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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新年相声

单人新年相声——《吹破天》

各位新年好,新年好,祝您狗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姓吹,名破天,叫吹破天,您们听我的名字多么伟大,一般人谁敢叫这名字啊!(指着观众)那位说什么?看我这个样儿吧!我现在老了,样儿不好看了,头顶白发,脸带折,黑不溜秋眼呆滞。我幼儿时那真是:眼如明月浓眉弯,白里透红大胖脸,鼻直口方如画般,肥头大耳真好看。司马光七岁砸刚,我三岁就能砸刚;曹直七步成诗,我那时就能五步成诗。说大人话叫人听了吃惊,说幼稚可笑的话,叫人听了可笑的把鼻子都喷出来,五岁时父母领我去听戏,我就能把整个戏中的唱腔、对白、动作、铜鼓等等全记下来。这么说吧,我脑子里就像一个录像机,把声像全录下来,然后我就能一点不差的全演唱出来,那时专家给我综合评估的评语是:前无先人,后无来者。古今中外,惟此一人。

谁知好景不长,我七岁时由于社会运动,我家这地位在社会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一落千丈,从此我随母亲回到农村家乡。

到了家乡我心中不悦就唱,什么歌曲戏曲,凡听过的我就唱,唱来唱去就唱到十八九、二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岁,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唱出了单门独派的唱腔叫吹腔,这个吹腔比任何一个剧种都好听。那真是软如棉,烈如钢,干是干,汤是汤,臭不臭,香不香,那个好听劲,在词海上也找不出能表达的名词。

我这个吹腔,不用乐队,不像别的剧种,得有一大帮人的一个乐队,浪费多少人力物力呀。(低头小声说)我也不懂音乐,要乐队干啥。还得手舞足蹈的做动作。(小声说)我也不会动作。还得有布景戏台。(小声说)我一上台就吓瘫我了。要台子干啥。

我这个吹腔随时随地都能唱,唱着戏什么活都能干。不但能干活,还增加工效三到五倍。

现在在全国多数地方的男女老幼都能唱几段吹腔,听着好听,唱着方便又增加工效,凡是唱我的吹腔的地方都异口同声赞不绝口的说:吹腔很吃毛。大家都知道吃毛是“好”的意思。很吃毛就是很好。

(面对观众)那位说啥?叫我唱一段,那好,我唱前先说明以下,吹腔可利用各剧种的明演的唱腔、唱词来演唱,我现在用豫剧马金凤老师的“斩门外三声炮”唱一唱,凡跟马老师唱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吹腔,可不是我不着调。“斩门外三声炮,如同雷……大家听着怎么样?凡是听着好的观众都坐着不动,愿鼓掌就鼓掌,不愿鼓掌就不鼓掌,我不像别的演员非得要求掌声。凡是听着吹腔不好的观众都站起来,面朝后三分钟,来表示不赞成。谢谢大家一个面朝后的也没有,全赞成,全认为我的吹腔好。(拱手感谢)谢谢大家的赞成。

吹腔还有特异功能。有一次我出远门没钱了,这怎办,我唱了段吹腔,所有的兜都鼓起来啦,全是百元大票。

有一个人病的马上要死了,各大医院都看不好,唱了段吹腔,他起来吃了两碗饭就去干活去了。

有个人死了三天,要去火化场了,叫我一唱,活了。

天大旱,我一唱就能下雨。天涝我一唱就能晴天,找不到对象的我一唱就能找到对象,总的来说我只要一唱吹腔,天下无有不顺心的事,无有办不到的事。有一次发射卫星,火箭刚起飞五秒时,火箭歪斜,方向不正,我马上唱着吹腔跳上去,抓着火箭一搬,调正了方向,我一直随火箭上去,火箭于卫星离婚后,不不不,它们不叫离婚,是分离后,我又把卫星送到预定的轨道,我才松了口气,这时往天上一看,不好了,一个巨大的彗星要跟火星相撞,我们地球与火星的关系是唇失齿寒、肝胆相照,我得马上去救火星,我唱着吹腔一跳,跳到了彗星前面,打了个“停”的手势,彗星“嘎噔”一声停下了,给火星打了个“通过”的手势,火星“吱留”过去了,又给彗星打了个通过的手势,彗星才开始运行,免去了星球相撞的灾难,地球也能正常生存,这我才放心回家。

回家后不久,接到上级的通知,叫我去联合国领奖,因我救火星有功。那位说什么?赶快买飞机票去联合国?你忘了,我会吹,不不,吹腔,我一吹就到了联合国,我一看那场面呀,是真够隆重的,从没见过,那可真是宋丹丹说的那样,人山人海,彩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军乐队奏起了军乐,民乐队奏起了民乐,古代乐队、现代乐队、西方乐队、南北上下中,管笛、箫笙等等、等等,各大乐队一齐奏响,听着那好听,那个过瘾就不用提了。就好像大米、小米、高梁米、白面、黑面、玉米面、小豆、绿豆、大黄豆、地瓜、土豆、红萝卜、白菜、芹菜、大头菜、大葱、大蒜、大辣椒、鲤鱼、鲫鱼、黄花鱼、猪肉、牛肉、绵羊肉、花椒、胡椒、小茴香掺在一起搽粥,一喝是啥味都有,啥味也尝不出来。一个字有一人高的大红标语上写着:感谢吹破天救了火星。我一到场,这些人“啊”的一声把我给围上了,围的那是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有人给我献花,我说OK,有人让我签名,我也说OK,大家一看我到了一齐高呼“欢迎吹破天的到来,这时响起了二十响迎宾炮。有人把我领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我听到,有人说把火星奖给我,有人说把彗星奖给我,我都谢绝了,您想,要把星球奖给我,我院里也放不下,我不要,有人把我领到领奖台上,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一个金杯,迈着健壮的步子来到领奖台前,庄重的把金杯递给我,握着我的手亲切的说,你的能力大大的,好好干的,干活,要发扬的,光大的,后继有人的干活,我说:“一定一定的干活。这时东队奉起了中国国歌,升起了中国国旗,我肃立在领奖台上,心中激动,高兴愉快,那就不用提了,并叫我做一段简短发言。我也不能给中国人丢脸,在联合国这人山人海的各国人中,我得露一鼻子,那位说什么?我会外语吗?我现在五十多岁,哪能一点外语不会,我这么大岁数所学外语全用上了。普其逢卡卡马拉非开,欧开,欧开,咕嘟白。(手有力的一挥)八哥牙路,米西米西,死了死了的,(手又有力一挥)最后任命我为星球交通警察,从此我一天天的奔忙在各星球之间,以免星球相撞。

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为了发扬光大吹腔,使吹腔后继有人,我在各大城市办了培训班,那位说什么:工作忙没时间,这个不要紧,每周的周一到周五你们工作,周六周日休息,周八周九周十,这三天为新生日,我用新生日开课,每年的一到四季度您们工作,第五季度为新生季,这一季天天开课,怎么太累了,不要紧,第五季我利用新生时开课,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五时到三十二时这八个小时我开课,那位说什么?没有新生日、季、时,哈哈,你难道忘了,我会吹,我一吹这些新生的东西就都出来了。

学期一年,学费两万五,一年后能达到我这个程度。为了方便大家,我在门口设了个报名点,报名费二百五,什么?不好听,那就二百六,您们为学吹腔也不差那十元八元的。咱为了吉利,您吃点亏,我贴点便宜都没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人数有限,去晚了就没有名额了,赶快去。您看我光跟您们唠了,我还得赶快到天上去看看,各星球运行情况,以免相撞,身负重任,不可久留,告辞,告辞。

单人新年相声——《说笑话》

我是说笑话的,我给您做大报告,行吗?哪位也比我有学问,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要说我的学问,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九牛一毛都不是哇!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我说我是文盲、这话亏点儿心,比文盲啊强不多,斗大的字认得两车,认得儿十字啊,马马虎虎。

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原先认字的人太少,有个认字的,这就是“圣人”。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围着好些人看,看的人全认字吧?不是。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这他算没白瞧;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

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您可别问他。因为什么?别看他嘴里嘟囔,他未必认字。我怎么知道哪!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有一位嘴里直嘟囔,可不认字,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他买了个烧饼,一地吃烧饼啊,一边儿嘴里直嘟囔!他嚼烧饼,嚼烧饼得啦,他偏出声儿装像儿。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

“嗬,嗬,可以,不惜!”

“不惜”呀是材料不少,里头麻酱啊搁得多!

“了不得呀!’又咬了一口。“了不得”怎么回事,烧饼个儿小啦,“了不得”!

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打听打听啊。跟别人打听也好,单跟吃烧饼的打听,怎么?他嘴里嘟囔啊!

“嗯,了不得呀,可以,哈哈……”

“什么呀?”这位紧着问。

他不认字,怎么说呀!他把手伸出来啦!

“写的是什么,您哪?”

“烧饼,你吃吗?”

“嗐!我说那上头的。”

“上头是一层芝麻。”

“我说那黑的。”

“黑的是火大点儿,烙煳啦!”

“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

“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那是豆沙馅的。”

俩人哪抬了半天杠,驴唇不对马嘴!

说还有这么种人,什么样儿人哪?认字马虎。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他就念什么!街上常有这种事:糖炒“栗”子呀他念糖炒“票”子,北京“午”门他念“牛”门,医院念“酱”院……还是常见的事。

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什么事呀?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那儿有一十霓虹灯——我一说,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晚上挺亮。那一行字是什么哪?“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嗬,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菩萨”他念“赔产”,观世音赔谁的产哪? 这是真事!

还有一档子。在北京有个五牌楼,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门上贴了个条儿,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他写什么哪?按说应该写:“此铺出倒。家具拍卖。”这“拍”字儿不是一个“提手儿”一个“白”字吧?这位先生啊,写了个“竖心儿”一个“白”字:“此铺出倒。家具怕卖。”——怕卖就别卖啦!

还有写信。这个字不会写,一问人,问得不清楚,出了错儿啦!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姐姐关心兄弟,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这学生马马虎虎,归里包堆就几个字:“大舅,勿吃秋茄子,恐其发眼。”他写茄子这“茄”字儿忘了怎么写啦!他一问街坊,院里有一个二大爷,都睡下了。

“二大爷!”

把二大爷叫醒啦!

“什么事呀?就起来。”

“您甭起来啦,我写信,这茄子的‘茄’字儿怎么写?您告诉我。”

“‘茄’字儿不会写?‘草’字头儿一个‘加’字儿。”

这个“加’是加减的加,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家”。写到发眼的“眼”字又忘啦!

“二大爷,眼字怎么写呀?”

“‘目’字旁,一个乾坎艮的‘艮’字。”

目字旁是眼目的“目”啊,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木”,这就不念眼啦!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舅勿吃秋蒙子,恐其发根。”勿吃秋什么呢?没这么个字儿呀!发什么根哪?……莫名其妙。

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在旧社会,嗬!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本家儿孝子孝妇——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可他偏要充像儿。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他一念:“孝子”,“孝子”俩字念得挺清楚。本家儿呀姓潘,名叫良显——潘良显。他把孝子念完啦,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孝子,翻跟头!”

他念完了,这本家儿子一听:“怎么啦,翻跟头?这叫什么礼节呀?怎么让我翻跟头?”

他没动弹。茶房过来啦,茶房听先生指挥,一拍本家儿子肩膀“大爷,您翻吧,这不是先生让您翻的吗,您翻!”

这本家儿大爷跪着跟茶房嘀咕:

“我没练过!”

“没练过不要紧,先生让您翻的,我抱您腰,您翻。”

这儿一抱腰,本家儿三十多岁,还真灵,本儿,翻了个跟头,完了跪那儿啦!他往下念:“孝妇”,孝妇是本家大奶奶呀!旧社会时候女人不写名字,娘家姓什么呀是什么“氏”,这位大奶奶娘家姓乜,就是之乎者也那“也’字儿没有那竖儿。

他一念“孝子翻跟头”,翻完啦!

“孝妇,也氏。”

本家儿大奶奶跪在这儿一听:“也是?我也翻跟头吗?”

茶房不能过来呀,老妈子过来啦:

“大奶奶,您翻吧,这不,大爷都翻啦,您也翻!来,我抱您腰。”

这位大奶奶为难啦,六个月身孕!你说翻跟头吧,又怕小产;不翻跟头吧,又怕失礼!没法子,翻吧!老妈子不敢使劲儿抱,这位太太跪在地下抬起一条腿来,跟先生商量:“先生,跟头我可翻不了,这么着吧,我拿蝎子爬得啦!”

单人新年相声——《白蛇传》

《白蛇传》是一段儿描写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神话故事,内容非常动人。

在杭州啊,有个书生叫许仙,有一天逛西湖去可巧下雨了。正这时候来俩大姑娘——就是白娘子和小青——找他借伞。哎,从这儿起就交上朋友了,一来二去,俩人有了感情啦,后来就结婚—成夫妻啦。您看多好。

要不现在有的小伙子一到下雨天儿,就夹把雨伞在公园湖边儿上溜达呢。那是干什么呢?那……那是憋着等白娘子哪!

其实啊,白娘子和许仙的媒人并不是雨伞,是小青!怎么见得是小青给做的媒哪?我有证据。您看现在市场上卖的酒当中有一种酒,叫“青梅酒”,哎,就可以说明这个问题,怎么?“青梅酒”嘛,青梅酒,青梅酒——小青为媒能长久!

那位同志说了:要是“红娘”给做的媒呢?那您就喝“红玫瑰”吧!为什么哪?红玫瑰——红娘为媒才可贵哪!

嘿!

本来呀,许仙和白娘子夫妻俩感情挺好,生活得很幸福。可是这里边有人给破坏。谁呀?法海!法海是金山寺的和尚,许仙去金山寺烧香的时候,让他给截住了,说许仙面带妖气,家中有妖精。许仙不信哪,他让许仙在五月初五过端阳节的时候,给女娘子喝点儿雄黄酒。结果白娘子现露原形,变成一条大白蟒,把许仙吓死啦。

白娘子酒醒以后,一看:坏啦!赶紧去昆仑山盗来灵芝草,把许仙又给救活了。可是从打这儿起夫妻俩的感情就冷淡了,许仙老躲着白娘子,总疑心她是妖精。

这怎么办呢?后来呀,白娘子想了个主意。有一天,白娘子陪着许仙到后花园去游逛,来在一片草地,白娘子就说了:

“许郎,五月端阳,你瞅见一条大白蟒,就疑惑为妻我是妖精,好,你来看。”

说着话,由袖筒儿里掏出一条白手绢儿来,往草地上一扔,说了声:

“变!”

嗬!当时在草地上就盘起一条大白蟒,八丈多长,水桶粗细,眼如铜铃,血盆大口,三尺多长的芯子,突突乱窜!可把许仙吓坏了。白娘子笑了,说:

“许郎,别怕!”

用手一招,说:

“走!”

您再瞧,草地上这条大白蟒顿时踪影皆无。只见半空中飘落下一条手绢儿来,白娘子用手一接,塞到袖筒儿里了。

“许郎,这回你清楚了吧,那天为妻是跟你逗着玩儿哪。”

许仙看完以后,疑心病去掉了。当时说了一句话,把白娘子都给逗笑了。

“嗯,这回我明白了,你不是妖精,你是变戏法儿的!”嗐!

单人新年相声——《中国文字》

中国字很难学,有的字,一个字就有两个音。一个音,又有很多字。全读一个音。比如,数目之首的一,就有很多的字全念一,像衣服的衣,急病乱投医,大写的壹,作揖的揖,不依不饶的依,您说有多少一?

一个音就有一个字,写不出第二个来,这样的字有没有?有,不多。像东西南北的北,只有一个。大小的大,只有一个。户口的口,只有一个。山水的水,只有一个,找不出第二个;不信您就找,找出来我请客。中国字,不但一个音有很多字,而且一个字还有双音。同是一个字,搁在这里一个音,放到那里又读一个音。您就拿这自行车的车字一说吧,自行车,手推车,马车,汽车,火车,三轮车,全读车。同是这个车字,换个地方,它又不念车。象棋比赛得读(ju)。当头炮、跳马、出车(ju)。不能说成当头炮,跳马,我出车(che)。出车(che)?棋盘压碎了。

中国人最聪明,识字不多,用字不错,该念车(ju)的念车(ju),该念车(che)的念车(che)。

比如有个人要坐三轮车,到火车站去,赶火车,都这么说:“三轮车!”“哪儿去您哪?”“我去火车站,赶火车。”“好好您上车吧。”“请您快点蹬可别误了车。”“您放心吧。”一会儿蹬到了。“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站了,您下车吧。”以上这些话,不能说车(ju),说车(ju)难听。要不你听:

“三轮车(ju)!”

“您到哪儿去?”

“我去火车(ju)站,赶火车(ju)。”

“好,您上车(ju)。”

“请您把车(ju)蹬快点儿,可别误车(ju)。”

“您放心吧。”

一会儿蹬到了。

“先生,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ju)站了,您下车(ju)。”这多难听。

还有自行车的“行”字谁都认识,行走,旅行,行李,人走人行道,徒步而行,行不行……全说行(xing)。还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行,得念(hang)。人民银行,商行,行情,行约,行规,你真内行,三句话不离本行,全得念行(hang)。不能说行(xing),你真内行 (xing),三句话不离本行(xing)。这多难听。

还有开会的会字,大会,小会,会议室,开大会,大会发言,小会讨论,汇报会,这全读会(hui)。也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会,念会(kuai):张会计,王会计,到会(kuai)计学校开大会(hui) 。不能说成张会(hui)计,王会(hui)计,到会(hui)计学校开大会 (huai)。

单人新年相声——《家》

今天我站在台上,就说一个宏圣人。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卑不亢,不温不火。论年龄,五十开外,论身高,将就一米七零,论体重也就五十公斤稍多一点,论相貌,紫膛色的脸庞上刻满了执著与忠诚。是属于那种精华高度浓缩型的男人,据说,此人有个特异功能,能将全身的血液哗哗哗地动员起来,再唰唰唰地调度分配,使心脏与头脑的工作效率顷刻间迅速提高。你要不信,握握他的手就知道了,一年四季都是拔凉拔凉的,咋啦?把钢用到刀刃上了呗!

说了半天此人是谁呀?就是宏圣科威矿用材料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辛广生,人称老辛。

老辛从区区十五万元启动资金开步,十几年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到了2006年居然把科威公司的产值干到了二亿零捌百万元,人均产值一百六十万元。二亿零捌百万元是多少?跟你这么说吧,如果请一个眼明手快的会计来数,一百元的大钞每秒钟数一张,一天连续不断地数八个小时,需要数整整八九七十二天。产值这么高,真的假的?不是我跟你吹,嗬,如今的科威公司是产品有专利,营销有天地,职工有人气,早已跻身晋煤集团样板单位的行列,辛广生本人也多次被评为宏圣公司、集团公司的标兵与劳模。

老辛要强,说起来话长。且不说他东奔西颠、南下北上、顶风冒雪、忍饥挨饿地外出推销产品、闯荡市场,有一次大雾弥漫差几公分就连人带车滚进太行山大峡谷的万丈深渊;也不说他连明彻夜、马不停蹄、咬定青山、矢志不渝地下到工作面试验新研制的锚杆,不小心差一点被垮落的矸石煤顶没收了户口本;还不说他因为锐意改革、精简机关、整顿作风、提高效率而冒犯了某位老大不小的干部家属竟被其指着鼻子大骂“出门让汽车轧死你”;更不说他风餐露宿、有顿没顿、招待应酬、酒场饭局地对不起肠胃而落下久治不愈的老胃病;单说他老婆刘翠受不了他成天在外、不理家政、偶而回来、倒头就睡的作派而终于累得引发了风湿性心脏病与他大吵一架要闹离婚的一段插曲。

“这日子没法过了。自打你当上这个破经理,牛不大,摆不小,连家都不回了,你有啥了不起?”。

老辛虽心中有愧这个家庭,但也受不了翠翠那弦外之音。

“你有啥了不起?”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打黄花闺女嫁给你,累成我白头花发老太婆,我容易吗我?”

“你不容易,我容易吗?”

“你既为丈夫,就得般配这个职称,你不尽做丈夫的责任,我就跟你离婚,你给我走,永远不要再回来!”

“离了你这盘黄花菜,我还就做不成八大碗了?”

老辛一怒而走,翠翠号啕大哭,弄得一家人张飞看老鼠,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谁把这事告给了汤总。汤总扔下工作,立马来到老辛家中。翠翠正哭得像拍岸的海潮,一浪高似一浪。

“汤总呀,你可得给我作主哇,老辛不管我了呀,窗玻璃烂了一星期他都不给我安哪,冻得我心脏病又犯了哇,我要跟他离婚呀……”

汤总一本正经地说:

“大嫂,老辛太不像话了,连安玻璃这种事还让你来操心,他哪里配做丈夫?跟他离了,我给你找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做孩子们的后爹,后婚老婆后婚汉,摸摸脾气不就才三年半吗?然后我再给老辛找个二十五六的媳妇,栓住他的心,免得他后悔了再来找你的麻烦。”

汤总话中有话,明着是推,暗着是拉。

“汤总,你偏心眼,为啥给我找个五十多的,给他找个二十多的?”

“大嫂,你不知道,老辛他人心眼好,大家可拥护他呢,锚杆厂这几年的变化多亏他了,男的女的都夸他,特别是那些年轻女的。”

汤总故意卖着关子说。

“俺老辛是心眼好,对我父母那没说的,对街坊邻居也没说的,别看他话不多,可实心哪!缺点就一个,就是不顾这个家。”

“大嫂呀,当了领导哪个不是这样呀,我不也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吗?顾了大家就顾不了小家,大河里有水小河才满哪。以后你要再有什么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码是――”

“汤总,汤总,就不麻烦你了,我能自己克服,只是几天几天见不了老辛,也想让他回来给他拾掇拾掇,他这个人一忙开就不管自己了。”

“老辛,进来吧,给大嫂赔个不是,赶快出发,客户在厂里还等着你签合同呢!”

随着老辛一声道歉,翠翠的脸由冬天变成了春天,两口子终于言归于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真是:

两口子吵架不记仇,大河有水小河流。

家庭和谐多幸福,企业兴旺有奔头。

笑话段子大全:聂字三耳_笑到肚子疼_爆笑逗女朋友开心

有个书生好写错别字,有一次造花名册,把“陈”字的“阝”写到右边,被官责罚,打 了二十棍子。这个书生本来愚笨,他误以为凡“阝”都应写在左边,后又将“郑”字的

“阝”写到左边,又被官打了二十棍子。后来有个姓聂的委托他写状子,书生大呼道:“我

因两耳,一连挨了四十棍子。你那个聂(繁体为“?”)字三耳,若为你写状子,岂不送了

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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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先生:你好!

久闻你的大名,也听说过“丰乳肥臀”之类的大作,可是仅仅是耳闻而已,没有认真读过。自从几年前读了你的散文集,说实话,给了我不少启发。很多年来一直苦于不知道如何写作,听君一席言,顿时茅塞大开,思情激扬,笔下生辉。我之所以能在五旬之后投身于写作,与读了你的书不无关系。

你说得好!“一个人在写小说时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写散文,随笔时何尝不是装模作样,装神弄鬼呢?”听了你这句话,我的思路一下子放宽了,觉得有得可写了。不过写来写去,所有落在纸上的文字所表现的事情几乎都是真实的,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我写不了小说,只会写散文或随笔。

你说你二十岁才离开生你养你的农村,农村成了你的小说的魂魄,成了你的小说的内容。我比你大十岁,在二十岁那年才来到北方的农村,先后生活了将近十年,大学毕业后又被分配到南方的农村去呆了三四年,可以说我的青春绝大部分是在农村泡着的,至今我还觉得我的灵魂在穷乡僻壤的哪个地方游荡着。我真想去把它逮回来,用键盘将它敲进我眼前那块电脑屏幕中去,再将它们打成汉字,英文字或者日文字,投给某一家看得上它的刊物,但是至今少有收获。

农村,或者说我的第二故乡给我的印象,正如刻在木板上的花纹,洗不掉也抹不去。可是一旦将它照原样描绘下来的话,它又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现在我明白了,这是因为没有想象,没有创造,也就是没有灵魂。这样的文章,是吸引不住编辑们的。

农村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它给我上了青春期的第一课。

我去黑龙江的时候,已经快二十岁了。说来惭愧,经过那场史无前历的文化大革命的教育,我对男女关系的认识几乎等于零。晚上躺在炕头上,听着那些被我视为城里的小流氓的知青们谈论张家姑娘长李家媳妇短,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更不用说在地头休息时那些老兵油子胡扯的黄段子了。有一年夏天拿大草,我只顾挥着镰刀低着头朝前跑,青纱帐中猛然瞅见一只雪白的屁股朝旁边一闪,一只脚没收住,踩在一泡屎中,引来后面一阵哄笑。一个小媳妇在前面边提裤子边骂骂咧咧的,大概是吃坏了肚子,情急中蹲在苞米地里解开了手。我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回到连队,竟被人演绎成故意偷看女人上厕所。

这还算不了什么。因为文化生活的贫乏,农村的人白天干活时也老想着他们晚上干的事,而且觉得不说给人听不痛快。比方说,一群男人中如果有一个干活时显得没精神,他就成了嘲笑的对象。有人会假惺惺地对他说:“大哥,晚上累着了吧!”其他的人马上接茬说:“是啊,快悠着点吧,不然就成了空筒子了!”顿时引起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们的排长姓李,外号李大王八。别看他是个党员转业兵,开会时讲政治讲得呱呱的,可就有个毛病,喜欢往女人堆里扎,和村里的老娘们斗贫嘴。每天锄草前在田头上分配完活儿,他就开始一边帮女人们干活,一边给她们讲笑话,逗得那些老娘们小媳妇乐得合不拢嘴。有几个男人看不过去了,喊他:“大王八,也帮我们干一会儿吧!”李排长回答:“行啊,我干完这一片就来。”可直等到下工他也不过来。什么时候他过来了,那是他来找茬了,批评这个锄得不干净,批评那个干得不利索。终于惹恼了一个姓鲁的转业兵,他私下同连里几个最厉害的老娘们打赌:如果她们敢喂李大王八吃奶,以后她们的垅沟他和其他几个人包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每天早出晚归,顶着火辣辣的日头,一帮人忙得满头大汗,可是只要有李排长在那儿讲笑话,大家也就不觉得累了,这时间好像过得快了。女人们乐呵呵地听笑话,男人们怀着鬼胎等着看笑话,可是这期待中的笑话一直没有发生。老鲁几次向那几个老娘们使眼色,也不管用。

有一天,中午送饭来,吃的是肉包子。也许是吃得高兴了,李排长又讲笑话了。他咂吧咂吧嘴,说:“真渴,要是有汤就好了!”一个老娘们回答说:“我这儿有奶,你喝不喝?”李排长不假思索就回答:“喝!”“真喝?”“真喝,咋的?”另外那几个老娘们也起了哄:“我们这儿也有奶,给你喝!”说着一帮人跳将起来,一齐将李排长按倒在地。那领头的老娘们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雪白的奶子,往他脸上凑。李排长这时才傻了眼,大声嚷着:“别,别闹!”可是谁也不听他的。正好那老娘们刚生过第三胎,有的是奶水,浇了他一嘴一脸。

尽管那时有规定限制知青恋爱,连队里还是发生了很多男女关系的丑闻。有的是知青之间的,最后结婚成家,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也发生了一些十分离奇的事,比如有个女知青的肚子大了,追查下来,是与一个有家的转业兵搞上了。那转业兵是个拖拉机手,经常上夜班,那女知青便去他家陪他老婆睡觉,睡着睡着就出了事。事后那转业兵被判了三年刑,他老婆站在连部门口又哭又闹,可是连里的人谁也不同情她,值得同情的倒是那个女知青,挺着个大肚子,还要下地干活。好在有一户没孩子的人家同她说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他们要了,女知青也答应了。那户人家将她接到家里,成天鸡蛋打乳面带蜂蜜水伺候,一直到孩子平安出生。不过,真要将孩子从母亲手中抱过来,就犯难了。那女知青哭得什么似的,那户人家两口子好说歹说才抱过了孩子,并且马上搬到其他连队去住了。

农村给我的第二个印象,是它的自然景色。虽然我去过的那个连队平淡无华,同中国的其他地方的村庄一样又土又穷,可是如今我回想起来,它却是有声有色,美丽无比。也许这是因为有了距离,才感觉到了美,而当初在那儿生活时,只觉得它丑陋无比,一心只想早点离开。如果仔细回忆起来,农村的确有很多不如人意的地方,比如它的封闭,它的落后,它的肮脏,与城市相比,它的缺点是不容置疑的。如今我生活在中国最大最现代化的城市里,我却不能容忍它的某些在别人眼里是算不了什么的缺点。比如马路上助动车冒出的呛人的废气;比如装修房屋的人家扔出来的破浴缸,碎玻璃;比如公共场所无所不在的小偷,扒手。报纸上老是在宣传:城市的人均绿地增加了多少个平方,人均GDP增加了多少个百分点,我的感觉是再怎么说也是农村的人均绿地多,农村的人活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虽然手里没有多少钱,可也养活了一大帮孩子。在钢铁和水泥的森林里住久了,人的内心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种压抑,使人回忆起住在木头,泥巴和茅草盖起来的房子里时的舒坦。尽管这样的房子是漏风的,屋内没有厕所,打水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挑,屋里也没有电视,只能靠一架破收音机收听国内外所有大事。比如,粉碎“四人帮”的事儿,我就是从短波收音机中听到的。

自然界的森林是我现在最向往的地方。森林给我的印象真是丰富多彩,有春天的采摘花朵,夏天的收集蜂蜜,秋天的摘榛子和掏木耳,冬天的砍伐木材和柴火,既有艰苦生活的磨练,也有无穷乐趣的回忆。

那年冬天,我在山上的地洞里度过了整个一冬。这个地洞是秋天就挖好了的,顶上铺了横木和土,只留下一个供一人进出的洞口。三九严寒,冰雪覆盖,洞内架起柴油筒,大块的柴火拌子往里扔,将炉筒子烧得通红。我们十几个小青年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用白面,白菜和猪肉包饺子。偶尔到外面去撒尿,只披一件面袄,冻得直打哆嗦。白天,满山砍伐大树,先用大锯锯,后用斧子砍去枝丫,然后四个人一组,用抬杠抬木头,大家喊着号子,内容大都不健康,用淫荡的字眼提到女人。比如“大姑娘的裤头——大红松呀!”如此之类。每天干完活回到地洞里,混身都被汗浸透了,赶紧脱光衣服,用火烤。夜里,望着洞口树顶上挂着的那一轮明月,想着远方的亲人,感到无比惆怅。有时睡到下半夜,听见山下传来拖拉机的声响,那是连里来人运木材了,赶紧起来穿上棉袄棉裤,戴上棉帽手套,沿着木梯子爬到那冰雪世界中。许多人齐心协力将一棵棵木料装上爬犁,每一棵树被扔到爬犁上,便“哐嘡”一声,惊动了整个山谷,雪花纷纷扬扬地从树梢上落下。装完爬犁,用粗绳扎紧,用扛棒别牢,拖拉机起动开走,这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白肚。不一会儿,殷红的朝霞布满了天空,一轮红日在晨曦中一跳一跳地渐渐升起在雪白的原野上。我与伙伴们嘴里嚼着冬青果,一种绿色寄生植物的果实,憧憬着新的一年的美好前景。冬青长在高高的山杨树顶的枝杈上,听说在冬青下面站过的人,会有爱情发生。可是山上除了男的没有女的。这年的春节我是在山上过的,充满了艰辛,也充满了快乐,多年后回忆起来,那是我一生中过得最有意义的春节之一。

农村给我的第三个印象,是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和友情。尽管那时还有阶级斗争,还讲家庭出身,可是那是上政治课以及蹲在炕头上开小组讨论会时的话题。平时过年过节,有家的老职工都热情地拉小青年们到他们家去玩,打扑克,包饺子,当然还偷偷地喝酒。我那时常到一位姓王的下放干部家去,他曾经是抚远县交通局的会计,因为被怀疑有历史问题而被贬到连队干活。他是满族人,很有生活趣味,家里双层玻璃窗前种着一种可能是叫灯笼花的植物,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在任何什么地方再见到这种植物。那翠绿的叶片,玫瑰红的花朵,像一串串小灯笼将阴暗的小屋装点得生机勃勃。窗台上还有几株种在破碗里的葱,一棵绽放出嫩绿色叶片的泡在一只破碗里的白菜心,映照着窗外那厚厚的雪,你会感到屋里充满了春意。老王有俩男一女三个孩子,他老婆不工作,生活够他熬的。可是由于他的乐观精神,他活得很愉快。我记得曾跟他一起上山打过野鸡,去水泡子里逮过鱼,还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东北的天时,地理,历史以及人文方面的知识。后来他调回县里工作,我还专门沿黑龙江乘船去看过他,回来时带回好几条大马哈鱼。如今住在城市,不管我搬到那儿,我同隔壁邻居几乎不说话,各家只管自家的事,人与人之间从来谈不到什么感情上的交流。也许有人会在网上交流感情,不过那也得冒风险,因为毕竟不像在农村那样彼此知根知底嘛。

那一年我在齐齐哈尔读大学,老王的儿子还因出差顺便到我那儿去玩过,说他父亲挺想我的,要我放假到抚远去玩。可是我放了假光惦记着回上海,直到现在也没再去过那里。二三十年过去了,不知他们一家怎样了?

从报纸上读到,您去年年底应邀去日本北海道访问,一路飘雪的行程中屡屡出现意想不到的情致。 您用心编织着北海道与您的故乡高密东北乡之间的情感和想象,孕育着下一部关于刘连仁的小说。看着您在北海道雪国中拍的照片,我不由得想起了北大荒与日本人的种种联想。

有一次去离连队几十里地的青龙河挖砂子,看到山坡和河道之间的大片茅草中散落着一些年代久远的禾草堆,用脚一踢,却顿时化成了灰烬。听老年人说,这是早年日本关东垦植团在这里种的水稻,远处还有日本人住过的干打垒的遗迹。年轻的我,脑海中马上联想到的是日本兵面目狰狞,性情暴烈的形象,只是不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还要自己种水稻,皇军的粮食不是靠抢来的吗?很多年后,才知道来中国东北种水稻的是一些日本的穷人,他们在日本无法生活下去,才参加日本关东垦植团,开始了一种十分艰苦繁重的工作。很多人因战乱而死在中国的土地上,还有的病死了,饿死了,甚至还有的人与中国人发生了联姻。战后,大多数日本人被迁返了,但也有一些日本人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回日本,一直留在了中国。

没想到,在我所在的连队,竟然也有这样一位日本人的后裔。他是天津人,长得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大大的脑袋,说话天津味十足。当我们知道他是日本人时,他已经办好回城手续,准备和母亲一起回日本了。我们看着他收拾行李,既羡慕,又惆怅;羡慕的是他可以回城,甚至可以到日本的大城市去,惆怅的是我们这些留下来的人还要在北大荒种地。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偷偷地买了一瓶高粱酒,让哥儿几个喝得烂醉,并且将一只红灯牌八管晶体管收音机送给了我们。

还有一个人的命运也是与日本人连在一起的,他为此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大家叫他“老特务”。听说日本人侵占东北时,他曾给日本人当过翻译。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能说清楚。听说他原先住在黑龙江边的同江县小镇上,文革开始后,他被定为“敌特分子”,被迁送到我们连队接受监督改造。一个寒冷的冬夜,有人发现他死在了被关押的小屋中,实际上他被发现时已经死了有很多天了,连身体都冻僵硬了。连里准备埋葬他,可是谁也不愿意进屋去抬他的尸体。后来连长叫来了一辆拖拉机,将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硬是从窗户里拖了出来,一路拉到荒野里挖了个坑里埋了起来。后来,有人说出了这个“老特务”的身世:他从小爱好学习,会说俄语,日语。当然,在那样的年代,日语是日本人统治下的学校必须要学的一门课,只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学得太认真了,并以此作为职业,被迫为日本人和伪政权干过事。苏联红军打过黑龙江时,他又为苏军作翻译。解放后因为没查出他干过什么坏事,就被分配在镇上中学教俄语。我想,靠自学而掌握两门外语,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语言天才了。可惜他语言上的天才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处,相反给他带来了厄运,甚至搭进了自己的命。当我知道了这个凄惨的故事后,曾去他的坟头上献上一束原野上采来的鲜花。那时,我正在偷偷地复习英语,并且为不知怎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而苦恼。一位不知名的惨死在他乡的先行者的故事竟然能激励我学习外语,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当我终于考上了齐齐哈尔师范学院,开始正规地学习外语时,又有一位潦倒的书生给我上了一课。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守在我们外文系大楼的门口,说是有一批外文书要出售。我和几个同学兴致勃勃地跟着他穿过曲曲弯弯的大街小巷,来到一座低矮的平房前。那人从屋里取出几本厚厚的旧书,其中一本是英语版《圣经》,一本是英语版的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都是英国牛津出版社的原版书。他说,要不是急着等钱用,他才不舍得卖掉他年青时曾读过的旧书。我们中的一位同学二话没说将那两本书都卖了下来。在回来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人的身影,我的耳边不断回响着他所说的那些话。我想,读过这些外语书的人,起码也是大学毕业,为什么他竟然混到如此凄惨的地步呢?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人是穷或是富,与他受过什么教育其实并无关系。大字不识一筐的大老粗可以成为百万富翁,大学毕业的人照样可能上街行乞。教育可不是万能的!

莫言老弟,我知道无论我再怎么写,也赶不过你写的一个零头。不过我有一个优势,能用英语和日语读原版的书报杂志。读原作与读译文不是一回事儿,我以为更能够领会作者笔下的风采和韵味。读过之后,联想翩翩,自然会萌发写感想的冲动。我目前最感兴趣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生态环境的保护等问题,这也是世界大多数人关心的问题,但是他们对问题的认识深度,却大有差别。我曾仔细翻阅日本报刊,寻找日本相关领域的专业工作者和普遍百姓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再与中国人的看法作一比较,得出的结论是:我们对有关问题的认识深度与日本人相去甚远。目前有这样一种趋势:一提日本人就骂日本鬼子,将许多对中国怀有友好感情的日本人拒之门外,对日本人在某些领域中占有的优势视而不见,我觉得这是十分有害的。

我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了这样一件事。六七年前,一位到黑龙江饶河县重访旧地的老同学告诉我:那里的老乡们正在用从森林里砍伐的白桦树替日本人做一次性筷子。我听了之后感慨万分,老乡们咋这么糊涂呢?一双筷子才一分钱,一箱筷子也只不过几十元,砍掉一大片林子才能挣个万把元,而要重建一片森林却需要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元以及几十年时间,你说是哪个划算?在这件事上,我们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在生态环保上都输给了日本人,或者说,日本人的爱国心比我们强。我这么说可能有些中国人不能接受,可是仔细想想就是这么个理儿。日本的一家著名报纸《朝日新闻》有一个叫“天声人语”的栏目,一位叫荒垣秀雄的著名评论员这样说过:“说到爱国心,并不仅仅是防御外敌侵略而守卫国土。当我们想到山川,原野,森林,想到我们居住的国土是多么美丽的国度时,就会从切身生活中深切地感到:一种对祖国的热爱之情像泉水一般喷涌而出。让绿色覆盖山川树林,并不是单单为了国土的美观,不用说也是为了守卫家园耕地道路免受洪水的袭击,保障日常生活的安全。要多一根木料,就要多一棵树,让绿色的秧苗扎根在土中。”正因为日本人比我们早三四十年在全国范围内搞绿化植树,环保立法,才使得天更蓝,水更清,森林的覆盖率超过了许多先进国家的平均水平。我国在生态环保领域内近年来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一些省份如内蒙古,新疆等在治理沙漠化的工作中有特出表现,这些成绩日本人也看在眼里,经常给予报道。更有些日本人为中国的治理沙漠工程捐款,甚至自费自愿来到中国投身到这项工作中去,如不久前去世的远山正英老人。他有一句名言:“解国人学习吗?

东拉西扯地说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否说得在理儿。衷心希望读到你更多大作,关于高密乡与北海道,决环境问题必须世界一盘棋子,绿化中国沙漠也是在帮助(日本)自己”。一个日本人,不远千里来到中国的内蒙古沙漠,用自己的毕生精力献身于中国的绿化环境工作,这是什么精神?我觉得这远远地超出了狭隘的爱国主义,融入了全人类的生态环保事业,难道这样的精神不值得中关于中国人和日本人,以及关于人类与自然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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