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又温暖,大概就是家人了 唠叨是最温情的爱朗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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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水果摊,常常被那些绿绿红红的果子吸引,会情不自禁买些回家。结果,我就会收获妻子的抱怨或唠叨:或生了,或过熟了,或是某只水果上有重大瑕疵,居然都没有被发现。总而言之,只要我插手家务,收获的一定是唠叨。
曾经油瓶倒了,我也不会去扶。但男人活到中年这个份上,往往就会“犯贱”,出现像顺手捎带水果回家这样的“错误”。在外面忙了一天,我总想回到家里寻份安慰。唠叨就和温暖结伴而至,它带着温度,拥着你,抱着你,包着你,让你迷糊,让你犯困,想逃又懒得抽身。于是,倦意来袭,哈欠连连,睡觉。哦,这就是生活。
有个段子,说到好女人有六大特征:心软,微胖,爱笑,说话声音特别大,脾气虽大但心地善良,长得一般。其间有两个细节,描述的其实都是唠叨。比如爱笑,这是唠叨的前奏,先笑一笑嘛,欲抑先扬的套路;再次,说话声音特别大,是肺活量发达的表现,没完没了。唠叨可能会使人产生一种快感,会使人分泌化学物质多巴胺,于是,在唠叨中人会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激动,音量不知不觉间就被调到最大。
据说,天下最简单最容易的事就是抱怨。抱怨和唠叨,算是姊妹,常常联袂登场,友情出演。不仅仅限于女人,家庭生活比较投入的男人也深爱唠叨。要磨豆浆,会说豆子泡晚了;一不小心饭做多了,会说饭又做多了,不是说好的要减肥嘛。总而言之,唠叨起来,是那么顺理成章,言不由衷,不需打草稿,也不用动脑子,总是出口成章,脱口而出,连绵不绝。那份快感,宛若行云流水,指点江山,其乐无穷。最重要的,演出舞台总是在家里,这个热热乎乎的地方,观众都是最亲密的对象,可以视他们如不存在,但又必须让他们屏息凝气,噤若寒蝉,认真观看收听。
唠叨的施予者,除了爱人,还有父母。当然,主要来自母亲。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词里,赫然真实地再现: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爸爸张罗了一桌好饭。没错,到了孩子带着儿女回家的年纪,妈妈似乎已从繁重的家务中脱身,成为职业的唠叨专家,是家庭思想政治、家务生活专业指导员。她会有条不紊、脉络清晰地分析家务形势,凭着若干年的实战经验,引导孩子的人生,指点迷津。从美食烹调到穿衣装扮,从养生保健到室内保洁,她回忆往昔,展望未来,包罗万象。
重点是,所有的唠叨都带着温度,以爱的名义,扑面而来,不许躲闪,只能笑纳。去年寒假,妻子带着儿女们去南方过年。我一个人在家,禁不住暗自窃喜,终于可以享受难得的耳根清静。我还找出了珍藏多年的普洱茶,列出了早就想读的一系列书目。“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可是,这种特立独行的日子只过了几天,我就已感到严寒阵阵。每天回家,推开门,偌大的房间里都是寂静。原本自诩为家庭“铲屎官”,现在已无垃圾可以清扫。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再无唠叨充耳,空气中像少了些什么,溫度直线下降,所触之处全是冰凉,直至冰冷。又勉强坚持了几天,年味愈浓,可一个人的家里,更觉得清冷。终于,打点行装也飞往南方寻找他们,渴望唠叨。我忽然若有所悟:一个没有唠叨的家庭,它缺失了烟火气息,哪里还有脉脉温情?
唠叨,对于发表它们的人来说,一定是件快乐的事。唠叨是份热热的爱,它像家里温温的水,处处都存在,时时都需要。而被唠叨包围的人,一定会感受到温暖的氛围。因为,被爱包容,所以常常感觉不到寒冷。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是因为你的日子过得很好。好日子,一定会有唠叨。热热乎乎,糊里糊涂,伴着唠叨,带着琐细,这就是生活,它在不知不觉间,被打上了幸福的印记。
小名,一头牵着父母,一头牵着乡愁
母亲生我前一天做了一个梦,梦见家里的葫芦藤上挂满了小葫芦,一个个挂着露水,在朝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父亲听完后,拍板说,这个孩子生下后小名就叫小葫芦。
我小时候头型长得不周正,右边后头大,而且右腮也比左腮大,一咧嘴嘴便朝左歪,父亲说我是个长歪了的葫芦。
一次我去二大爷家串门儿,进门便听到二大爷喊二大娘拿斧子来,他说葫芦长歪了,他要将歪掉的那块儿砍掉。听到这话我吓得一溜烟跑回家,眼泪鼻涕哭了一大把。气得二大娘骂了二大爷三天,说他明知道我叫小葫芦,见我进门了还喊着砍葫芦,真是明摆着吓唬孩子。
二大爷砍葫芦这梗不胫而走,胡同里那群熊孩子遇见我便高喊“砍歪葫芦了”。后来,父亲意识到事态严重,以后再有人这样“指桑骂槐”便让我两个哥哥冲将出去,将那群熊孩子“吓唬”跑。有些跑得慢的,被哥哥追上,也没少挨我哥皮锤。
小葫芦这名字着实成了我心病,谁喊我这个名字我都不高兴,小孩子的心思只能憋心里。终于有一天,我发作出来,质问父母,咋给我起这么个小名,难听死了。父亲说这是母亲生我前梦到了葫芦,我回怼,若是梦到猪还喊我猪不成?就是没文化,起不出好名字来。
那时我最羡慕跟我玩的小伙伴们,她们都有个好听的小名:小花、小柳、小宁宁、小燕子。人家的小名一喊,半条胡同都跟着雀跃起来,而我的小名一出口,却引来嘲笑声一片。好在大家都知道我不喜欢自己小名,上学后同学们没人敢当面喊我小葫芦。
上了高中后,我们村就我一个人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终于把小名甩在了五公里外的家乡,班里没人知道我的小名。高中临毕业前,我们班一位暗恋我的男生送给我一个毕业礼物,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刻着字的歪葫芦,气得我连上面的字都没看便扔进了垃圾桶,从此和那个男生楚河汉界,永不来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我当年为何和他绝交。想来他送我葫芦不是恶意,他喜欢雕刻,再说葫芦是辟邪、招宝之物,他送此物是祝我高考顺利。
随着年龄渐长,身边人再也不敢喊我小名,连父母也不再喊我小葫芦,而是称呼我大名。父亲六十二岁那年患了小脑萎缩,开始健忘,家庭住址和自己姓名都不记得了。和他去医院看病,医生问他记得家里孩子姓名不,父亲指着我说:“我女儿叫小葫芦。”父亲这句话,说得我眼泪下来了,我赶忙回答:“是的,我就是小葫芦。”
那段时间,我经常问父亲,我叫啥?父亲回答:小葫芦。听到这三个字我便开心得不得了,我害怕父親有一天连我小名也忘记了。三年后,父亲突患疾病离世,那个喊我小名的人走了,从此世上再无人喊我小名。
如今,我在离家几千里的外地工作,梦里常回故乡,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多么希望在异乡的路上,有一天突然有人从背后操着乡音喊我“小葫芦”,宽慰一下我遥远的乡愁。
谁能想到,当初那么极力排斥的小名,几十年后,却萦绕在我的心头,化成我生命中最动听的音符。小名,是我回望的来时的路,是我蹒跚成长的小时候,是被父母捧在心头的宝贝儿,是那挂着露水,泛着金光充满朝气和希望的未来。
余生,为你开道……
一
早晨读书,读到严歌苓的一篇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
“妈妈是个那么健壮的人,一副爽脾气,怎么可能患这样可怖的病呢?每次回去探望她,她总是不容分说地拾起(扛起、背起)我的所有行囊,在拥挤的人群里给我开道……”
读到这里,我的眼泪哗就流了下来,因为妈妈这样开道的场景,太熟悉,太亲切。我的妈妈,也曾无数次这样为我开道。
二
毕业后我去了南京工作。有一年冬天,妈妈从家乡千里迢迢来看我。
那時家乡没有直达南京的火车,最直接的方式是坐长途汽车,但姐姐和弟弟觉得这样不安全,因此劝妈妈不要长途跋涉了。但妈妈坚持要来,她的原话是:“你们让我去看看她生活的样子,看完后即使我立刻就死也算可以瞑目了。”
那时我租住在南京长江大桥下的一个老旧小区里,白天我去上班,妈妈门窗紧闭地独自待在家中帮我做家务。她听不懂南京话,普通话也听不太明白,因此显得有些紧张,不愿与人打交道,虽然小区花园里到处坐着和她年龄相仿的老人。
周末,妈妈说我床上垫的被子太薄,问周围是否有弹棉花的。我想起一位同事辞职回老家前曾送过我两床老棉花被,说是从新疆来的棉花,重新弹开一下做垫被特别好。
小区外的菜市场有弹棉花的,帮我们弹好后正好是买菜高峰期。一床十几斤的笨重棉花胎,店主递到我手中,妈妈却一把夺了去,朝我说:“你跟在我后面走!”她是觉得,我穿得那么光鲜时尚,抱着这老式棉花胎,肯定会觉得难为情,因此一定要替我扛下这个包袱。
妈妈扛着它,大步流星地穿越熙攘买菜的人群,跨过一个个摊位,走在前面给我开道,此时,她好像一点也不因为环境陌生而紧张了。我几分羞涩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有些滑稽的身影,瘦小却蓬勃着力量,只觉得心里很暖。
直到家门口,妈妈才回过头来看我,刚才在路上她担心棉花胎丑到我,故意不与我说一句话,仿佛我是高大上的白领精英,而她是谁家卑微的女佣。
直到现在,只要看到棉花胎,我总会不由自主想起多年前在南京,妈妈扛着笨大的棉花胎为我开道的身影。
三
从小,我与爸爸的交流就很少,我甚至不觉得他有多爱我们。
我考上大学,他主动提出送我,我不稀罕,但他巴巴地要送,还准备了一年也难得穿一次的白衬衫。长长的车程里,我们几乎零交流。
走在大学校园里,长年耕于农田的爸爸显得土气而笨拙,但在报名、交钱等流程中,他总是在拥挤推搡的人群里用充满农作印记的粗糙手臂为我开道,那一刻,我平生第一次相信“女儿是爸爸的公主”。
去年腊月,父亲大病一场。在医院急诊室待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黄昏时ICU病房才有床位空出来。我和姐姐在寒风中推着他的病床往ICU病房走,路上人流来往,我们推得十分费力。躺在病床上的爸爸突然费力地提醒我们:“你们让我的床走在前面开路,你们走我床后。”我和姐姐相视无语,此刻,这个即将要进ICU的老人,还在想着替我们开路,用他的病床。
只要活着,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们的父母,也会想着怎样尽可能减少我们人生的阻力。
四
几年前的春天,外婆去世,送葬的路上,我们一帮孙子孙女急匆匆走在灵柩前面,管事的一位大爷生气地大声提醒我们:“要慢慢地走,不要你们开道,只需要你们表达恋恋不舍。”
后来我公公去世,晚辈们也是急匆匆在灵柩前跑,同样有乡人大声提醒:“慢慢地走,要依依不舍。”
是的,即使在最后时刻,替子女开道、保驾护航一辈子的老人,他们索求的,也不过只是一份不舍和依恋的感情。
有人说,衰老,是从父母离去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的。在老一辈人的规矩里,父母在的人,即使已到古稀,也是不能说自己老的。为何不老?因为还有人在前面给你开道,即使体力不支、心力不足,但那份念想和爱,从不曾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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