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改革风险往往来自利益集团

最近，上海艺术话剧中心在国内外演了19年的话剧《商鞅》再度上演。编剧姚远在接受《文学报》记者金莹采访时说：

也有人写商鞅，但他们写的是商鞅的成功，写到他改革成功便戛然而止。但我觉得这不是商鞅。商鞅身上之所以有戏剧性，就在于他一生命运的巨大反转。他为改革建立的法制，结果他自己却死在这个法制上。而这样类似的事情，在我们国家不止一次地发生过。虽然每个朝代的情况各不相同，但几乎所有的改革最后都会陷入这样一种“局”。这种“局”是谁做的？

对于这个问题，新闻没有答案。我想，其实慈禧早给出了答案：“误国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一例字”！

换言之，这种“局”是旧的利益集团做的！

据百度解释，利益集团是“具有共同利益的人们为了共同的目的而集合起来，采取共同行动的社会集团”，并说西方国家普遍存在“特殊利益集团”，即一些有共同政治目的、经济利益、社会背景的团体和个人为了最大限度地实现其共同目的、利益而结成同盟。一般情况下“特殊利益集团”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垄断性，几个托拉斯集团垄断一个行业，左右市场价格；二是排他性，为了自己的利益，掠夺和损害别人特别是广大百姓的利益；三是狭隘性，过分强调自身利益，为了实现自身利益不惜破坏公平正义、社会和谐。

我想直接采用“特殊利益集团”这概念，冷静一想又觉得百度这解释存在一些明显缺陷。试想：中国古代、当代社会就没有类似的“特殊利益集团”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特殊利益集团”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我想稍加改动说“旧的利益集团”，相对于改革后“新的利益集团”。再说，我觉得改革是个中性词，并不是褒义词，不具有天然之正义。利益集团应该也是个中性词吧！

我想将利益集团分为这样三种势力：一是权贵阶级，二是帝王与国家，三是贤臣与百姓。这不是形式逻辑的分法，只是相对而言。三者利益可能大致相同，所以才可能团结一致推翻旧王朝，建立新王朝。随后有所不同，越来越不同。差异越大，越临近崩溃。帝王与国家也有区别。越不同，意味着矛盾越突出，距改革越近，需要重组三者成分。

扑克牌80分玩法有条“革命”规则，即你手上的牌≤15分时，有权将该局推倒重来，极富“中国特色”。重新分发的牌肯定不同，利益格局调整了，必然有人欢喜有人愁。手中牌好坏，与改革的态度成反比，即牌越好的人改革态度越差。

但改革远没有玩扑克牌那么单纯，新的利益集团也不一定全心全意支持改革。正如意大利政治哲学家马基雅维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