲来接送了,但从村口到我家,还有最后100多米的窄窄小路,车子开不进去,行李物品只能拎回家,我便要拿钱给父亲,让他将路拓宽,浇上水泥,车子好能开到家门口,可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么点远的路,行李我用三轮车来运!”
今年清明,回去祭祖的我,跟父亲说,你那车该淘汰了,又慢又旧,跟不上潮流了,现在乡村的路也好了,我们的日子也好了,我给你换辆助力电动车吧,又快又省力。
父亲摇了摇头,说,这叫不忘初心,它虽然很旧,也很简单,但很实用,骑起来安全、踏实。“你坐你的机动小汽车,我骑我的脚踩小三轮,我们各自开好、骑稳自己的车,不要让对方担心就好了。”
三轮车,父亲一骑就是四十多年,骑着,骑着,就将自己从一个年富力强、腰板挺直的小伙,骑成了一个头发花白、腰背佝偻的老者。一直在路上的父亲,用脚踩三轮车,为孩子们踩骑出了一条通往未来的光明之路,他一生都在努力去骑稳属于自己、更属于全家的三轮车,他做到了。我想,接下来,该轮到我好好开车了。
从前那些慢时光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喜欢那首《从前慢》,它有时会让人怀念起从前的那些慢生活。
记得从前的日子总是慢慢吞吞,不温不火的,那时没有高速车,没有随时可发信息的通讯网络,那时人们做事情不喜欢直奔主题和结果,而是享受一种曼妙舒缓的过程。那时的衣食住行不够富足,穿的衣服鞋子大多是一针一线手工制作,有时用缝纫机缝制那还算是先进一些的;那会儿做饭炒菜没有电炒炉、电饭锅,而是大锅大灶,拉着风箱,烧着从山上拾来的柴草;那时候洗衣服也没有全自动洗衣机,有时人们来到小溪边,在青石板上用棒槌捶打衣服,用流水冲洗衣物上的灰尘;那时候没有高清的电视、电脑,没有智能手机可以上微信,传递消息只能写信、拍电报。那时连谈恋爱也需要相亲认识,一切都慢慢地水到渠成,最终臻于一种圓满,其实这一切也是一种岁月静好。
那时候,我们小孩子喜欢听爷爷奶奶慢慢地讲总也说不完的故事;春天我们小孩子喜欢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看天上悠悠的白云;夏天依在门口的大柳树下数天上的星星,有时我们也会到开满油菜花的田野去追逐蝴蝶,去挖野菜,我们不急不躁,有时徜徉大半天,只等妈妈喊我们回家吃饭,如今回想那些场景如电影中的一个个慢镜头。
我还记得在清冷的冬天或初春,爷爷在有点暖阳的庭院里静静地为弟弟做些手工:糊灯笼,做风筝,削陀螺,做冰车……而奶奶为我们姐妹几个拢头发,梳辫子,擦胭脂,那些时光父母在外忙着生计养着全家。
还记得故乡的最南头有家铁匠铺,时常见到一家父子三人在那里叮叮当当地趁热打铁。那里的炉火很旺,铁器被烧热至通红,他们用铁铗快速夹它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翻飞,打铁的人一阵汗雨飘下,被打的铁件成为匠者的理想器物。有时师傅会把铁器放入水槽内,随着“吱啦”一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淬火完成。不过有时因为铁匠铺里火星四溅,我们小孩子只能远望而不敢近前。
也忘不了爷爷奶奶领我们看的野台子上的京戏,那咿咿呀呀拖着长音的唱腔让我们这些小孩子们直打瞌睡,而爷爷奶奶听得津津有味。
一首《从前慢》让人想起许多的旧时光,无论那时的日子怎样素淡缓慢简陋,都会在生命中留下许多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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