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太公性格 少穆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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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太公性格 少穆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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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太公性格 少穆太傅

历史故事古人上厕所用什么擦屁股?

造纸是中国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的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

而之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厕筹又称厕简,使用厕筹法随佛教由印度传入,后来厕筹改为纸则是由蒙古族的元朝皇室开始。简单的说,就是大便后用来拭秽的木条或竹条。这种厕筹上个世纪还在中国和日本的部分地区使用。

《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后性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之为贤德媳妇。侍昭睿顺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

连擦屁股的纸都要先用脸试试软硬,这孝心实在是可圈可点。那么,竹片呢?软硬估计已经不是问题,竹子的问题在于毛刺甚多,万一竹片不够光滑,伤了使用者的臀部,实在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

《南唐书·浮屠传》记载,南唐后主李煜亲自动手削竹片以供僧徒如厕时使用,并用面颊检验质量,看看是否光洁滑爽。这堪称是礼佛的帝王中最值得称道的了。

附记:掘新坑成财主

厕所管理员的工作也是三百六十行之外的,这绝对是独辟蹊径,自成一家,值得商家学习,值得全民把玩。

明末清初有一个叫做穆太公的人。当然,没有谁会在自己的名字上带着这么高的辈份。姓穆是一定的了,“太公”则很可能是大家对他的尊称。这位姓穆的老先生是如何赢得群众尊敬的呢?

穆太公是乡下人,有一天进城,发现城里的道路两旁有“粪坑”,且是收费的。老先生进去痛快了一把之后,并没有一走了之,他立在这简易厕所外面呆了半天,发现来解手的人不少,于是,他凭借自己特有的商业敏感度,确立了自己后半生的饭碗——“倒强似作别样生意!”

回到家之后,穆老先生请工匠“把门前三间屋掘成三个大坑,每一个坑都砌起小墙隔断,墙上又粉起来,忙到城中亲戚人家,讨了无数诗画斗方贴在这粪屋壁上”,并请一个读书人给厕所题写了个别致的名字:“齿爵堂”。为了吸引客流,又求教书先生写了百十张“报条”四方张贴,上面写着:

穆家喷香新坑,远近君子下顾,本宅愿贴草纸。

这一手很有吸引力,农家人用惯了稻草瓦片,如今有现成的草纸用,加上厕所环境实在优雅,“壁上花花绿绿,最惹人看,登一次新坑,就如看一次景致”。吸引得女子也来上粪坑,穆太公便又盖起了一间女厕所。

值得说明的是,穆太公的厕所是免费的。那他老人家费这么大劲儿,如何体现经济利益呢?原来,早在城里上厕所的时候,他便已经领悟到,在乡下,厕所收费是行不通的。但是,粪便是可以出售的。他便把粪便收集起来,卖到种田的庄户人家,或者以人家的柴米油盐来置换。

一劳永逸,久而久之,便获得了不小的收益。真的是“强似作别样生意”!(据明末清初无名氏《掘新坑悭鬼成财主》)

蔡邕是个怎样的人

蔡邕

蔡邕yong(133-192),字伯喈,陈留圉人也。东汉文学家、书法家。汉献帝时曾拜左中郎将,故后人也称他“蔡中郎”。六世祖勋,好黄、老,平帝时为郿令。王莽初,授以戎连率。勋对印绶仰天叹曰:“吾策名汉室,死归其正。昔曾子不受季孙之赐,况可事二姓哉?”遂携将家属,逃入深山,与鲍宣、卓茂等同不仕新室。父棱,亦有清白行,谥曰贞定公。

邕性笃孝,母常滞病三年,邕自非寒暑节变,未尝解襟带,不寝寐者七旬。母卒,庐于冢侧,动静以礼。有菟驯扰其室傍,又木生连理,远近奇之,多往观焉。与叔父从弟同居,三世不分财,乡党高其义。少博学,师事太傅胡广。好辞章、数术、天文,妙操音律。

桓帝时,中常侍徐璜、左悺等五侯擅恣,闻邕善鼓琴,遂白天子,敕陈留太守督促发遣。邕不得已,行到偃师,称疾而归。闲居玩古,不交当世。感东方朔《客难》及扬雄、班固、崔骃之徒设疑以自通,乃斟酌群言,韪其是而矫其非,作《释诲》以戒厉云尔。

有务世公子诲于华颠胡老曰:“盖闻圣人之大宝曰位,故以仁守位,以财聚人。然则有位斯贵,有财斯富,行义达道,士之司也。故伊挚有负鼎之炫,仲尼设执鞭之言,甯子有清商之歌,百里有豢牛之事。夫如是,则圣哲之通趣,古人之明志也。夫子生清穆之世,禀醇和之灵,覃思典籍,韫椟《六经》,安贫乐贱,与世无营,沈精重渊,抗志高冥,包括无外,综析无形,其已久矣。曾不能拔萃出群,扬芳飞文。登天庭,序彝伦,扫六合之秽慝,清宇庙之埃尘,连光芒于白日,属炎气于景云,时逝岁暮,默而无闻。小子惑焉,是以有云。方今圣上宽明,辅弼贤知,崇英逸伟,不坠于地,德弘者建宰相而裂土,才羡者荷荣禄而蒙赐。盍亦回涂要至,俯仰取容,辑当世之利,定不拔之功,荣家宗于此时,遗不灭之令踪?夫独未之思邪,何为守彼而不通此?”

胡老傲然而笑曰:“若公子,所谓睹暖昧之利,而忘昭哲之害;专必成之功,而忽蹉跌之败者已。”公子谡尔敛袂而兴曰:“胡为其然也?”胡老曰:“居,吾将释汝。昔自太极,君臣始基,有羲皇之洪守,唐、虞之至时。三代之隆,亦有缉熙,五伯扶徽,勤而抚之。于斯已降,天网纵,人纮□,王涂坏,太极汣,君臣土崩,上下瓦解。于是智者聘诈,辩者驰说。武夫奋略,战士讲锐。电骇风驰,雾散云披,变诈乖诡,以合时宜。或画一策而绾万金,或谈崇朝而锡瑞珪。连衡者六印磊落,合从者骈组流离。隆贵翕习,积富无崖,据巧蹈机,以忘其危。夫华离蔕而萎,条去干而枯,女冶容而淫,士背道而辜。人毁其满,神疾其邪,利端始萌,害渐亦牙。速速方毂,夭夭是加,欲丰其屋,乃蔀其家。是故天地否闭,圣哲潜形,石门守晨,沮、溺耦耕,颜歜抱璞,蘧瑗保生,齐人归乐,孔子斯征,雍渠骖乘,逝而遗轻。夫岂傲主而背国乎?道不可以倾也。

“且我闻之,日南至则黄钟应,融风动而鱼上冰,蕤宾统则微阴萌,蒹葭苍而白露凝。寒暑相推,阴阳代兴,运极则化,理乱相承。今大汉绍陶唐之洪烈,荡四海之残灾,隆隐天之高,拆絙地之基。皇道惟融,帝猷显ぶ,汦々庶类,含甘吮滋。检六合之群品,济之乎雍熙,群僚恭己于职司,圣主垂拱乎两楹。君臣穆穆,守之以平,济济多士,端委缙綎,鸿渐盈阶,振鹭充庭。譬犹钟山之玉,泗滨之石,累珪璧不为之盈,采浮磬不为之索。曩者,洪源辟而四隩集,武功定而干戈戢,猃狁攘而吉甫宴,城濮捷而晋凯入。故当其有事也,则蓑笠并载,擐甲扬锋,不给于务;当其无事也。则舒绅缓佩,鸣玉以步,绰有余裕。

“夫世臣、门子,B358御之族,天隆其祜,主丰其禄。抱膺从容,爵位自从,摄须理髯,余官委贵。其取进也,顺倾转圆,不足以喻其便;逡巡放屣,不足以况其易。夫夫有逸群之才,人人有优赡之智。童子不问疑于老成,瞳蒙不稽谋于先生。心恬淡于守高,意无为于持盈。粲乎煌煌,莫非华荣。明哲泊焉,不失所宁。狂淫振荡,乃乱其情。贪夫殉财,夸者死权。瞻仰此事,体躁心烦。暗谦盈之效,迷损益之数。骋驽骀于修路,慕骐骥而增驱,卑俯乎外戚之门,乞助乎近贵之誉。荣显未副,从而颠踣,下获薰胥之辜,高受灭家之诛。前车已覆,袭轨而骛,曾不鉴祸,以知畏惧。予惟悼哉,害其若是!天高地厚,跼而E575之。怨岂在明,患生不思。战战兢兢,必慎厥尤。

“且用之则行,圣训也;舍之则藏,至顺也。夫九河盈溢,非一B359所防;带甲百万,非一勇所抗。今子责匹夫以清宇宙,庸可以水旱而累尧、汤乎?惧烟炎之毁B35A,何光芒之敢扬哉!且夫地将震而枢星直,井无景则日阴食,元首宽则望舒朓,侯王肃则月侧匿。是以君子推微达著,寻端见绪,履霜知冰,路露知暑。时行则行,时止则止,消息盈冲,取诸天纪。利用遭泰,可与处否,乐天知命,持神任己。群车方奔乎险路,安能与之齐轨?思危难而自豫,故在贱而不耻。方将骋驰乎典籍之崇涂,休息乎仁义之渊薮,盘旋乎周、孔之庭宇,揖儒、墨而与为友。舒之足以光四表,收之则莫能知其所有。若乃丁千载之运,应神灵之符,闿阊阖,乘天衢,拥华盖而奉皇枢,纳玄策于圣德,宣太平于中区。计合谋从,已之图也;勋绩不立,予之辜也。龟凤山翳,雾露不除,踊跃草莱,只见其愚。不我知者,将谓之迂。修业思真,弃此焉如?静以俟命,不B277不渝。‘百岁之后,归乎其居。’幸其获称,天所诱也。罕漫而已,非已咎也。昔伯翳综声于鸟语,葛卢辩音于鸣牛,董父受氏于豢龙,奚仲供德于衡辀,倕氏兴政于巧工,造父登御于骅骝,非子享土于善圉,狼瞫取右于禽囚,弓父毕精于筋角,B447非明勇于赴流,寿王创基于格五,东方要幸于谈优,上官效力于执盖,弘羊据相于运筹。仆不能参迹于若人,故抱璞而优游。”

于是公子仰首降阶,忸怩而避。胡老乃扬衡含笑,援琴而歌。歌曰:“练余心兮浸太清,涤秽浊兮存正灵。和液畅兮神气宁,情志泊兮心亭亭,嗜欲息兮无由生。踔宇宙而遗俗兮,眇翩翩而独征。”

建宁三年,辟司徒桥玄府,玄甚敬待之。出补河平长。召拜郎中,校书东观。迁议郎。邕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熹平四年,乃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奏求正定《六经》文字。灵帝许之,邕乃自书丹于碑,使工镌刻立于太学门外。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及碑始立,其观视及摹写者,车乘日千余两,填塞街陌。

初,朝议以州郡相党,人情比周,乃制婚姻之家及两州人士不得对相监临。至是复有三互法,禁忌转密,选用艰难。幽、冀二州,久缺不补。邕上疏曰:

伏见幽、冀旧壤,铠马所出,比年兵饥,渐至空耗。今者百姓虚县,万里萧条,阙职经时,吏人延属,而三府选举,逾月不定。臣经怪其事,而论者云‘避三互’。十一州有禁,当取二州而已。又二州之士,或复限以岁月,狐疑迟淹,以失事会。愚以为三互之禁,禁之薄者,今但申以威灵,明其宪令,在任之人岂不戒惧,而当坐设三互,自生留阂邪?昔韩安国起自徒中,朱买臣出于幽贱,并以才宜,还守本邦。又张敞亡命,擢授剧州。岂复顾循三互,继以末制乎?三公明知二州之要,所宜速定,当越禁取能,以救时敝;而不顾争臣之义,苟避轻微之科,选用稽滞,以失其人。臣愿陛下上则先帝,蠲除近禁,其诸州刺史器用可换者,无拘日月三互,以差厥中。

书奏不省。

初,帝好学,自造《皇羲篇》五十章,因引诸生能为文赋者。本颇以经学相招,后诸为尺牍及工书鸟篆者,皆加引召,遂至数十人。侍中祭酒乐松、贾护,多引无行趣势之徒,并待制鸿都门下,熹陈方俗闾里小事,帝甚悦之,待以不次之位。又市贾小民,为宣陵孝子者,复数十人,悉除为郎中、太子舍人。时频有雷霆疾风,伤树拔木,地震、陨雹、蝗虫之害。又鲜卑犯境,役赋及民。六年七月,制书引咎,诰群臣各陈政要所当施行。邕上封事曰:

臣伏读圣旨,虽周成遇风,讯诸执事,宣王遭旱,密勿祗畏,无以或加。臣闻天降灾异,缘象而至。辟历数发,殆刑诛繁多之所生也。风者天之号令,所从教人也。夫昭事上帝,则自怀多福;宗庙致敬,则鬼神以著。国之大事,实先祀典,天子圣躬所当恭事。臣自在宰府,及备朱衣,迎气五郊,而车驾稀出,四时至敬,屡委有司,虽有解除,犹为疏废。故皇天不悦,显此诸异。《鸿范传》曰:“政悖德隐,厥风发屋折木。”《坤》为地道,《易》称安贞。阴气愤盛,则当静反动,法为下叛。夫权不在上,则雹伤物;政有苛暴,则虎狼食人;贪利伤民,则蝗虫损稼。去六月二十八日,太白与月相迫,兵事恶之。鲜卑犯塞,所从来远,今之出师,未见其利。上违天文,下逆人事。诚当博览众议,从其安者。臣不胜愤满,谨条宜所施行七事表左:

一事:明堂月令,天子以四立及季夏之节,迎五帝于郊,所以导致神气,祈福丰年。清庙祭祀,追往孝敬,养老辟雍,示人礼化,皆帝者之大业,祖宗所祗奉也。而有司数以蕃国疏丧,宫内产生,及吏卒小污,屡生忌故。窃见南郊斋戒,未尝有废,至于它祀,辄兴异议。岂南郊卑而它祀尊哉?孝元皇帝策书曰:“礼之至敬,莫重于祭,所以竭心亲奉,以致肃祗者也。”又元和故事,复申先典。前后制书,推心恳恻。而近者以来,更任太史。忘礼敬之大,任禁忌之书,拘信小故,以亏大典。《礼》,妻妾产者,斋则不入侧室之门,无废祭之文也。所谓宫中有卒,三月不祭者,谓士庶人数堵之室,共处其中耳,岂谓皇居之旷,臣妾之众哉?自今斋制宜如故典,庶答风霆灾妖之异。

二事:臣闻国之将兴,至言数闻,内知己政,外见民情。是故先帝虽有圣明之姿,而犹广求得失。又因灾异,援引幽隐,重贤良、方正、敦朴、有道之选,危言极谏,不绝于朝。陛下亲政以来,频年灾异,而未闻特举博选之旨。诚当思省述修旧事,使抱忠之臣展其狂直,以解《易传》“政悖德隐”之言。

三事:夫求贤之道,未必一涂。或以德显,或以言扬。顷者,立朝之士,曾不以忠信见赏,恒被谤讪之诛,遂使群下结口,莫图正辞。郎中张文,前独尽狂言,圣听纳受,以责三司。臣子旷然,众庶解悦。臣愚以为宜擢文右职,以劝忠謇,宣声海内,博开政路。

四事:夫司隶校尉、诸州刺史,所以督察奸枉,分别白黑者也。伏见幽州刺史杨熹、益州刺史庞芝、凉州刺史刘虔,各有奉公疾奸之心,熹等所纠,其效尤多。余皆枉桡,不能称职。或有抱罪怀瑕,与下同疾,纲网B12D纵,莫相举察,公府台阁亦复默然。五年制书,议遣八使,又令三公谣言奏事。是时奉公者欣然得志,邪枉者忧悸失色。未详斯议。所因寝息。昔刘向奏曰:“夫执狐疑之计者,开群枉之门;养不断之虑者,来谗邪之口。”今始闻善政,旋复变易,足令海内测度朝政。宜追定八使,纠举非法,更选忠清,平章赏罚。三公岁尽,差其殿最,使吏知奉公之福,营私之祸,则众灾之原庶可塞矣。

五事:臣闻古者取士,必使诸侯岁贡。孝武之世,郡举孝廉,又有贤良、文学之选,于是名臣辈出,文武并兴。汉之得人,数路而已。夫书画辞赋,才之小者,匡国理政,未有其能。陛下即位之初,先涉经术,听政余日,观省篇章,聊以游意,当代博弈,非以教化取士之木。而诸生竞利,作者鼎沸。其高者颇引经训风喻之言;下则连偶俗语,有类俳优;或窃成文,虚冒名氏。臣每受诏于盛化门,差次录第,其未及者,亦复随辈皆见拜擢。既加之恩,难复收改,但守奉禄,于义已弘,不可复使理人及仕州郡。昔孝宣会诸儒于石渠,章帝集学士于白虎,通经释义,其事优大,文、武之道,所宜从之。若乃小能小善,虽有可观,孔子以为“致远则泥”,君子故当志其大者。

六事:墨绶长吏,职典理人,皆当以惠利为绩,日月为劳。褒责之科,所宜分明。而今在任无复能省,及其还者,多召拜议郎、郎中。若器用优美,不宜处之冗散。如有衅故,自当极其刑诛。岂有伏罪惧考,反求迁转,更相放效,臧否无章?先帝旧典,未尝有此。可皆断绝,以核真伪。

七事:伏见前一切以宣陵孝子为太子舍人。臣闻孝文皇帝制丧服三十六日,虽继体之君,父子至亲,公卿列臣,受恩之重,皆屈情从制,不敢逾越。今虚伪小人,本非骨肉,既无幸私之恩,又无禄仕之实,侧隐思慕,情何缘生?而群聚山陵,假名称孝,行不隐心,义无所依,至有奸轨之人,通容其中。桓思皇后祖载之时,东郡有盗人妻者亡在孝中,本县追捕,乃伏其辜。虚伪杂秽,难得胜言。又前至得拜,后辈被遗;或经年陵次,以暂归见漏;或以人自代,亦蒙宠荣。争讼怨恨,凶凶道路。太子官属,宜搜选令德,岂有但取丘墓凶丑之人?其为不祥,莫与大焉。宜遣归田里,以明许伪。

书奏,帝乃亲迎气北郊,及行辟雍之礼。又诏宣陵孝子为舍人者,悉改为丞尉焉。光和元年,遂置鸿都门学,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其诸生皆敕州郡三公举用辟召,或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乃有封侯赐爵者,士君子皆耻与为列焉。

时,妖异数见,人相惊扰。其年七月,诏召邕与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华、太史令单飏诣金商门,引入崇德殿,使中常侍曹节、王甫就问灾异及消改变故所宜施行。邕悉心以对,事在《五行》、《天文志》。

又特诏问曰:“比灾变互生,未知厥咎,朝廷焦心,载怀恐惧。每访郡公卿士,庶闻忠言,而各存括囊,莫肯尽心。以邕经学深奥,故密特稽问,宜披露失得,指陈政要,勿有依违,自生疑讳。具对经术,以皂囊封上。”邕对曰:

臣伏惟陛下圣德允明,深悼灾咎,褒臣末学,特垂访及,非臣蝼蚁所能堪副。斯诚输写肝胆出命之秋,岂可以顾患避害,使陛下不闻至戒哉!臣伏思诸异,皆亡国之怪也。天于大汉,殷勤不已,故屡出祅变,以当谴责,欲令人君感悟,改危即安。今灾眚之发,不于它所,远则门垣,近在寺署,其为监戒,可谓至切。霓堕鸡化,皆妇人干政之所致也。前者乳母赵娆,贵重天下,生则赀藏侔于天府,死则丘墓逾于园陵,两子受封,兄弟典郡;续以永乐门史霍玉,依阻城社,又为奸邪。今者道路纷纷,复云有程大人者,察其风声,将为国患。宜高为堤防,明设禁令,深惟赵、霍,以为至戒。今圣意勤勤,思明邪正。而闻太尉张颢,为玉所进;光禄勋姓璋,有名贪浊;又长水校尉赵玹、屯骑校尉盖升,并叨时幸,荣富优足。宜念小人在位之咎,退思引身避贤之福。伏见廷尉郭禧,纯厚老成;光禄大夫桥玄,聪达方直;故太尉刘宠,忠实守正:并宜为谋主,数见访问。夫宰相大臣,君之四体,委任责成,优劣已分,不宜听纳小吏,雕琢大臣也。又尚方工技之作,鸿都篇赋之文,可且消息,以示惟忧。《诗》云:“畏天之怒,不敢戏豫。”天戒诚不可戏也。宰府孝廉,士之高选。近者以辟召不慎,切责三公,而今并以小文超取选举,开请托之门,违明王之典,众心不厌,莫之敢言。臣愿陛下忍而绝之,思惟万机,以答天望。圣朝既自约厉,左右近臣亦宜从化。人自抑损,以塞咎戒,则天道亏满,鬼神福谦矣。臣以愚赣,感激忘身,敢触忌讳,手书具对。夫君臣不密,上有漏言之戒,下有失身之祸。愿寝臣表,无使尽忠之吏,受怨奸仇。

章奏,帝览而叹息,因起更衣,曹节于后窃视之,悉宣语左右,事遂漏露。其为邕所裁黜者,皆侧目思报。

初,邕与司徒刘郃素不相平,叔父卫尉质又与将作大匠阳球有隙。球即中常侍程璜女夫也,璜遂使人飞章言邕、质数以私事请托于郃,郃不听,邕含隐切,志欲相中。于是诏下尚书,召邕诘状。邕上书自陈曰:

臣被召,问以大鸿胪刘郃前为济阴太守,臣属吏张宛长休百日,郃为司隶,又托河内郡吏李奇为州书佐,及营护故河南尹羊陟、侍御史胡母班,郃不为用致怨之状。臣征营怖悸,肝胆涂地,不知死命所在。窃自寻案,实属宛、奇,不及陟、班。凡休假小吏,非结恨之本。与陟姻家,岂敢申助私党?如臣父子欲相伤陷,当明言台阁,具陈恨状所缘。内无寸事,而谤书外发,宜以臣对与郃参验。臣得以学问特蒙褒异,执事秘馆,操管御前,姓名貌状,微简圣心。今年七月,召诣金商门,问以灾异,赍诏申旨,诱臣使言。臣实愚赣,唯识忠尽,出命忘躯,不顾后害,遂讥刺公卿,内及宠臣。实欲以上对圣问,救消灾异,规为陛下建康宁之计。陛下不念忠臣直言,宜加掩蔽,诽谤卒至,便用疑怪。尽心之吏,岂得容哉?诏书每下,百官各上封事,欲以改政思谴,除凶致吉,而言者不蒙延纳之福,旋被陷破之祸。今皆杜口结舌,以臣为戒,谁敢为陛下尽忠孝乎?臣季父质,连见拔擢,位在上列。臣被蒙恩渥,数见访逮。言事者因此欲陷臣父子,破臣门户,非复发纠奸伏,补益国家者也。臣年四十有六,孤特一身,得托名忠臣,死有余荣,恐陛下于此不复闻至言矣。臣之愚冗,职当咎患,但前者所对,质不及闻,而衰老白首,横见引逮,随臣摧设,并入坑C279,诚冤诚痛。臣一入牢狱,当为楚毒所迫,趣以饮章,辞情何缘复闻?死期垂至,冒昧自陈。愿身当辜戮,丐质不并坐,则身死之日,更生之年也。惟陛下加餐,为万姓自爱。

于是下邕、质于洛阳狱,劾以仇怨奉公,议害大臣,大不敬,弃市。事奏,中常侍吕强愍邕无罪,请之,帝亦更思其章,有诏减死一等,与家属髡钳徙朔方,不得以赦令除。阳球使客追路刺邕,客感其义,皆莫为用。球又赂其部主使加毒害,所赂者反以其情戒邕,故每得免焉。居五原安阳县。

邕前在东观,与卢植、韩说等撰补《后汉记》,会遭事流离,不及得成,因上书自陈,奏其所著十意,分别首目,连置章左。帝嘉其才高,会明年大赦,乃宥邕还本郡。邕自徙及归,凡九月焉。将就还路,五原太守王智饯之。酒酣,智起舞属邕,邕不为报。智者,中常侍王甫弟也,素贵骄,惭于宾客,诟邕曰:“徒敢轻我!”邕拂衣而去。智衔之,密告邕怨于囚放,谤讪朝廷。内宠恶之。邕虑卒不免,乃亡命江海,远迹吴会。往来依太山羊氏,积十二年,在吴。

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犹焦,故时人名曰“僬尾琴”焉。初,邕在陈留也。其邻人有以酒食召邕者,比往而酒以酣焉。客有弹琴于屏,邕至门试潜听之,曰:“憘!以乐召我而有杀心,可也?”遂反。将命者告主人曰:“蔡君向来,至门而去。”邕素为邦乡所宗,主人遽自追而问其故,邕具以告,莫不怃然。弹琴者曰:“我向鼓弦,见螳螂方向鸣蝉,蝉将去而未飞,螳螂为之一前一却。吾心耸然,惟恐螳螂之失之也。此岂为杀心而形于声者乎?”邕莞然而笑曰:“此足以当之矣。”

中平六年,灵帝崩,董卓为司空,闻邕名高,辟之,称疾不就。卓大怒,詈曰:“我力能族人,蔡邕遂偃蹇者,不旋踵矣。”又切敕州郡举邕诣府,邕不得已,到,署祭酒,甚见敬重。举高第,补侍御史,又转持书御史,迁尚书。三日之间,周历三台。迁巴郡太守,复留为侍中。

初平元年,拜左中郎将,从献帝迁都长安,封高阳乡侯。

董卓宾客部典议欲尊卓比太公,称尚父。卓谋之于邕,邕曰:“太公辅周,受命剪商,故特为其号。今明公威德,诚为巍巍,然比之尚父,愚意以为未可宜须并东平定,车驾还反旧京,然后议之。”卓从其言。

二年六月,地震,卓以问邕。邕对曰:“地动者,阴盛侵阳,臣下逾制之所致也。前春郊天,公奉引车驾,乘金华青盖,爪画两轓,远近以为非宜。”卓于是改乘皂盖车。

卓重邕才学,厚相遇待,每集宴,辄令邕鼓琴赞事,邕亦每存匡益。然卓多自佷用,邕恨其言少从,谓从弟谷曰:“董公性刚而遂非,终难济也,吾欲东奔兖州,若道远难达,且遁逃山东以待之,何如?”谷曰:“君状异恒人,每行观者盈集。以此自匿,不亦难乎?”邕乃止。

及卓被诛,邕在司徒王允坐,殊不意言之而叹,有动于色。允勃然叱之曰:“董卓国之大贼,几倾汉室。君为王臣,所宜同忿,而怀其私遇,以忘大节!今天诛有罪,而反相伤痛,岂不共为逆哉?”即收付廷尉治罪。邕陈辞谢,乞黥首刖足,继成汉史。士大夫多矜救之,不能得。太尉马日磾驰往谓允曰:“伯喈旷世逸才,多识汉事,当续成后史,为一代大典。且忠孝素著,而所坐无名,诛之无乃失人望乎?”允曰:“昔武帝不杀司马迁,使作谤书,流于后世。方今国祚中衰,神器不固,不可令佞臣执笔在幼主左右。既无益圣德,复使吾党蒙其讪议。”日磾退而告人曰:“王公其不长世乎?善人,国之纪也;制作,国之典也。灭纪废典,其能久乎!”邕遂死狱中。允悔,欲止而不及。时年六十一。搢绅诸儒莫不流涕。北海郑玄闻而叹曰:“汉世之事,谁与正之!”兖州、陈留间皆画像而颂焉。

其撰集汉事,未见录以继后史。适作《灵纪》及十意,又补诸列传四十二篇,因李C765之乱,湮没多不存。所著诗、赋、碑、诔、铭、赞、连珠、箴、吊、论议、《独断》、《劝学》、《释诲》、《叙乐》、《女训》、《篆艺》、祝文、章表、书记,凡百四篇,传于世。

论曰:意气之感,士所不能忘也。流极之运,有生所共深悲也。当伯喈抱钳扭,徙幽裔,仰日月而不见照烛,临风尘而不得经过,其意岂及语平日幸全人哉!及解刑衣,窜欧越,潜舟江壑,不知其远,捷步深林,尚苦不密,但愿北首旧丘,归骸先垄,又可得乎?董卓一旦入朝,辟书先下,分明枉结,信宿三迁。匡导既申,狂僭屡革,资《同人》之先号,得北叟之后福。屡其庆者,夫岂无怀?君子断刑,尚或为之不举,况国宪仓卒,虑不先图,矜情变容,而罚同邪党?执政乃追怨子长谤书流后,放此为戮,未或闻之典刑。

赞曰:季长戚氏,才通情侈。苑囿典文,流悦音伎。邕实慕静,心精辞绮。斥言金商,南徂北徒,籍梁怀董,名浇身毁。

蔡邕有关的一个故事:

蔡邕救琴

东汉灵帝在位的时候,有个大臣名叫蔡邕。蔡邕为人正直,性格耿直诚实,眼里容不下沙子,对于一些不好的现象,他总是敢于对灵帝直言相谏。这样,他顶撞灵帝的次数多了,灵帝渐渐讨厌起他来。再加上灵帝身边的宦官也对他的正直又恨又怕,常常在灵帝面前进谗言说他目无皇上,骄傲自大,早晚会有谋反的可能,蔡邕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他自知已成了灵帝的眼中钉、肉中刺,随时有被加害的危险,于是就打点行李,从水路逃出了京城,远远来到吴地,隐居了起来。

蔡邕爱好音乐,他本人也通晓音律,精通古典,在弹奏中如有一点小小的差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蔡邕尤擅弹琴,对琴很有研究,关于琴的选材、制作、调音,他都有一套精辟独到的见解。从京城逃出来的时候,他舍弃了很多财物,就是一直舍不得丢下家中那把心爱的琴,将它带在身边,时时细加呵护。

在隐居吴地的那些日子里,蔡邕常常抚琴,借用琴声来抒发自己壮志难酬反遭迫害的悲愤和感叹前途渺茫的怅惘。

有一天,蔡邕坐在房里抚琴长叹,女房东在隔壁的灶间烧火做饭,她将木柴塞进灶膛里,火星乱蹦,木柴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

忽然,蔡邕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清脆的爆裂声,不由得心中一惊,抬头竖起耳朵细细听了几秒钟,大叫一声“不好”,跳起来就往灶间跑。来到炉火边,蔡邕也顾不得火势的人,伸手就将那块刚塞进灶膛当柴烧的桐木拽了出来,大声喊道:“快别烧了,别烧了,这可是一块做琴的难得一见的好材料啊!”蔡邕的手被烧伤了,他也不觉得疼,惊喜地在桐木上又吹又摸。好在抢救及时,桐木还很完整,蔡邕就将它买了下来。然后精雕细刻,一丝不苟,费尽心血,终于将这块桐木做成了一张琴。这张琴弹奏起来,音色美妙绝伦,盖世无双。

这把琴流传下来,成了世间罕有的珍宝,因为它的琴尾被烧焦了,人们叫它“焦尾琴”。

灵帝不识人才,使蔡邕落魄他乡;而焦尾琴又何其有幸,遇到了蔡邕这样慧眼识良材的音乐专家,终于使一身英华得以展现。这两件事情形成了鲜明对比,告诉我们的道理却是一样的:要爱惜人才、尊重人才,要善于发现别人的才能并合理地使用,做到人尽其才。

在古代人们上厕所用什么清洁?

据《左传》记载:公元前581年的一天中午,晋景公姬獳品尝新麦之后觉得腹胀,便去厕所屙屎,不慎跌进粪坑而死。姬獳很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殉难于厕所的君主,由此暴露出先秦时宫厕的简陋。这沉痛的代价使得后世对屙屎这样的事情多了几分谨慎。

汉高祖刘邦位列“中国流氓史”头把交椅,他的做法实在可以配得上他的身份。他在群臣面前内急,为了节约时间开会,同时也为了不至于掉进厕所中,竟让一个文官把帽子递给他,他背过身去,把帽子倒过来,一会儿,半帽子热气腾腾的尿呈现在众人面前了。

这个流氓皇帝的后代汉武帝刘彻,更是别出心裁,居然在解大便时接见高级官员。这是《汉书·汲黯传》里透露出来的:“大将军(卫)青侍中,上踞厕视之。”史官并没有记录下卫青的情绪,但可以肯定的是,卫青在汉武帝的眼中是一等一的重臣,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获得了在皇帝大便时被接见的机会。

关于皇家厕所的不同寻常之处,《世说新语》有所透露。西晋大将军王敦被晋武帝招为武阳公主的驸马,新婚之夕,头一回使用公主的厕所。初见时,觉得富丽堂皇,比之民间住宅都强得多,进去,才发现原来也是有臭气的,心下稍微平和了些。不多时,见厕所里有漆箱盛着干枣,只当是“登坑食品”,便全部吃光;俟完事后,侍婢端来一盘水,还有一个盛着“澡豆”的琉璃碗,王敦又把这些“澡豆”倒在水里,一饮而尽,惹得“群婢掩口而笑之”。原来干枣是登坑时用来塞鼻子防臭气的,而“澡豆”则相当于近世的肥皂。

或许是受了汉高祖用大臣帽子撒尿的启发,后世的皇帝们多半使用便壶来解决问题,而不亲自上厕所了。《西京杂记》上说,汉朝宫廷用玉制成“虎子”,由皇帝的侍从人员拿着,以备皇上随时方便。这种“虎子”,就是后人称作便器、便壶的专门卫生用具——可知至迟从那时起,皇帝就不一定非得同厕所打交道了。“虎子” 后来变了称呼唤作“马桶”,据说与皇帝有关。相传西汉时“飞将军”李广射死卧虎,让人铸成虎形的铜质溺具,把小便解在里面,表示对猛虎的蔑视,这就是 “虎子”得名的由来。可是到了唐朝皇帝坐龙庭时,只因他们家先人中有叫“李虎”的,便将这大不敬的名称改为“兽子”或“马子”,再往后俗称“马桶”和“尿盆”。

宋太祖赵匡胤平定四川,将后蜀皇宫里的器物全运回汴京,发现其中有一个镶满玛瑙翡翠的盆子,爱不释手,差点儿用来盛酒喝。稍后把蜀主孟昶的宠妃花蕊夫人召来,花蕊夫人一见这玩意儿被大宋天子供在几案上,忙说,这是先王的尿盆啊!惊得赵匡胤怪叫:“使用这种尿盆,哪有不亡国的道理?”马上将盆子击碎了。

尿盆与酒器难以分辨,这大抵是古人审美趣味不同造成的笑话。便器发展到清朝,已体现出极强烈的人性关怀特征。清代皇帝、后妃们使用的便器叫做“官房”,有专门的太监保管,需要时则传“官房”。皇帝、妃嫔们使用的“官房”是十分讲究的,分为长方形和椭圆形两种形式,用木、锡或瓷制成。木质的官房为长方形,外边安有木框,框上开有椭圆形口,周围再衬上软垫,口上有盖,便盆像抽屉一样可以抽拉,一般木质便盆都装有锡质内里,以防止渗漏。锡质官房为椭圆形,盆上有木盖,正中有钮;这种便盆要与便凳配合使用,便凳比较矮,前端开出椭圆形口,便盆放在下面对准圆口。便凳有靠背,包有软衬,犹如现在没扶手的沙发一般,坐在上面,并不比现在的马桶差,只不过不能冲水而已。

慈禧太后的“出恭”在一些史料中有零星记载。太后说要传官房,几个宫女就去分头准备,一个去叫管官房的太监,一个去拿铺垫,一个去拿手纸。太后官房是用檀香木做成的,外表雕成一只大壁虎,壁虎的四条腿就是官房的四条腿,壁虎的鼓肚是官房盆屉,尾巴是后把手,下颌是前把手,嘴微微张开,手纸就放在其中,壁虎的脊背正中有盖子,打开后就可以坐在上面“出恭”了。官房里放有干松香木细末。太监要把用绣云龙黄布套裹着的官房顶在头上送到太后的寝宫门外,请安以后,打开黄布套,取出官房,由宫女捧着送进净房(净房一般设在卧室床的右侧,明面上装一扇或两扇小门,里面是不足一米宽的死夹道,专门为便溺用)里,宫女把油布铺在净房地上,把官房放在油布上,再把手纸放进壁虎嘴里;太后完事后,由宫女捧出去,交给太监,太监仍然用布套包好,举到头上顶出去,清除完脏物后,擦洗干净,放入新的干松香木细末,等下一次使用。

宫中虽然可以如此,羁旅途中自然不能这样繁琐,一路车马,也不方便端来端去的。这不用我们操心,早有人替太后老佛爷想好了。1903年3月,慈禧以恭谒西陵(在河北省易县西)为名,要乘上火车抖抖威风。卧室内,面对着车窗放置着特制的铁床,床上被褥枕头应有尽有,用幔帐围着。床的一侧有门,打开即是大小便用的如意桶。桶底铺着黄沙,再灌进水银,粪便落入不见痕迹。桶外用宫锦绒缎套罩着,看上去像一个绣花坐墩。

清史家孟森的描述是:“……车中备铁床、裀褥枕被,花车原有卧榻置不用,计吸鸦片烟非此不适故耳。床横置,面车窗,以幔围之,床身购诸肆,嫌柱稍高,截其脚而移高其床面。床侧一门,启之即如意桶。如意桶者,便溺器也,底贮黄沙,上注水银,粪落水银中,没入无迹,外施宫锦绒缎为套,成一绣墩。车身亦 (遍)套黄绒,而以缎贴里。”这种如意桶,可算是当时登峰造极的高级卫生设备了。

用什么擦屁股?

造纸是中国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的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而之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后性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之为贤德媳妇。侍昭睿顺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

连擦屁股的纸都要先用脸试试软硬,这孝心实在是可圈可点。那么,竹片呢?软硬估计已经不是问题,竹子的问题在于毛刺甚多,万一竹片不够光滑,伤了使用者的臀部,实在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

《南唐书·浮屠传》记载,南唐后主李煜亲自动手削竹片以供僧徒如厕时使用,并用面颊检验质量,看看是否光洁滑爽。这堪称是礼佛的帝王中最值得称道的了。

掘新坑成财主

厕所管理员的工作也是三百六十行之外的,这绝对是独辟蹊径,自成一家,值得商家学习,值得全民把玩。

明末清初有一个叫做穆太公的人。当然,没有谁会在自己的名字上带着这么高的辈份。姓穆是一定的了,“太公”则很可能是大家对他的尊称。这位姓穆的老先生是如何赢得群众尊敬的呢?

穆太公是乡下人,有一天进城,发现城里的道路两旁有“粪坑”,且是收费的。老先生进去痛快了一把之后,并没有一走了之,他立在这简易厕所外面呆了半天,发现来解手的人不少,于是,他凭借自己特有的商业敏感度,确立了自己后半生的饭碗——“倒强似作别样生意!”

回到家之后,穆老先生请工匠“把门前三间屋掘成三个大坑,每一个坑都砌起小墙隔断,墙上又粉起来,忙到城中亲戚人家,讨了无数诗画斗方贴在这粪屋壁上”,并请一个读书人给厕所题写了个别致的名字:“齿爵堂”。为了吸引客流,又求教书先生写了百十张“报条”四方张贴,上面写着:

穆家喷香新坑,远近君子下顾,本宅愿贴草纸。

这一手很有吸引力,农家人用惯了稻草瓦片,如今有现成的草纸用,加上厕所环境实在优雅,“壁上花花绿绿,最惹人看,登一次新坑,就如看一次景致”。吸引得女子也来上粪坑,穆太公便又盖起了一间女厕所。

值得说明的是,穆太公的厕所是免费的。那他老人家费这么大劲儿,如何体现经济利益呢?原来,早在城里上厕所的时候,他便已经领悟到,在乡下,厕所收费是行不通的。但是,粪便是可以出售的。他便把粪便收集起来,卖到种田的庄户人家,或者以人家的柴米油盐来置换。一劳永逸,久而久之,便获得了不小的收益。真的是“强似作别样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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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穆太公性格 少穆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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