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盗贼 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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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盗贼 女盗(一)
清朝康熙年间的一个冬日,这天,知县赵伦奉命押送一笔军饷到京城去。到了一个名叫临风镇的小镇时,天已经黑了,赵伦就和押送军饷的几个人住到了一个名叫“悦来客栈”的旅店中。
吃过晚饭,旅店老板来到赵伦的房间,笑嘻嘻地对他说道:“老爷,咱们这里有几个歌女想给您唱歌献舞,以解您的一路劳乏,请您恩准!”
赵伦一听旅店老板的话,看了看他,然后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和手下人公务在身,不敢欣赏歌舞,还是免了吧。”
赵伦之所以说这番话,一是因为他是一个极其正派的人,二是因为他担心自己押送的军饷出现什么闪失,所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可是,旅店老板却依然说道:“老爷,您大概是第一次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我们这里有一些习俗您也许不知道,小的告诉您,我们这里有歌女专门在旅店里做生意,她们经常给住店的客人唱唱小曲、跳跳舞,住店的客人给她们几个钱,也算是帮助了她们。要是双方愿意,住店的客人还可以留歌女过夜,不过,若是留歌女过夜,需要多拿一笔被褥钱,还要根据歌女的姿色给一些相貌钱。要说起来花钱也不多,就是留歌女过夜也不过花费1两银子左右,老爷,您看是不是……”
老板话还没说完,赵伦就打断了:“谢谢老板的美意,我不是舍不得花那几个钱,实在是公务在身,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歌舞就免了,我赶路也乏了,想早点休息,就不劳歌女们来献艺了。”
其实,赵伦在押送军饷出发之前就听人说过,临风镇这个地方的歌女唱歌、跳舞甚至过夜确实花不了几个钱,但是,这里有不少的歌女与当地的土匪、盗贼有联系,一旦侦探到某个住店客人带的财物比较多,就会给土匪、盗贼通风报信,把住店客人的财物洗劫一空,所以,临风镇的许多歌女其实就是女盗。赵伦此次押送军饷来到临风镇,非常小心,不敢有一点的大意,戒备极严。
旅店老板见赵伦坚决不要歌女前来,只好悻悻地告辞出去了。
赵伦坐在灯下,想着自己已经安排手下人看护好军饷,并再三嘱咐他们严加小心,觉得可以平安无事了,就喝了一口茶,和衣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笑语喧哗。赵伦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间。
只见旅店的大厅里来了几个涂脂抹粉、手持胡琴、月琴的歌女,她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朝赵伦看过来。赵伦仔细望去,只见其中有一个歌女,穿着黑色的衣服,大约20岁的年龄,脸上没有涂抹脂粉,也不拿胡琴,她置身在几个歌女中,似乎与几个歌女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退立在一旁,双眼有意无意地朝赵伦和他住的房间望了望。
那些浓妆艳抹的歌女妖娆妩媚,或站或舞,或进或退,都始终注意着黑衣歌女的表情和手势,黑衣歌女似乎是在用眼神指挥着她们。
赵伦非常机警,他知道黑衣歌女肯定是这几个歌女的首领,可是,黑衣歌女的举止态度以及眉目神采根本就不像歌女。赵伦暗想:这个黑衣歌女肯定是土匪、盗贼的内应无疑。赵伦知道他和手下人押送军饷住在这里的消息可能已经泄露了,看来已经有人盯上那些军饷了,情况不妙!
赵伦当下想到了离开这里,可是,在这地处荒野的临风镇,又是深夜,根本没有办法脱身。赵伦心中又惊又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忽然,赵伦猛然醒悟到:这个黑衣女子非是寻常之辈,我如果诚恳地哀求她,或许军饷就能平安无事。
女盗贼 女盗(二)
清朝,常州城里有个讼师叫卜灵望,他为人正直,专帮穷人说话、打官司,许多唯利是图的商人,对他是又恨又惧怕。
常州东门外有个钱员外,家门口立着一个祖上传下来的牌坊。牌坊上镶嵌着一个放圣旨的木架子,由于天长地久的风吹雨打,已经破烂不堪。有一天,邻居蔡二挑着竹竿出去晾衣服,不小心竹竿的前头碰到了圣旨架,只听得“哐当”一声响,圣旨从里面掉了下来。
钱员外平时就是无事也要生是非,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那种人。今天看见自家牌坊上的圣旨被掀下来,这还了得?随即就带领家丁一干人等,到蔡二家把他捆了起来,要去衙门见官。蔡二家里人一齐跪在钱员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能高抬贵手,但是钱员外就是不理,执意要去打官司。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恰好卜灵望路过此处,他听过事情的原委,就想:这事我要是不帮着出头,怕是蔡二到了衙门要吃大亏。于是他上前对钱员外说:“这个圣旨架子这么大,牌坊上面的位置那么一点点,要怎么放得下呀?切勿弄错,否则就是犯下诬陷之罪了。”
钱员外一看是卜灵望,知道他爱管闲事,心里边就有点不太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这还有假吗?你若是不相信,我叫人把圣旨装上去给你看看就是。”卜灵望郑重地说:“放进去,如果正好,这场官司我来替你打。”钱员外一听非常高兴,就让家丁赶快搬来梯子,叫人爬上去把圣旨放回到老地方。
圣旨放回到了原处,卜灵望就对看热闹的老百姓说:“好了,好了,圣旨已经安好,这事就此结束,什么人再敢乱动圣旨,就是无事生非,冒犯圣旨的威严,我就拿他去法办”。
钱员外一听这话是说给他听的,知道上了卜灵望的当,但也只能是“打牙往肚子里咽”,只好把蔡二给放了。
女盗贼 女盗(三)
一、化蝶奇闻
褚鹤出任凤南县知县的时候,正是国泰民安之时。一日,褚鹤正在府中看书,好友闵渊来访。闵渊是褚鹤在凤南县的同窗,此番听说褚鹤当了知县,特来拜访。故友重逢,两人斟上美酒,聊得不亦乐乎。
聊着聊着,闵渊突然问:“褚兄,你相信人死后会变成蝴蝶吗?”
褚鹤被问得一愣,忙笑道,倒是听说过,世间不是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传说嘛。
闵渊说:“这个传说在本地重演了,难道褚兄没有听说过吗?”
褚鹤摇摇头:“我初来乍到,真没听说过。”
闵渊忙将这段奇闻告诉了褚鹤:凤南有个读书人,叫黎宗,在外出书院读书的途中结识了女扮男装的罗淑清,两人一见如故,遂结拜为兄弟,后同到孔府书院就读。在书院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日深。后来淑清回家,黎宗到罗家求婚遭拒,遂一病不起,不治身亡。淑清闻黎宗为自己而死,悲痛欲绝。罗家却将淑清许配给了知府的儿子杨进文,不久,杨家前来迎娶,淑清被迫含泪上轿。行至黎宗墓前,淑清执意下轿,哭拜亡灵,那黎宗的墓室突然裂开,将罗淑清吞噬,尔后,墓中突然飞出两只蝴蝶,相依相伴,怕是跟梁祝一样……
褚鹤一愣,问这不是和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如出一辙吗?他自幼熟读诗书,对鬼神之说向来不信,梁祝的故事也只是个传说而已,听闵渊这么一说,不由得一皱眉,问道:“这可是有人亲眼所见?”闵渊说:“确实是那日迎亲的人亲眼所见。因此事实在离奇,故而迅速传播开来了。”
褚鹤忙问这两家是何背景,闵渊说:“这黎宗家并非大户人家,也非书香门第,其父是凤南县一个知名的木匠,手艺出众,皆传其有鲁班之能。这一点跟书香门第的梁山伯确实是有区别了。”
褚鹤又问罗淑清的身世,闵渊说,罗淑清家境不错,其父罗元德乃是个大户人家主人,当年便是因为嫌贫爱富,看中了知府之子杨进文,便不顾女儿罗淑清的反对自作主张将其许配给他,才有了后来化蝶的那段故事。
褚鹤听了不免有些愤怒,心中抱怨罗家不该嫌贫爱富,破坏了这段姻缘。
闵渊也说是,这杨知府恶名在外,想必罗小姐真的嫁过去也未必幸福。
褚鹤想起化蝶之事,心中甚是好奇,便跟闵渊说想拜访一下黎宗与罗淑清当初求学的孔府书院。
女盗贼 女盗(四)
河北省张家口以北,有个叫乔士莲的村庄,村庄的由来和一段广泛流传的故事有关。
上世纪初,乔士莲村的立村人郝大户在张家口经营着一处皮货庄。这天他去给王统领的太太送定制好的裘皮大衣,碰巧听到一条消息:清廷要在口外坝上设立草地局,出售草地鼓励垦荒,王统领和几个同僚都准备抢购。郝大户是土财主出身,深知土地的重要,一打听价格也合适,就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搭帮买了五千亩,打算转手卖掉大捞一笔。
一开始,卖地的事挺顺的,不到一个月就卖出一千多亩,美得郝大户睡觉都能笑醒。但他很快就睡不着了。过了些天,他的土地居然卖不动了,就连原先交了定金快要售出的也纷纷被退了回来。
原来,附近山上聚集了一伙土匪,王统领一帮人都是带兵打仗的,土匪不敢惹,于是就柿子捡软的捏,把矛头对准了郝大户。时逢乱世,郝大户也不是吃素的,新起的高墙大院,手下养着十几条枪,土匪倒不敢来犯,可买他土地的农民遭了殃,动不动就被土匪“请财神”,一来二去很多人都退地跑了。
郝大户急忙央求军爷们帮忙,王统领、杨统领、霍统领一圈儿拜访下来,根本没人愿意出援手,一个个乌眼鸡似的都等着他割肉呢。郝大户被逼无奈,贴出告示,重金招募勇士剿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都没能剿灭土匪,郝大户一筹莫展。
这天,他正在客厅和一个镖师说话,两个护院的架进来个年轻的驼背。此人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土,猛一看很容易被当作乞丐,可仔细一瞅穿戴还算整齐。“这家伙钻进马房不知在翻找什么,分明是土匪派来的探子。”一个护院的禀报说。
“我饿急眼了,到里面抓点马料充饥,不信你们瞧。”驼背小伙急忙辩解,紧攥的手舒展开,手心里赫然是一把黑豆。
郝大户上上下下打量了驼背一番,冷不丁高声喝问:“那你到此何事?”“我,我……”驼背脸涨得比鸡冠子还红,像是下决心豁出去了,大声道:“我是来应征的。”说着从怀里摸出张纸来,正是郝大户的悬赏告示。此人自称是第一镖局乔家镖局的乔士莲,闻讯前来接单。旁边聚拢来的家丁都哈哈大笑,郝大户也有些发懵。他请乔家护过几趟重货,可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从未见过。
这时,刚才在客厅和郝大户说话的那个镖师走到乔士莲面前问道:“你可认得我?”乔士莲斜了他一眼,撇嘴道:“你又不是乔家镖局的舵把子,我为什么要认识你?”镖师阴狠地回应:“我确实不是乔家镖局的舵把子,但我是乔家镖局的趟子手乔文广!”言语间就近身要扣乔士莲右手脉门。乔士莲早有防备,侧身闪过,两人撕扯起来,一边争斗一边互相指斥对方是冒牌货。郝大户越看越烦,从身边人手中抓过枪朝天放了一枪,两人这才放了手。“像什么样子!”郝大户怒斥,“素闻乔家镖局刀马双绝,两位可否展示一二,也让我们开开眼。”
乔文广二话不说,抽出腰刀就舞了起来,七十二路乔家刀法一招一式都虎虎生风,赢得了满堂彩。轮到乔士莲时,他却推说刀和盘缠都在住店时被人偷了,这也是他落魄到不得不偷吃马料的原因。有人借给他刀使,他声称乔家刀法只能用正宗的乔家刀施展,已托人回镖局取刀,那种不屑之态气得乔文广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这时院外传来马的嘶鸣声,有人跑到西北角的碉楼上,报告说外面有匹野马。
女盗贼 女盗(五)
传说周朝的时候,农历十月初一就是腊祭日,这一天,周王要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周王要祭祀,祭品就要提前准备,那这些祭品从哪儿来?自然是搜刮百姓而来。每年九月初一,周王便下诏让诸侯筹备祭品,九月初十之前务必送到镐京。正因为有了周王这道诏令,各诸侯国的官吏们才借机敛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周宣王时期,镐京城八十里外有座翠华山,山里住着一个猎户名叫思齐。这思齐二十多岁,与双目失明的母亲乔氏相依为命。思齐每日进山打猎,乔氏在家干些杂活,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这一日,思齐从山里打来两只野兔。正要剥皮下锅,两个税吏就闯了进来,说国君有令,命每个猎户三日之内上交金钱豹一只,否则以抗税论处。抗税罪过可不轻啊,是要受“五刑”的,轻则刺字,重则割鼻砍脚。税吏说完,一见灶边放着两只野兔,二话没说一把抄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
税吏一走,思齐就蹲在地上叹起气来。这个季节金钱豹实在是不好打呀!因为金钱豹喜欢吃梅花鹿,可这个时候梅花鹿都到终南山南坡过冬去了。但不好打也得打呀,要不然就得受“五刑”。思齐叹着气,骂了一通税吏,出门挖了一些野菜回来熬了——野兔被税吏抢走了,娘俩只能吃这个。吃完饭,思齐躺下休息,准备养足精神第二天进山去找金钱豹。
不大一会儿思齐就睡着了,可乔氏却始终没有睡。她为儿子担心,要是三天之内打不到金钱豹,儿子就要被税吏带走去受刑。儿子才二十多岁,真被砍了双脚,以后怎么生活呀?乔氏想着想着,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思齐背上弓箭,拿着猎刀猎叉就进山了。可在山里转了一天,连个金钱豹的影子也没有看到。思齐垂头丧气地回了家,明天税吏就来收金钱豹了,这可怎么办呢?
当天晚上,思齐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乔氏说:“儿啊,你不要着急,明日你再进山,若寻不到金钱豹,午时你就回家,为娘自会让你猎到金钱豹。”思齐一骨碌爬起来,说:“娘,你有什么办法?快说。”乔氏摇摇头,说:“为娘现在不说,你明日午时回家便知。”
一夜无话。第二天思齐又进了山,还是没有收获。将近午时,思齐急匆匆往家赶,想让乔氏告诉他猎获金钱豹的方法。离家还有几十丈的时候,思齐看见乔氏站在屋前。屋前有一口大锅,锅下架着火,乔氏正用一根棍子在锅里搅动。思齐提鼻子一闻,迎面吹来的风中有一股浓浓的鹿肉香。思齐纳闷,他已经好久没打到梅花鹿了,娘从哪弄来的鹿肉呢?正想着,忽见一只金钱豹从屋后溜了出来,一步一步向乔氏走去。思齐心说坏了,娘双目失眠,金豹突然出现,岂不遭殃了?想着,思齐撒腿就往屋前跑,一边跑一边喊:“娘,快进屋,金钱豹来了!”话音刚落,金钱豹已扑向乔氏,血盆大口一张,叼起乔氏就跑。
思齐流着泪跑到屋前,见大锅里根本没有鹿肉,而是一堆鹿骨。思齐顿时明白了,娘是想用“熬骨猎兽”的办法引金钱豹出来。可这种方法只有在集体群猎的时候才能用,因为骨头熬出的香气引来野兽之后,猎户就要与野兽正面交锋,人少根本不是野兽的对手。乔氏是怕思齐受刑,情急之下才用这个办法把金钱豹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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