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营山风景的作文 关于山洞的写景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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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营山风景的作文 关于山洞的写景作文
写景作文:大瑶山一夜
(一)山行落寨
从金秀县城一路折腾过来,终于看到圣堂山路标,怎么车子还在山脚打转?
停到腊河镇,向导朋友下车去找当地的堂兄。他的侄儿们则在车里叽喳议论,“是在这里落脚啊?”有点嫌它简单破落的意思。我说这里还是挺好的嘛,你瞧河边那帮女孩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定是去游泳,要能住在这儿,在那么清的山水里泡泡,这福分,别处可哪儿找!
青青碧碧的水从镇中穿过,,我这旱鸭子心里痒痒,听着它哗哗流淌,一路尽盯着与它视线未离。
上来的是个身村瘦削、着装极简的山民,老人家精神矍烁,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兴奋地讲着,一定是和山外的亲戚很久未见了,激动的神情不由地也打动了我这个外人。
镇子真小,几十米就已到头。街上不见什么行人,店铺也大都关上了竖板木门,古朴而有几分冷清,却也并不让人意外,想想这一程山路十八弯,现今已在“瑶族之乡”—桂中大瑶山的深处,外人驾车进来一次尚万分惊险,闭塞中的僻静倒也能想见。何况现在已是太阳西下,红光映水,山岸河边清烟微微。
要落脚的山寨还在镇外。顺着涧水,在原始幽密的山林中前行,又是弯弯曲曲的山路,山腹中的寨子还真难寻,因为路边没有确切的标志,过了十来分钟,方见堂兄猛然醒悟左指,车子才摸着头脑地调了个进去。
狭小的山隘挡住外面的视线,还要走过一段弯弯曲曲的水田小路,才看得见里面山谷的开阔,一小片平地上依山而建,有几幢黄白色的楼房。
既在桂地“瑶族之乡”,总希望是个瑶寨,想这远离城市的深山腹地,身穿民族异服的瑶民应该不少,有龙胜所见的“长发瑶妹”印象,好奇心不免,四处探望之际,却只见一个身着朴素汉服的中年妇女在笑容满面地向我们招手。
绕过路边一堆堆捆着的原木,车子在她站着的楼前停下。
(二)截然两院
山里的空气自然新鲜异常,长呼一口,再打量身边这特别的楼房:当门的两层黄土垒就,右侧接拢上的却又是水泥瓷砖的白楼。黄与白,古老与现代,在一户家院的墙上赫然显出,不知是否,还暗示了贫穷与富庶几代人的差别。
土房通厅的过道却也特别。如入土窖,一人多宽,三米来长,昏暗的灯光就贴在头顶;内墙原始,坑坑凹凹,但见被烟火熏黑的痕迹,还有脱落蜕皮晃眼的黄。又有意外的景象在墙上:土钉上挂着长长的砍刀、一兜鱼网、精编的篓,一边还有乌黑的犁、简易的锄,滑亮的锹。入口处这样整齐有致的摆放,不知是农家的习俗传统,一种身分有意的展示,还仅仅是为了劳作的方便?
恍惚间,刀耕火种又在面前。
土厅的面积不大,顶着二楼地板,四角有粗木支撑;给灶火熏得黑了,光线也便很暗。简陋低矮的厅正中有个火糖,向西看去,模糊的还有个柜子,放着电视。不落于现代,却又终不离农家身分特色,瞧另一侧过道墙壁,竟被斗笠草帽挂严遮牢,错落有致地数出三顶。
农家的生活中心,有一分逼仄而让人感觉压抑。钻出这侧过道,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水泥楼房虽与土屋连,却不封闭,围院中心尚有偌大的露天水池让人感觉宽阔。
两房的风格竟是天壤之别:在西院二楼的客厅里,我分明看到齐全的电器——电视、音响、电脑……楼房一层四间,装饰也颇为讲究,再加上宽裕的居住空间,真让我这个城里人感慨,山里的生活远甚于想象,山里的变化正与世界同步。
向导朋友的这户亲友人数还真不少,陆续上来坐满一屋,之间的关系一时难以理清。一口口桂平方言招呼得亲切,看他们乐呵呵聊得起劲,不便打扰,我便下楼自已去转。
清清的水池边,有院里的主妇在忙,对陌生的她们笑笑,热情的话题就跑了出来。欣喜她们都会普通话,就羡慕地听到那个抱着小孩的少妇说,水是山里引来的,山里可以用自已的水力发电,不愁水电不够,想用多少就有多少……
土楼的东侧犹连一院,高高矮矮的木柱撑起吊脚楼般,一排房门深锁似乎少人涉足,僻静中有些神秘的味道。既然主人同意,我不免好奇地探望过去。
这座土楼,嵌着窄窄的天井,围着带顶的廊道,与幽暗天井光亮相衬的是一股青灰斑驳的残旧色调,有似山中的禅庙。
木板吱吱呀呀地响,屋里黑乎乎地一片。十几间上下,可惜只放杂物都弃了不住。无疑是水泥楼房建好人都去那边了,毕竟老房只是看着有味,说起舒适还是竟争不过现代。
这个院子,原来也该算建得巧的,一段楼梯透视的立体感就极好。让人想不到的还是那段走廊竟通出院外,窜到前面一户人家的楼中。
(三)寨中生活
家家相通,户户相通,不禁让人稀奇,过多了城市生活,最习惯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防”与“隔”。
走出去站到走廊的尽头,才知这一圈建筑的复杂。我面前的这个黄墙平院已经够大,庭院的南墙却又辟一院,青瓦宽檐的土楼抵山而出。串对串,排对排,连上我来的那一户,也不知联通了多少人家?人声喧闹传来,我看到它的右侧还有年轻后生在扔砖加瓦。
而它的人情却又纯朴简单之至。院里的狗尾巴摇来摆去地并不轰我,右侧平房内还出来一个女孩,二十来岁,朴素的打扮,瞧着我这远方的客,友善地笑着,对望中显得敦厚显出一分腼腆。
年轻是最无忌的话题,不一会儿就彼此走近亲切地攀谈起来。
“都是亲戚”,她手指向我身后,“一大家子。住在一块,楼才要打通……不过各家还是分开过。”
“这大门怎么也不上块门板,不怕晚上……”我回头望着空荡荡的门有些担心。
“用不着的”,她眨着眼睛,似乎有点不解我了,“山里很安全,不会有那种事。”
原来族聚的好处,不仅能聚出亲密人情,还能聚出人间难得的信任。“夜不闭户”,叫人惊叹的古风,还能见于山村,现在却也只能遗留于这样的山村了。
寨子里最多的哪族人?让我意外的,是得知此处乃是壮寨,也有些汉人就是没瑶。忽然想起在壮族为主的广西,瑶和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少数民族,看这壮族女孩与汉无异的着装,瑶在大瑶山这“瑶族之乡”也稀奇难见的道理,最终还是能够理解了。
“瑶族人见得很少,瑶语不太好懂,这里主要还说壮语,也说白话、普通话。”
很高兴地听她说着普通话,来桂之前,本还以为异族间的交流是大问题,一路所逢的桂南桂北人却少见有不通国语的(虽然不一定说的多好),不是自闭地去独尊方言,像即使在大瑶山这样闭塞的地方,山里山外的沟通也异常方便,桂地包容心理的亲切说来甚于粤人,让人吃惊却也是正常的事了。她的普通话说得格外的好,禁不住还要夸上一番。
“上了中学,在学校学的……”
终离不开教育的功劳。从某种意义上说,桂地国文教育的成功还甚于粤东。
“‘希望学校’是不是很多?”想起这么偏远的山区,教育就地普及的问题,头脑中尚有着昔日孩子们翻山涉水、艰难求学的景象。
“好像还没有,没听说呢……一般寨子里都有学校,有专职的老师,代课老师也很多,民办的……小也小,不过可以就近上,条件好的就可以去镇里,那里的学校规模就大得多。”
寨子里都普及了学校,基本的教学能实现,无疑是让人欣喜的事,不过让人几分担忧的,还是想象中寨子学校的简陋,求学在外、寨子到镇的路程问题,那些孩子们不会都像她这么幸运,可以几十分钟就能赶到……要是寨子条件足够,有自已的大学堂,能留住子弟在家上学,彼此安心地不被牵挂,这里的教育才会真正让人欣慰,也能让更多人的命运得到改变吧……
看我手中的相机,她的眼中几分羡慕,“从柳州来的吧!……我上了学也出去打过工……就在金秀……回来了就觉得单调,整天在家,没什么意思。”
听她提到寨子里的男子大多外出打工,看到她家院门上大大的“幸福”二字,这一侧墙头却挂着一两双不算落伍的高跟鞋,就知道年轻的向往是深山密林隔绝不住的。
家境不好才断学务农么?她们家只见黄的院墙,和我来的这家差距明显。
“是啊!要是像他们家条件那么好……”她指着我身后的水泥楼房叹气,不言而知的向往,却也不落入低沉的埋怨,毕竟还在梦想最多的年龄,青春活力总是恢复得快。
(四)奇趣身边
这样的土房住着真没事?我疑虑地再三提起儿时的记忆,土筑的草房总是不经水一下雨墙就要塌的,屋内还潮湿尽生虫子,广西是个多雨的地方,这种房子能耐多久?光境不好也不至于住它呀!
只见她笑指迷津,
“别小看它,这种土可是很结实的,不会塌,也不会潮,下面都垫着石基,很厚的一层……”
厚土黄墙上有一道道坚硬的犁耙痕迹,想想她的话终有道理,入境广西到处见着这样的房子,在生活好转的现代还普及的原因,大概因为坚硬而不粘水的土是当地成本低廉的建筑材料,在当地又有简便到手、就地取材的方便,土房还有水泥楼房欠缺的诸多优处,如她所言,“夏天凉爽,冬天暖和”吧!
虽然原始拙朴了一些,但实用还是南方人的眼光。所谓人不可貌相,对屋倒也不可凭貌断言,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屋,总以适宜气候归依水土为准。
与泥土接触日夜为伴,土屋是地道的绿色住房,而这一方的生活却原来也平和得特别,不像传说中深山老林瑶苗生活的诡秘,走近了只自然而然地让人感到可爱与亲切。
“听说你们这儿有一种吸血的旱蚂蝗,会飞会跳,到处都有,很可怕……是吗?”在来之前,曾被向导屡屡蛊惑,对大瑶山一直曾有着好奇中的敬畏,想着如果向导所言是真,哪里还敢出去走动,草动心惊,风景大概都不知该如何看了。
“那东西长得是小,颜色跟树干一般,不太容易看见,给它咬着了确实难受……”看她自若地笑着,为我平疑压惊,“不过这里的蚂蟥是长在草里,树上可没有,哪会飞又跳的……它喜欢湿的地方,下雨后最多,像现在晴天就少见……谁告诉你它飞的,呵呵!”
向导煞有其事的传告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外乡人的胆量,却不幸令我后怕多时,误导得我特别多备了上山的衣服,准备严严实实地包裹上去了。
“你的一个亲戚说的,我要找他算帐去,哼!”
我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猫,贴着我的裤脚打转,趴在脚底“喵喵”叫个不停。还奇怪它怎么不理主人,却熟人似地非与我亲热不行,却见它有意无意地瞄住了我身旁的铁桶,窥着河里刚打来的满桶啪噼甩尾的鱼,颇有点欲纵的架式。
“小心鱼呀!”
聪明绝顶的猫,招惹怜爱不过要麻痹我的注意,看我们聊得火热,我又摸着它而忘了鱼,一招“声东击西”,它“嗖”地一声就拐到桶边,爪一趴,头一埋,一条大鱼就到了嘴里。等我们再反映过来却已没用。
惊呼追赶,哪比得上它溜得贼快,竟先自蹿到楼上。听得楼板震天地响,我笑着赶去时,二楼杂货室门口,只留着她干瞪眼睛叹着气,“跑里面吃去了!”呵呵,怪淘气的一只猫,竟让主人束手无招。
“跟你合影怎样?……有没有事?带我到周围转转好么?”
贸然打扰,不想得来容易,听她爽快地答应。
往后山的路并不远,问她山里人生活都靠什么?她说主要是八角,山上那一片片的林都是……看到了,树干像白桦,树冠高而密,只怕采摘起来麻烦不小。也种红薯,呶!那半山腰一小块的就是……爬上去也挺费劲哟!还种些树,最多是沙木,路边捆着的那都是,等着人上门收购,还挺好卖。对,山是国家的,林子承包给个人,山上的树,现在当然不会让人随便乱砍。
绕到正门北,山脚小溪边,远远地就望到向导和一些主妇在掇弄些什么,近了才知是路边的野菜,他已抬高了手朝我嚷来,“你们那儿有吗?没吃过吧!呵呵……等会儿就有的你吃了……野香菜”。
这个活泼开朗的当地汉子,巧遇多日来承蒙他关照,已经混得很熟,相互间开些玩笑避免不了,看我走近草丛,他竟又昨唬着特意照顾过来,“小心脚下……有蚂蟥!”
故伎重演,只响蒙雷。还要胡说,就被我哈哈抢断,“我已经知道了,这天气没有,你还想骗……”
捏着鼻子,攥着救命稻草,要逃回家门了,这个顽固分子兀自回头,甩长音调,“有的,小心啊!”
向西漫步,只有两三户人家簇拥一段,再往上走就是一小片收割过的庄稼地,山路盘旋,还有些屋子从高处山顶露出角来,也是一个寨子的人家,不去也罢,望着很近,却是远绕。
溪边,翠竹芭蕉,几个妇女在汲水洗衣。
回到楼前,忽然又看到一些颇怪的动物在转,那种下巴赘肉红红地似火鸡模样,那只冠红摇来摆去的似鹅,怎么称呼,竟然都只是鸭。
更奇的还在厅内,昏暗一角的一口缸中,隔着黑洞洞的缸口,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硕大的影子窝在里面。
穿着军裤的帅气小伙热情利索,从缸底把那东西擒了出来,在他手里拼命挣扎的东西果然奇怪,尖嘴肥臀,身上的毛生硬地直立,说像刺猬吧没见过那么大的,说像老鼠吧又慵肿得不见灵敏,有点凶悍的劲,究竟何物只待主人发话,
“山里的老鼠,一种田鼠,吃竹子的……抓了在家养了一段,就长得挺肥……”
这么大的老鼠,惊为平生所见之绝。
(五)楼前乡聊
天色已晚,晚饭将至,不好再出去乱转,索性坐在门口听向导和他的亲戚们聊天。
这里的一族,早年是为避战难才逃进这深山老林。长久隔绝于世是幸还是不幸?听他的堂兄,那个五十岁的老者含烟道来,“这里有这里的好处,外面也有外面的好处,其实只要习惯了哪儿都是一样的好……”。
虽然瘦削,却健朗、和蔼,有山一般的豁达,这山一般的长者,给我精懂生命的印象,对他,不觉有了敬意,而又特生出一份亲信。
听他一一介绍聊天的人,中年妇女是他的堂姐,嫁到这个寨子,现在所在的就是她的家;另一个黑瘦的山民是她的丈夫;两个小孩,抓鼠的是老二,当过兵复员在家;老大在林场没能赶回,抱孩子的是他媳妇。
不是他们的老乡,却很快地熟悉了。因为为照顾我这方言外的北方人,他们都改说起普通话。尊客之道不可谓不厚,自然被感动几分,不免尽兴地同聊起来。
“这里的条件其实不错,跟城里都差不到哪去,要说差的也不过是交通……”山里的变化,让人吃惊和欣喜的,当然不尽在一句话里,但我看到他们都已在微笑点头。
感同身受。变化,最清楚的却仍是局中之人。
“进城几十里山路,”堂兄蹲着,指着墙角的自行车说,“以前是骑这个过去的,算是辛苦,再早些没它的时候就更辛苦,是人脚走过去,十来个小时……现在好了,自行车废了不用,更新换代,都换摩托了,差不多家家都有,跑得很快,百里山路根本不当回事。”
摩托遍野为一路所见,想来只要公路好使,汽车步入山村大概也只是不久将来。
聊起明天爬山一事。
“明天也不知会不会有雨,山里雨水多,差不多天天下,今天上午一场就挺大……但愿明天放晴”,暮色里,堂兄抬起头来张望,“要不日出啊好些奇奇怪怪、耐看的山景就看不成了……”
“就是下雨了也不要紧”,瞧我对蚂蟥紧张,他特意安慰过来,“那些东西喜欢潮湿暖和的地方,山脚还有些,到上面就没有,你想啊越往上气温不是越低,山上不适合它生存的……”老人家就住在圣堂山上,一直独行圣堂山,经验阅历有好几十年,他的话当然是权威不由我不信。
而他说那些山景“奇奇怪怪耐看”,那就一定是真的好看,不由让我好奇地向往。
“开发没几年,修路就投资了几千万,路还是有些险……风光当然不错,都在上面,不过得自已走路上去,两三个小时也有考验,”老人家笑着扫视过来,细心关照,“明天看谁喊累……,上面湿气重挺凉,衣服,别忘带件外套。”
(六)一餐珍馐
进屋一阵乱蹿,再回楼前却已没人,想是已经开饭都去厨房,但厨房的门在哪儿呢?
却也不难找,瞧着厅南拐角有一洞空间,进去果然,热气蒸腾,菜香扑鼻,人都在里面。
简单的灶房中最惹眼的是桌,白净圆润的不是大理石是什么,在黄墙映照下对比分明,显出玉般的精致,又与黄土相得益彰地闪出一种古朴的情致。
真是难得!这样的桌子,即使是在城中也是不斐的珍品,如果是在城中,和那些豪华的饰品在一起,却又不知会怎样黯淡无光,哪比得上在这里,能尽现自然纯朴的色泽。出于土而落于土,物之所归,才有物之本色呢!
为它庆幸它所落脚的地方,有脱离了贫穷的富裕之征,有爱好天然的审美之趣,也有着热情、大度、极善的亲切与安宁。
不管什么简单的菜肴添上来都是珍馐,何况我今天吃到的一桌子是真正的山珍野味。
爱笑的小伙子点筷过来,“这是山韭菜……野山瓜……野山菜,大家尝尝,难得吃到。”
还有当地的土鸡土鸭,都是天然的绿色食物,神仙山中的口粮。
同沾仙气少不了要喝些酒水,是他们家里自制的米酒,辣味没有,甜得爽口。
兄弟姐妹之情在酒中融融。
吃得香呢,却猛得被他们一惊,“哪来的野猪肉?”刚才嚼的以为不过是普通的猪肉。
“冰箱里的。”年轻主人脑筋挺快,冲我乐呢!
“冰箱里又从哪来的呀?”不依不绕,“山里多吗?自家抓的?”
“下套,也使陷阱。原来山里多,现在给捕得没什么影了。”
原来本是自家养着,和那只鼠一样,也算珍奇的东西,被好客重礼的山民留作招待酒食,我们这些客人的到来,就让它们不幸地丢了性命。
山里还有哪些野生的动物呢?小伙子介绍说还有猴子、山羚羊、蛇和黄獍(山鹿),都给捕得剩下不多。从金秀黄獍餐火热的情形看,多半是被人好奇地吃掉了。
菜香当然不比寻常,但或者还有另一种味道,留得食者慢慢品会。
灶台前并排的几大茶壶,装着自制的凉茶,喝来先苦后甜,一番别样滋味,听他们说茶叶是山里随处可见的野生草叶,采来晒干即可冲泡,十分方便,喝着不尽可取的饮料,想着所吃的山菜也皆是自然地道的馈赠,一种纯天然弃了人造的生活怎能不让人艳羡。
(七)夜景无边
楼前小转,让人忽然心动的是怎样的景?
漆黑一片不见对面的山林,看不见走动的人形,只有山的鼾声断断续续传来,是悉悉簌簌、随风抖动的竹吟,梦中不忘提嗓、清脆的虫啼,荷上吐咽露滴、滑滑颤音的蛙鸣……
宁静总带着清凉如水的声音,宁静却也让人难忘地,化作了幽暗中的点点光影。
一点、两点,在近前的树上闪烁,刚似消失又有三点、四点不远处闪出,一侧繁衍,渐渐地,萤火群星一片,织连出天上人间。黑的夜也因了白的精灵,质朴中有了绮丽,纯净地有了安宁,黑色的幕不再枯沉钢板一般,却画布似地被衔动飘浮了起来……
似在梦境,呆呆地看着不敢惊动。想起小桔灯的故事,如果夜行,备了萤火作灯,打亮一盏童心,探照黑暗中的山路,即使艰险还在,走过的也只会是惬意吧。
院中的洗澡间,铺着瓷砖,虽然没有热水器,装水的铁桶却白得透净,用清清的溪水冲来,里里外外的舒爽十分特别。住宿的房间,细心的主人已喷了雾剂,在最多蚊蝇的山中隔出一片安乐天地,女孩的房间又装修精致,有清新的格调还有明星照上的青春气息,留着这些印象,对山寨生活外人不由得好感不绝。
内厅乘凉,如在半岛,山里凉风甬道穿来,吹若海风,将白日的燥热潮热统统赶跑;眼观电视,远远近近的一家,坐着矮凳聊天,露天剧场一般,凑趣的人兴浓地不知夜深。
长辈几个催着睡觉,明天还得起早,上山去赶日出云海。
“山里夜凉,盖好被子”,他们的关心还在耳边,外面却已稀稀拉拉地下起雨来。
有雨,会影响明天的行程,但雨声又给山寨的一夜添了几多温馨。
重重叠叠包围来的是沉沉的雨声,伴着闪电打破夜的平静。山洪一般,又如溪水,急冲缓流,不经意地就往心中注出一面湖水。有股呵护的温情蒸腾屋内,山雨中的生灵不免会多生眷念,想着若此时和他们一样畅然地沐于风雨,如果自已是密林中一棵质朴友善的树,山边美丽滴水的芭蕉,如果能在水中扎根,归于永生的宁静,该有多好!
山林中一个过客守在窗边,希望山夜漫长,一夜永恒。
写景作文:冬日
写景作文:冬日
我没去过海边看过日出,也没到山顶上欣赏过,但是,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却异外地见到了我们平原的日出。
那是一个清晨,我和同事下了夜班回家。时令已过立冬二三天,我穿着羽绒服坐在车里,眼涩得很,上下眼皮互相过不去。蓦然间,我猛地一睁眼,看见远处地平线上的一轮红日。
它不是太大,有我们吃的馒头差不多大,圆圆的,红通通的,像一个熟透的红香蕉苹果,静静地挂在村庄的树梢上头,好像哪个懂事的孩子把妈妈给他的大苹果不舍得吃用线吊起来,仅美美地看着它。它悬在半空,没有一点儿光,好像静物画儿,美得纯净。一会儿,不经意间,再去看它,眼中感觉到它的柔和的光线,好像一个大灯儿散发着道道光线,奔跑着到你身边来,像柔柔的小舌头轻轻地添你的眼眉脸儿唇儿和身上。它的颜色也有原来的红通通变得有点稀薄,好像加入了鸡蛋黄的颜色,也好像顽皮的小孩子把桔子汁涂抹到红苹果上面。它的个儿也逐渐变大了,变得像个汽球。真好像有个孩子在看不见的地方牵着线放汽球儿,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手中的线放开,好像怕手中的线一不小心松开了,那汽球就会一下子升上天去,再回不来了。它又好像一位羞怯地少女,有点怕见人,在光颓颓地树枝后面,在黑沉沉的建筑物背后,躲躲藏藏,欲露还羞,半遮半掩的。一会儿,她好像胆子突然大起来,猛地跑到我们走着的路的正上方,那么滚圆滚圆地,大大方方地,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真担心砸在谁的头上。它的光线好像一下子多起来,千道万道亿道无数道一古脑儿全洒下大地,大地上的一切全镀上一层油汪汪的红铜光儿。它那么滚圆那么大大地垂在半空,像个大火球,像被烧得通红通红的大圆铁球,又好像它又把整个天空一下子点燃了,整个天空一下子燃烧成一片火海,火星儿四溅,把人间大地也引燃了,各种车儿人儿都成了火海中的鱼儿,美得透明玲珑。它就在我们正前上方,那么大那么近,好像我一伸手就把它搂在怀里,成为我的宝贝球儿。路儿一拐,它又躲到树梢儿后面了。我的目光追着它,痴痴地看着它,好像它会调皮地跑开了,赌了气藏在哪个地方不再出来。我实在熬不住磕睡的一次又一次凶猛地袭击,坐着就眯着了,不知过了多大会儿,再睁开眼,从车窗里却看不到它了。我感到非常奇怪,忙着去找它。原来,它还是挣断了孩子手中的线,美丽地飘在半空中。树梢儿再想吻它一下,就千难万难了。
我们的车儿进了城。太阳儿却和我们捉起迷藏来。它一会儿在这两座楼的空儿里微微而笑,一会儿又跑到房屋的上空和你挤眼弄鼻儿,转眼间又突然不见了,再去找它,它却在高高的楼顶上懒懒洋洋地伸懒腰呢!
看着它美丽的脸庞儿,感受它温柔的性格儿,暖暖的胸怀儿,我有点陶醉了,心中觉得有无数说不出道不明的美,不光是闪闪灿灿的朝阳儿,一切都是那么美!活着真好,生活也好美!
没想到下午我有幸又欣赏到夕阳西下的美景。下午我到一条河堤上闲游,只顾着欣赏河堤上的野草野花儿,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太阳已快要落山了。它静静地悬在半空,只见轻柔的桔黄的光儿闪闪着,却感觉不到一点儿温度,只有北风徐徐地吹在脸上,有点清凉,却不是寒冷。一会儿,它的光晕开始变深,颜色由桔黄、浅黄、深黄到桔红、深红、棕红地变化,形状也好像由小变大,最后变成一枚棕红色的圆形火玉,晶莹剔透。我骑车边走边看它,它也好像感到我的瞩目,或远或近、或浓或淡地在前面引着我回我温馨的家。进入城中,我穿行于川流不息的人海车海中,它则挤于楼房的罅隙里,不胜其难,但终难改变它的滚圆和娇美。我看它嵌在楼隙里,默默无语,好像诉说着一种无声的苍凉和孤独。它好像一个局外的隐者,寂寞地站在世外云间静静地看人类争名逐利,纷纷攘攘,而对城市外面的宁静和美丽漠然无睹。它扼腕叹息,怀揣着一颗清冷悲凉的心悄悄地隐入风烟里。我也孤独地走入车鸣沙尘废气里,开始坚难地呼息。
写景作文:美在云端——隐藏在畲族的大山
写景作文:美在云端——隐藏在畲族的大山
尼采说过:无故乡者,拥有痛苦。
一个默默无名的村落,随着岁月的迁徙,不断的流浪。
在皖浙交界的丘陵间,散落着畲家烂漫的风情。它是安徽一个少数民族聚居地,拥有一个如诗般浪漫而贴切的名字——云梯。从高处眺望,山连着山,水自承一脉,低缓的梯田一直延伸到汤公山脚下,漫山的翠竹、松柏,山明水复的茶园,从天而降的泉水……这些还不够:山上若隐若现的怪石、幽径;水间忽来忽去的倒影,鱼虾;善良的村名,淳朴饿民风,这一切的一切,构造了一个真切的世外桃源。
曾几何开始,这个名叫千秋关的地方慢慢的成为那些漂泊在外的畲家儿女的故乡。淡淡的乡愁,从一开始的思念,到一封单薄而沉重的家信,再到一通略带苦涩的电话抑或是几句不轻不重的问候短信。无不表达着一份厚重感人的思念,总也忘不了那缠绕着小河,拥抱着大山的村庄。
出生在这块美丽的土地是我的幸福。
还记得那些曾经的岁月,光着脚丫,原野上肆无忌惮的欢呼。农村里的孩子玩的大多差不多,放了学,成群结伴,好不热闹。
春天,充满希望和生命意义的季节,那是我们都还小,风在林梢鸟儿再叫。依旧记得当时的我们执着的奔跑。
女孩提着篮子,挎着镰刀,去打猪草。男孩则选择在各个角落里寻找那些所谓的稀世珍宝。更多的不时出现的癞蛤蟆,鼓着腮,瞪着眼。顽劣的我们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去,更有的一把抓住,用草绳拴住它的腿,任由它乱扑腾。结果往往是它消失了,长长的草绳一端扣在大的野草根部,一端只剩下一条寂寞的腿,空荡荡的。仿佛就像回荡在天地间我们幼稚的歌声,不成曲调,却乐不此彼。现在想想不禁觉得好笑。也是,现在那小孩愿意去玩那些脏兮兮的小玩意啊,现在我可爱的小侄儿也只会指着一只大蚂蚁,惊异的睁大眼,好奇的琢磨着半天。压根不知道那只是在平常不过的小昆虫了,更不会去逮什么蚂蚱,捣什么蜂窝了。不过在我看来,这总比天天被父母送去学一大堆莫名奇妙的东西要强的多,至少还有一份童真,等他长大还有一份值得回忆的美好片段。
夏天,在南方是一个燥热的季节,似乎所有人都不愿意出门,毒辣的太阳,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让人无所适从。就像农村的孩子一样,畲乡的孩子可不会乖乖的呆在家中度过宝贵的暑假。在童年的字典里只有玩耍与挨骂挨打。
河里,水花被拨起,清澈的河水倒影着世上最满足最幸福的倒影。等到汛期过去,水位开始降低,一块一块的石头被小小的手掀起,匿藏的螃蟹随手被扔进塑料袋。当然也有用对付癞蛤蟆的“酷刑”来对待可怜的螃蟹的玩笑。最后紧记大人的教诲,仔仔细细的翻看,把母螃蟹放回水中,那是并不知道这是一种良好的生态循环,只知道世代的人们都是这样做的。反观现在,不禁痛心,利益似乎更大于生物的繁衍。
话说回来,记得那是每家都有一个大玻璃罐,养着自家孩子从池塘里抓来的蝌蚪。看着它们一天一天的蜕变,长出一条腿,两条腿……相互交换着,攀比着。
最快乐的莫过于阵雨之前,漫天飞舞的蜻蜓,随便拿一根竹丫,空中一道优美的弧线,便有好几只俘虏。好有就是举着长长的竹竿,一端套着被卷成圆形的竹丫,卷满蜘蛛网,山林间黏那些叫的烦人心的知了。
累了,一起趴在树荫下,看着大人陆续走出家门,开始干农活。这是我的谁谁,那是我的谁谁的吵闹着。铺天盖地的金黄是油菜花散发的幽香,山青葱翠绿,远远的看着小河蜿蜒曲的蔓延,想象着山外边的花花世界,那一刻,我们是神的孩子。
终于盼来了秋。农忙的日子,更是无法无天,山上、水下、田间,没处都充满了欢快的笑声。但也会懂事的帮家里干活,割稻、砍柴、烧火、做饭……
日子一天天的消磨,雪来了。记忆里纯白的世界映照着过年火红的鞭炮,带着枯枝的雪人顶着红红的鼻头和因穿着新衣的而笑得通红的脸,硝烟间是穿越在天际的雪球,畲乡一片笑海。
年过了,再过不久就是畲族传统的3月3了,那一天是畲族的节日,老少都着上盛装,唱起山歌,跳起充满畲族风情的舞蹈,用他们独特古老的文化宣扬着他们的快乐与幸福。模糊的记着那些片段,现在也还有,不过变得有点公式化,毕竟年轻的很少愿意去接触那些较为古老的东西。
再回畲乡,云梯真的成了云梯,梯田直冲云霄,轻快干净的水泥路,漂亮的新房,畲乡在一步一步的变得现代化。可那些值得纪念的却依旧还在,仍是憨厚的乡亲,仍是清澈的小河,仍是葱郁的山林,仍是富饶的大山。这一切没有改变。
村里出去打工的多了,走出去上大学的也变多了,于是每天夜里便多了几个守候电话的身影。给寂静的乡村增添了一丝忧郁。
畲乡的美在于它的真实,是触手可及的美,最爱的是雨后,雾气缭绕在半山腰,清新的空气,仙境一般……相反在喧闹的城市,雨后是最讨人厌的,街上湿湿的,总有一种别扭感,让人不痛快。
最贴近现实的美是山核桃、竹笋、板栗、茶叶……至少在畲乡来看,这些是实际的,最关乎他们生活幸福指数的美。农副产品的加工使畲乡越来越受瞩目,充分发挥皖浙交界的地理优势,畲族的父老乡亲们也越来越富裕,日子当然也越来越红火——新房、家电、车、存款……似乎所有都变得有些城市化,可当你看到门前或门后那几把锄头、扁担……你还能深切的体会到一种原始的味道,磕磕绊绊的心一下子顺了很多。有时真的好想抹去现在的畲乡,总想看看以前那一无所有,只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也许有些莫名其妙,可在城市呆久了,脑袋也会秀逗掉,白日梦里最多是陶渊明般隐士暇怡的生活。
回头在看看,这里一如从前,只是不知道河里的小鱼繁衍了几代,林间的小鸟、屋前的燕子来回了几次,送走了人又迎来新的小生命。蹉跎岁月,不老的大概只有这份独特的畲乡美了吧!
还会有孩子光着脚丫在石子路上奔跑,而不是细腻的沙滩。畲乡没有大海,没有高山,没有大河大江,更没有传奇。她的的美是细腻而秀美了,一如在云端,触手可及。
还会有人守着这片富饶的土地一辈子,而不是一时。畲乡不是始发站,不是终点站,也不是过路的小站。她的美注定是移动的,没有开端,也不会停止。
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寻找过去或是将来,而不是缅怀。畲乡是故乡也是他乡。她的美在流动中闪烁着记忆的碎片,拾起的是只属于自己的拼图。
写景作文:吹皱一池春水
写景作文:吹皱一池春水
一天清晨,去外面跑步。天有点阴沉沉的,刮着徐徐的东风,不觉得凉。在一学校墙外面是一片荒地,里面烂砖断石遍地都是,野草儿也颇萋萋,冬天,被孤独的或顽皮的人烧掉了,仅剩下黑呼呼的一片。如今在那黑呼呼的荒地上,却有了令人惊喜和感动的东西。一棵儿一棵儿的萁萁芽儿从黑草灰里钻出来,柔柔的叶片儿鲜嫩水灵的,像小孩子伸着的小手,胖乎乎,粉嫩嫩的,多么让人惊喜和怜爱。一片一片儿在阴沉沉的天空下,在狼藉脊薄的土地上欣欣地自由生长着,舞着春风,而周围全是一棵棵沉默的杨树柳树。那些没有烧过的遍布着荒草的地方,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好像它们全都是有父母庇佑的宁馨儿,依然躲在父母温暖的怀里酣酣沉睡,不知门外的春风吟唱、阳光和晶、雨声呢喃。除了萁萁芽外多的还有茅草儿,一片一片的叶儿从地下刺透出来,尖尖的叶尖儿,直直地刺向天空,像枪刺儿,刀尖儿,绿绿的,轻摆着,又像冲锋的旗帜,一片片的招展着到天涯,闪烁着生命的坚强和倔强。
我蹲了很久,看它们为何不顾早春的料峭,毅然钻出地面,来到这个寂寞和沉重的世界?
或许它们认为地下比地上更加寒冷和黑暗,也或许它们认为只要活着,就不能怯馁苦难和寂寞,就应该尽早出发,走在岁月的岸头,展现生命的无畏和壮美!活着,是一种美。活着只有去奋斗去努力去拼搏,才能显出生命的独立和自主、尊严和完美来!
过了这片荒地,沿着一条大渠西走,横过一条大宽路继续西行,来到一方池塘边。池塘在干渠的北面。池塘是附近村民的鱼塘,每年都能给村民带来一点实惠。池塘南边是干渠上一棵棵的参天大杨树,高高的须仰首见之,它们还沉默着,孤独着,枝干阴沉、萧疏。它们的根须全裸露在水面上,是因常年的水波来回冲刷,泥土殆尽,大小树根才全突露出来。它们的根部也冲刷成了空洞,水还在里面冲刷着,但大杨树没有丝毫颓败的意思,依然努力地生长着。生命就是这样,愈挫愈勇,愈迫愈强,愈磨愈美!池塘内的水面有点混浊不清,不像冬天那样清澈如镜了。我想可能是春来了,水里的小虫儿小鱼儿感应到春天的温暖和博爱,开始蠢蠢欲动,伸腰蹬腿儿,把一池春水吹皱搅混了。
水池的东面是去年新栽上的小杨树,西面是紧靠着麦田的一排垂柳。我走到那柳树埂上,活动了一下腿脚腰肩,看那去年发的柳条儿,柔柔的枝条上,已经吐出玉白色的米粒似的东西来,这是柳芽儿醒来了,露出乳白的小脑袋,看看春天儿,有的半吐,有的吐出整个身子来,用不了几天,它们就会变绿变鲜,变娇变嫩,变成鹅黄色,于柔韧的枝条上弹奏春天最美的乐章。大柳树垂下千枝万条儿,伸长着伸长着,去吻那春水一片,而春风儿,故意逗弄着,摆舞着,不让它得逞,而它们偏要摇着荡着美丽的腰肢,轻轻在水上一点,又荡开去。
水池的北边是一片果林子。我从柳行走过去,跨过农人的蕃篱,到了那片果林。里面多的是枣树和杏树。枣树丝毫不动,好像忘记了岁月的嬗变,沉默不语,它一直等到所有的树儿草儿花儿朵儿都尽展风流以后才惺惺然睁开眼,吐叶儿和花儿。它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隐者。杏树儿,远看寂静无声,沉默寡语,但我走近去看,却令我大吃一惊。我竟然看到了它粉红的花骨朵儿。在杈儿枝儿顶端拱出嫩嫩柔软的蕾儿,粉红的,紧紧地抱在一起。真令人惊喜莫名了。这小花儿性儿真是急,象《红楼梦》中探春脾气儿。刚刚立春十多天,它就急不可待地冲破坚硬的外壳,探出粉红的苞儿蕾儿,传递着美的花讯。在这干燥寂寞荒颓的日子里,它竟然要绽出如此鲜艳的花儿来,真是太出人意料、善解人意,让人心儿起波,眸光灿然了!我知道在所有的花儿当中,杏花开得最早,最让人揪心儿。但想不到它却这么早就红杏出墙、春意盎然了!寂寞的心儿怦然一动,好像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的内心再不能平静而无动于衷了,它要努力站起来,信心百倍、斗志昂扬地走自已的路了。它再不会惧怕孤独、寒冷和黑暗。本来人生的路就没有平坦可言。
写景作文:春天的雨
写景作文:春天的雨
春天的雨是温情的,带着一颗柔软的心,丝丝入地,滋润刚刚从冬日醒转来的干渴的万物,抚慰它们被冬的寒冷弄伤的灵魂。而夏日的雨是热情的,张扬着无边的力量,汹涌而来,挥洒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情,缠绵着花草树木,涤荡着天空大地。只是今年天气不太正常,本该“春雨贵如油”的时节,雨却真真是“下得满街流”,让花朵来不及展开就已随着春雨凋落。到了夏日,偏偏雨又没了影子,太阳每天没精打彩地惨白着脸悬在灰蒙蒙的空中,庄稼渴得冒了烟,低头耷拉脑的;就连向来让人觉得生命顽强的树啊草啊的,也成了灰头土脸的,掩不住缺少水分的枯黄。总是没有雨,看着焦渴的大地,看看污浊的天空,对雨的渴望从所有生命的呼吸中腾起,只是一直不能形成有声势的云,于是雨总在人们的期盼中蛰伏着。
虽然看不到落雨,但雨一直在酝酿:从几日不见的太阳,从沉闷的空气,从低垂的天空,从贴着水面飞行的燕子,从不时跳出水面的游鱼……一切都在明明白白显示,雨要来,就要来,可是这潮湿的空气依然粘粘的吹在脸上,闷闷的风中还是不见雨的影踪,天空却变得愈加阴沉,看不到一团一团阴云,只是整个天空都沉着脸,垂下来,垂下来,仿佛自己仰起脸都能擦着它那阴暗的额头,这迫近的威压让人心里不舒服。而夏日从不缺场的雾在一片阴暗中也似乎浓重起来,配合着天空的进攻,缠住天地间的一切。
雨前的压抑与沉闷让被干渴弄得焦燥的心异常脆弱,似乎精神都开始疲惫。这时候,只希望雷声能驱散这过于沉重的阴霾,希望久违的雨快点落下。
焦灼的等待中,终于有雷声传来,那遥远的雷声如林涛滚动,虽然并不清脆,此时却如天籁——每一个心灵已渴望太久太久。雷声由远及近,响声越来越大,这时开始有闪电划过天空,那低垂的天幕如同被瞬间撕裂,被严严实实罩住的大地总算透了口气。雷声与闪电在空中造起声势:闪电越来越亮,接二连三地划过沉沉的天幕,放出耀目的光芒;雷声不断,既有远方轰隆隆的滚动声,又有近处喀喳喳的炸裂声。雷声与闪电仿佛在与混沌的天空做着搏斗,它们在争抢什么呢?难道是雨吗?这雨的到来还要经过一场拼搏吗?
“叭叭叭”,大大的雨点直直地打下来,没有风的助阵,雨来的一样有气势,就如一粒粒弹丸从天而落,那么快,那么猛,哦,这才是期盼已久的雨,终于在期盼中带着激情来了,这夏日的第一场雨啊!
电闪雷鸣,雨声嘈杂,如一场自然的音乐会,渲泄着太久太久的压抑。开始时是一个一个雨点勇猛地从天而降,如音乐的序曲,雨点噼噼叭叭地打在路上,击起些微烟尘,许久都不曾落雨的路面是如何干燥,那一个个雨点落上去,如在路上溅开一个个水花,只是极短的时间就连在一起;雨点打在花草上,声音更为清脆,而花草高兴地摇头摆脑,它们已盼了多久了,这雨的洗浴!接着雨声哗哗地越来越大,雨刷刷地下着,越来越快,很快就连成线,依然没有风,雨如帘一样垂着,越来越密,如沷下来一样了,音乐会进入高潮,天地间只听见雷声雨声,天色更暗了,可是为了突现这自然乐章的壮美?地上的雨水汇成了小溪,小溪聚成了小河,小河并在一起成了浅浅的池塘。雨在下,酣畅淋漓地下,可是因为人们盼了太久,它也蓄积了太久,才有了这一次的喷发?
渐渐地,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了,雷声稀了,听不见那巨大的炸裂声了,闪电也越来越弱了。那瓢沷一样的雨又成了珠帘,雨声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似乎音乐已由激越转为平缓,是啊,心中沉积的激情已汹涌而出,就如海涛曾掀起过巨浪,但潮头涌过,那力量也就一点点退去。地面早已覆了一层水,雨珠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只是来不及散开,已被另一个冲抵。渐亮的天色中,雾还在弥漫,只是淡了许多,天空湿漉漉的,房屋湿漉漉的,花草树木都成了湿漉漉的。雨还在下,持续不断地下,这已憋了太久太久的雨,终于落下来了,怎么会不一次来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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