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尔与克尔凯郭尔 黑克尔的艺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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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与克尔凯郭尔 黑克尔的艺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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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与克尔凯郭尔 黑克尔的艺术手法

《密涅瓦的猫头鹰》

黑格尔热衷于将哲学比作“密涅瓦的猫头鹰”,它只有在黄昏时才会振翅高飞。黑格尔通过这个比喻强调的是哲学价值的历史性,只有在历史的某些关键时刻,在平时专注于反思的哲学才能够在改造人类命运的使命中大展宏图。由此,黑格尔将一种历史意识明确地引入了哲学思辨之中,而他的哲学也常常被后来的哲学家贴上“历史主义”的标签。按照通常的理解,历史主义是一种将真理与理性都边缘化的相对主义,但这种理解并不适用于黑格尔。在黑格尔的历史哲学中,真理与理性占据了极其重要的核心地位,只不过在黑格尔的整个形而上学体系之中,真理与理性又呈现出了非同寻常的面貌。

克尔凯郭尔曾经不无嘲讽地批评说,黑格尔虽然建构了宏大的哲学体系,但他本人并没有居住在这个巨大的宫殿之中,反倒满足于生活在旁边的简陋小屋之中。这个批评意见很容易让人们认为,黑格尔倡导的是脱离生活的抽象真理。然而,黑格尔恰恰认为,抽象的真理无法成为哲学的对象,只有未经哲学训练的人,才会将片面的经验概括作为绝对的真理来信奉。哲学所揭示的真理是具体的,是与其他的概念处于复杂而又动态的关系之中,因而真理不能仅仅是某门学科片面展示的真理,而只能是参照世界整体在历史中不断动态展现自身的真理。黑格尔反对按照自然科学的方式,将真理仅仅理解为主观符合客观的思想理论,真理不仅是认知意义上的真理,而且还是负载着普遍的实践价值的真理。黑格尔相信,理性是世界的主宰,因而能够确保具备普遍实践价值的真理支配历史的现实,对于历史而言,“凡是现实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就是现实的。”

黑格尔的这个论断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在为现存秩序的合理性进行辩护。然而,马基雅维利赤裸裸地表示,对于许多取得巨大权势、取得大量财富的人来说,他们“不是运用暴力就是运用欺骗的手法。而对于用暴力和欺骗得到的一切,他们总是千方百计用伪造的所谓的正当收益的美名,来掩盖他们取得这些东西时所用的那些可耻伎俩”。这个世界的残酷真相是,“忠实的奴仆总是当奴仆,诚实的人永远受穷。除非既大胆又不忠实,否则永远也摆脱不了奴役;除非既贪婪又奸诈,不然一辈子也逃不出贫困。”历史上充斥着这种阴暗的例证,难道可以认为这样的历史现实也是合理的吗?

不过,这种异议并不能驳倒黑格尔的历史论断,因为黑格尔对于“理性”或“合理性”的理解也是非同寻常的。黑格尔承认,有力推动人类历史前进的成功者经常会做一些践踏道德的事情,然而人们只有根据局部的视角才会得出这种马基雅维利式的阴暗结论。倘若从历史的和整体的角度去辩证地审视各种历史现象,就会发现一种“理性的狡计”在发挥着作用,也就是说,创造历史的个人即便追求的是某些违背道德的目的,但从他背德的行动中会产生出某些超出他主观意图的效果,而这些效果在漫长的岁月中将逐渐显露出历史合理性。比如,亚历山大大帝为了满足个人的野心而向波斯与印度发动战争,这些战争虽然伤害了普通民众的和平生活,但是从长远看,战争促进了希腊、波斯与印度等地的民族交融与文化交流,让人类文明在整体上更加繁荣昌盛。正是通过这种“精妙”的辩证思维,就可以将原本阴暗疯狂的历史现象堂而皇之地变成光明合理的历史规律。

在黑格尔看来,历史虽然充斥着这种违背理性与道德的不合理的矛盾,但恰恰是这种矛盾推动了历史的发展。借助于辩证的方法,就可以透过这些表象看到其中蕴含的合理本质,而这种本质不仅支配着历史现象,也支配着自然现象。黑格尔将这种现象背后的物自体理解为“绝对精神”或“绝对理念”。康德主张,物自体是人类无法认知的事物,倘若人类要对之做出阐述,就会产生超出人类理性能力之外的“二律背反”。黑格尔指责康德没有理解矛盾是万物生成发展的基本动力,通过辩证的方法来审视这些矛盾,就可以在扬弃这些矛盾之后看到它们背后所展示的“绝对理念”。

存在主义之父:克尔凯郭尔

叔本华对待黑格尔的方法是先对他大骂一通,然后转头不顾。但紧随其后的那一代大陆哲学家却不得不直面黑格尔,到 19 世纪 30 年代,黑格尔的影响已经非常巨大。在这一代哲学家中,最重要的是丹麦人索伦·克尔凯郭尔(Soren Kierkegaard,1813—1855 年)。克尔凯郭尔现在通常被认为是存在主义之父,但他首先将自己视为一位宗教作者和一名反哲学家。实际上,他并不反对一般而言的哲学,而是反对黑格尔哲学。尽管如此,克尔凯郭尔跟其他同辈人一样,曾深陷于黑格尔的魔力,远远超过他所愿意承认的。

克尔凯郭尔指责黑格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黑格尔导致了整整一代人思想生活的非人性化。这种非人性化是黑格尔“纠正”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所产生的结果。我们知道亚里士多德定下过三条基本的逻辑原理:

1.同一律(A=A)

2.不矛盾律(非[A 并且非 A])

3.排中律(A 或者非 A)

黑格尔认为这些原理是错误的。他新的辩证逻辑颠覆了这些原理。根据他的辩证法,从某种意义上说,任何事物都是它自身的对立面,因而,A=A 并不有效,因为 A=非 A。(希腊民主制从某种意义上相当于希腊奴隶制,因为,它是它自身的对立面。)如果同一律是站不住脚的,那么不矛盾律和排中律也就崩溃了。克尔凯郭尔对黑格尔傲慢的看法表示气愤。他用下面这类短文嘲笑这种看法:

如果你结婚,你会为此感到后悔;如果你不结婚,你还是会为此感到后悔;……不管你结婚还是不结婚,你对二者都会感到后悔。

嘲笑世上的荒唐事,你会为此感到后悔;悲叹世上的荒唐事,你也会为此感到后悔;嘲笑世上的荒唐事或者悲叹它们,你对二者都会感到后悔……信任一个女人,你会为此感到后悔;不信任她,你也会为此感到后悔;信任一个女人或者不信任她,你对二者都会感到后悔……吊死你自己,你会为此感到后悔;不吊死你自己,你也会为此感到后悔;吊死你自己或不吊死你自己,你对二者都会感到后悔……先生们,这就是所有哲学的要点和实质。

克尔凯郭尔所写的并非真是所有哲学的要点和实质。这只是黑格尔哲学的要点和实质,在这种哲学中,所有的对立都被抹杀了,这导致了极端的冷漠和道德败坏,并且由于否定了排中律,从而取消了非此即彼的抉择——因而否定了自由,而在克尔凯郭尔和他的存在主义追随者们看来,自由是人类生存的本质。因而,克尔凯郭尔在他的名为《非此即彼》的书中发表了前述那个“迷离的演说”,这本书的题目本身就是对黑格尔的一种攻击。

黑格尔不仅抹杀了“此”与“彼”之间的区别,而且还取消了认识论与本体论之间的差异,他断称“凡是合理的即是实在的,凡是实在的即是合理的”,这是存在与思维之同一性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克尔凯郭尔颠覆了黑格尔的论断,他主张存在是一个不能被思考的东西。这个主张具有双重意义:(1)思维和存在不是同一的;(2)对“存在”进行思考是不可能的。

回忆一下,黑格尔的神已经发现自己无法思考纯存在。克尔凯郭尔把这个限制又推进一步,他认为不只是纯存在不可能被思考,任何存在都是不可思考的,因为,从克尔凯郭尔的柏拉图式意义理论来看,思维始终是一种抽象形式。语词是指称概念的能指,而概念则是一般范畴。对克尔凯郭尔来说,在“这只棕色的狗服从它的主人”这个句子中每个语词都表示一个抽象物。语言从经验中抽象出来并且废除了差异,以便使思想和交流成为可能;因此,(受语言限制的)思维使我们疏远了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存在从来就不是抽象的而始终是具体的。

作为黑格尔哲学这种抽象物的对立面,克尔凯郭尔哲学把我们带回到具体的存在。但并不是关注事物的具体存在,而是关注个体的人的具体存在。勒内·笛卡尔曾经正确地把自我作为哲学的起点(“我思故我在”),但他又错误地把自我等同于思维,就像后来的黑格尔那样。克尔凯郭尔说道,“思维是一回事,存在则是另一回事。”我可以思维和谈论许多关于我自己的事——“我是一个教师,我是个男人,我是一个美国人,我在恋爱,比起香草味我更喜欢巧克力味。”但是,当我在谈论和思维我自己时,有一个仍然无法被思维的东西——我的存在,它是一个“不尽根”(一个无理余数)。我无法思考它,相反,我必定经历着它。

在克尔凯郭尔看来,我的活生生的存在就是激情、决定和行动。其中没有任何一个范畴可以被思维所穷尽。但克尔凯郭尔并不是在说存在与思维没有关系。事实上,存在与思维必定是相互渗透的。那么,是什么样的思维呢?它是一个“生存性的探索”,它“把自己越来越深地献给存在的事业,带着对存在是什么的意识,看透一切幻觉,在行动中重构存在,从而变得越来越具体”。

为了解释这个观点,我必须对一个区别作出澄清,即克尔凯郭尔在其《结论性的非科学附笔》中作出的“客观思维”和“主观思维”的区别。第一种思维是这样一种思维,对它来说存在着客观的真理标准,例如在数学、科学和史学中就是这种情况。如果你想要知道“3+2=5”、“f=ma”或“恺撒在公元前 49 年渡过卢比孔河”是否真实,你可以用公认的标准来判定这些论断是否是真理。那么,客观真理是存在的,但它们与生存漠不相关。也就是说,它们与我的生存没有本质关联。如果我发现它们中的一个是错误的,我也许会很吃惊,但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不同的人。因而,克尔凯郭尔并不关心客观真理。

然而,对主观思维来说,不存在客观的真理标准。主观思维存在于例如价值观中,比如伦理观点和宗教观点。如果我告诉你给他人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是不道德的,而你怀疑我的论断,那么最终并不存在任何我可以向之求助的客观标准,因而我无法证明我的观点。(在克尔凯郭尔看来,康德主义不会起作用,因为它预设了对自相一致和不矛盾性观念的重视。但如果你拒绝接受这种重视又如何呢?)同样地,如果我主张“上帝是爱”而你对我表示怀疑,我无法求助于任何客观的真理标准来为我的断言进行辩护。

然而,这些主观真理对我的存在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而客观真理则无关紧要。我们做什么,基本上我们就是什么,而我们做什么——我们的行动——是各种决定的结果,决定则是我们所选择的价值观的具体体现。然而,这些价值观无法被建立在确定性的基础上,而总是由于信仰,对不确定者的信仰而被接受。

克尔凯郭尔认为,在直面所有事物的不确定性时,对价值观和决断力的需要激发了一种眩晕和根基的丧失,它们揭示了真实的人生境况乃是痛苦而绝望的。黑格尔错了,现实的并非合理的。对人生现实的活生生经历并非出于理性,相反,它是一种令人绝望的虚无,而又渴望成为某种东西。(但是,黑格尔说的难道不也是这个吗?)

除了道德评价和宗教评价,还有其他主观真理。但克尔凯郭尔告诉我们,这些真理只能被间接地传达。它们可以被暗示、影射、夸大、轻描淡写、谎报、取笑、诗化或者忽视。但它们不能被言说——或者至少是,即便它们被说出来,它们也无法被直接理解。“我的死亡”这一真理就是这样的真理。我知道所有的人都有一死,我是人,所以有一天我也会死。通过在历史课和生物课上所做的研究,我对死亡有了很多知识。但这种知识并不意味着我已经把我的死亡作为一个主观真理加以把握了。

在《附文》一书中,克尔凯郭尔讲述了一个人的故事,这个人在哥本哈根的街角遇到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邀请他去吃饭。被邀请的这个人很热情地答应出席,但就在此时这位未来的客人被一块恰巧从楼顶掉下来的瓦片给砸死了。克尔凯郭尔嘲笑这个死者,他说人们碰到这种情况会把自己给笑死。这个例子中一个人对未来作出绝对的承诺,但他的存在却被一阵风给拂了去。在对这个故事所带的讽刺暗笑了一会儿之后,克尔凯郭尔自问是否对这个小伙子太过严酷了。我们当然不会预期这个客人答复邀请时这么说:

“你可以算上我,我一定会去。但我必须把这一偶然情况排除在外,即一片瓦片恰好从楼顶吹下来把我给砸死了,因为发生这种情况我就来不了了。”但是《附文》的读者会认识到那恰恰是克尔凯郭尔所想要的回答。当我们理解到在我们所作出的每一个关于未来的陈述后面,我们都可以正确地附加一句“但是,我可能下一刻就死了,这样的话我就参加不了了”,这时我们才把握了关于我们的死亡的主观真理。

克尔凯郭尔这个故事的意图并不是要激起一种病态感。在他看来,对作为主观真理的人之死亡的发现成为另一个发现的由头,即发现“人的生存”是一个主观真理。只有面对永恒那大口洞开的无限深渊,存在的直接性和脆弱性才能得到理解。

大多数人根本遗忘了虚无就在近旁,他们把自己的生命用在琐碎的思维和无意义的事情上。(“我的袜子破了洞吗?要是我系一条脏领带,人们对我会有什么想法呢?”)但是,对我们的主观真理的发现具体化并强化了我们的生存。它有助于我们安排我们优先考虑的事,澄清我们的价值观,并且还有助于使自我从它在社会角色、物质财富和语言抽象的异化中恢复过来。它揭示了(同时也创造了)对自我来说一直隐而不显的自我。

对克尔凯郭尔来说,自我在本质上就是主观性,主观性由个人对自己主观真理的信奉所构成。在克尔凯郭尔看来,本真的自我,是一种通过自我反思的活动而“自我选择”的自我,这种活动澄清并且创造了各种价值观,并且同时为这些价值观承担全部责任。按照克尔凯郭尔的看法,这个过程恰恰是被黑格尔排除在他的体系之外的,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个过程是任何一个体系都必然会抹杀的过程。因而,克尔凯郭尔是反体系的,并且把他的一本书的书名定为《哲学片段》,这是打在黑格尔脸上的又一记耳光。

克尔凯郭尔认为他的任务并不是发展出一种新的认识论,也不是创建一个新的形而上学体系,而是创造一种全新的人类——能把握自己的自由并且创造自己命运的人。(19 世纪另外两位率性的思想家也加入他的这个任务中,这两个人我们也将会研究: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尼采。)克尔凯郭尔把他的新人类称为“信仰骑士”。对克尔凯郭尔来说,这种人具有一种超人的力量和伟大。克尔凯郭尔这样描述信仰骑士的范型:

世界上的伟大之人不应该被遗忘。但每个人都曾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伟大……每个人的伟大都是与其期望成比例的。一个人曾因期望可能之物而变得伟大,另一个人曾因期望永恒之物而变得伟大,而那个期望不可能之物的人比所有的人都伟大。每个人都应被铭记,但每个人的伟大都是和其为之奋斗的东西的伟大成比例的。那与世界斗争的人曾因征服世界而变得伟大,那与自己斗争的人曾因征服自己而变得伟大,而那与上帝斗争的人则比所有的人都伟大。

这些骑士把握了所有存在的荒谬性和偶然性。大卫·休谟已经对所有事物的无关联性有所思考。但休谟仅仅是对之有所思考而已,而信仰骑士们则本能地感觉它。但是,他们在自己身上找到了统一他们世界的力量,即通过意志的行为来将世界团结在一起,这个力量克尔凯郭尔称之为“信仰”。这些骑士是个体,他们深入地审视人类世界,并且看到在最深的层面上我们是孤独的。我们处于“绝对的隔绝”之中——这是一种造成疯狂或“神圣疯狂”的孤独,因为克尔凯郭尔的英雄们只孤独地和他们的神在一起。

事实上,克尔凯郭尔的信仰骑士,他的“新人类”,根本就不新。相反,他们是以克尔凯郭尔对《圣经》中的祖先亚伯拉罕的曲解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亚伯拉罕在深夜听到一个声音命令他献出他的儿子作为牺牲。亚伯拉罕对这条消息的意义承担了全部的责任——这是他的意义,他的主观真理,他也对他的行为承担了全部的责任,由此他成为一个克尔凯郭尔式的英雄。克尔凯郭尔这样描述亚伯拉罕:“亚伯拉罕比所有人都伟大,他由于实为软弱的力量而伟大,由于实为愚蠢的智慧而伟大,由于实为疯狂的希望而伟大。”黑格尔曾把人类存在转换成纯粹思想。克尔凯郭尔把“荒谬者”这个新范畴,引入哲学并将之置于他理想的人类内心,以此来反对黑格尔的理性化。

克尔凯郭尔的简介?

克尔凯郭尔是丹麦著名的哲学家、心理学家和诗人,在他对哲学界的贡献和他创造的思想上颇有成就。下面是我蒐集整理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索伦·克尔凯郭尔SorenAabyeKierkegaard,1813—1855丹麦宗教哲学心理学家、诗人,现代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后现代主义的先驱,也是现代人本心理学的先驱。曾就读于哥本哈根大学。后继承钜额遗产,终身隐居哥本哈根,以事著述,多以自费出版。他的思想成为存在主义的理论根据之一,一般被视为存在主义之父。反对黑格尔的泛理论,认为哲学研究的不是客观存在而是个人的“存在”,哲学的起点是个人,终点是上帝,人生的道路也就是天路历程。

克尔凯郭尔的哲学思想

克尔凯郭尔所提倡的存在主义,强调哲学家应探讨现实中人生问题。他反对德国观念专门讲理想的东西,而以为人生最主要的是要很具体地把握住个人的存在,克尔凯郭尔个人对自己“孤独”与“例外”的感受,所以创造出对自己关心的哲学 - 存在主义。克尔凯郭尔的哲学,可以说是利用最简单的、感性的、我们日常生活里的方法,希望利用普通的、实际的、具体的方法来实现自己的存在,解消自己内心中的苦闷与荒谬。存在指此时、此地、此人的存在,是有血有肉的个人存在。个人存在中有喜怒哀乐,经由喜怒哀乐才能体验倒真正人生。语言、理性和逻辑无法揭示每一个人独特的个性,无法揭示人的真正存在。对于后者,只能依靠每一个人本身内在的独特的主观体验。他的个人是一种为恐惧、颤栗、悲观、绝望等消极情绪所支配的个人。这种悲观消极的情绪是个人对自己的生存的最本真的体验。正是这种情绪驱使人采取行动,进行非此即彼的选择。克尔凯郭尔又有单有理智思考不足以引发行动的观点,这种选择被形容为一种跨跃leap。必须有结束这一思考历程的决心,而且这决心必须由 *** 来产生。形成一个人的自我的这种 *** ,被他指为个体的内求性inwardness或主体性subjectivity。最重要的 *** 如爱情和信仰,并不只是偶然发生的,它们是必须被培育和养成的。克尔凯郭尔明确地把自己的哲学与传统哲学对立起来,特别是把对以黑格尔为代表的理性主义的批判当做自己哲学的根本方向。他认为黑格尔哲学的根本错误在于把逻辑必然性当做实在的统一性的最高原则以及理性和实在的统一性的保证,并由此而陷入了“客观主义”。世界无非是客观精神的必然显露,一切具体的、特殊的存在是这个普遍存在的例项,是这个整体中的某一阶段中某一成分。这样,人实际上失去了自己的自主性和独立性,失去了作出决定和进行选择的可能性,失去了自己的个性和自由,从而也将使自己忘却了对发生的事件责任,取消了个人从伦理上对待自己和世界的可能性。黑格尔哲学是一种用思想整体来牺牲个人、使人非人化的哲学,是对人的地位和尊严的一种蔑视。

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有两大要义:其一是存在先于本质的理念,其意义是指人的生存是被动的、命定的人之出生是男是女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可是人可以利用自己命定的这种存在,去创造自己的本质。所以人之所贵,并非由于他有一个命定的存在,并非由于他的历史背景、家世,亦非由于他出身的地位,而是在于人有选择改造自己的本质的自由,他如何选择做自己想要做的人,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这就是人的本质。其二是克尔凯郭尔将存在分为三级:

感性存在:感性的存在通常是追求自己的快乐,追求轻薄的人生,追求自己自私的一面,是从维持生命到享乐方面的存在;

理性存在:是一种比较严肃的、尽责的人生,以理性的方法、哲学的方法,解决自己的问题,使自己对别人尽到伦理责任,合于社会道德的存在;

宗教性存在:是一种祈祷和爱的生活,是对神的自觉和崇敬,从而使精神有所寄托的存在。

在克尔凯郭尔一生的最后 12 年里著述甚多,同时出版了宗教、哲学、心理学,甚至关于幽默的书籍。在 S.弗洛伊德之前,他还写过一本完全针对焦虑的著作《恐惧的概念》,他在心理学方面的创新思想受到弗洛伊德的赞许。

克尔凯郭尔的社会评价

人们对克尔凯郭尔的评价也是各不相同,人们觉得克尔凯郭尔与耶稣的思想是类似的。只是耶稣的形象一直都被人们所追捧,而克尔凯郭尔的形象在人们心中很模糊,更无法与耶稣相比。耶稣的弟子和之后基督信徒对耶稣的人为刻画是相当成功的,所以耶稣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而克尔凯郭尔的哲学建立的形象并不是来自他的信徒,他着重塑造了自己的作品,在个人形象上并没有着重塑造。

有人对克尔凯郭尔的评价则持不同观点,通过克尔凯郭尔简介可以了解他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父亲去世后他继承了钜额的财产。但他的精神是极度紧张的,在后人的眼里克尔凯郭尔是一个神魂颠倒的人,他这样的性格使得人们对他产生无尽的迷恋。

在人们眼里克尔凯郭尔除了是个哲学家外,他的写作水平也是世界顶级的。克尔凯郭尔写作的模式集赫德尔、康德和谢林于一身,跟德国的浪漫派写作有异曲同工之处,克尔凯郭尔开启了20世界的虚无主义。人格型别上克尔凯郭尔与保罗、路德和奥古斯丁是相同的。克尔凯郭尔是孤独焦虑的人,正是克尔凯郭尔的这些负面情绪才成就了他的思想,以至于世界上大多数人对克尔凯郭尔的评价中称他是个伟大的哲学家,是一个哲学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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