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演戏的说说 演戏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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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病了,肝癌晚期,住在县城医院的危重病房里。
接到堂弟的电话时我呆住了,翻来覆去问了好几次,最后才绝望地住了嘴。
撂了电话奔往医院,进到病房时我悬着的一颗心却扑通放下了。婶子在病床上坐着,背靠着床头和我堂弟在说话,精神看着还算可以,完全不是我想象中危重病人的样子,我心里立刻就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一定是医生弄错了!”
看到我进来,婶子满脸的褶子都笑成了花,拉着我坐下。我询问她的病情,果然如我预料一般,她也是说医生弄错了,其实就是炎症太大导致身体异常,输两天液消消炎就回去了。她说你看,慌里慌张来了,啥都没拿,头发都梳不成……
我说我一会儿回家给您拿梳子,您还需要啥我一起给您带来。她说啥都不要了,过两天就回家了,带那么多东西来,回去时候多麻烦。
聊着聊着她渐渐地倦了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地总想闭上,却又硬撑着,让她躺下休息会儿,她不肯,拽着我的手不放,说再说会儿再说会儿。我执意扶她躺下,给她掖好被子,却被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说出了泪,她说:“不敢睡,不定啥时候就见不着了!”
我安慰着她,用手给她拢着头发,她闭上眼睛慢慢地不再作声,看样子是睡着了,却又睡不安生,皱着眉轻颤着,时不时动作很大地抽搐着。轻声询问堂弟,堂弟说已经确诊了,是肝癌晚期。
我的泪开始涌出来,擦都擦不完。
再去看她时我带了梳子,她很喜欢我给她梳头,很享受的样子,说等出院了让我带她去烫头,烫个好看的发型过新年。我自然是满口答应,甚至跟她因为烫个啥样的发型起了争执。
开始时候她能吃进点流食,我就给她熬了浓稠的小米粥,她总是很欢喜的样子,努力地吃小半碗。我开玩笑说你可多吃点啊,人老了不能瘦,胖点才富态哩。她很认真地点头,说对,对,多吃,我多吃。
可是很快,她的状况就糟糕了起来,虽然还能如常说话,但身子是软的,坐着的时候得旁边人扶住,不然就会倒向一边,像没根儿一样,熬的粥只能勉强地吃两三口。再过了两天,堂弟悄悄地叫住我,说别再熬粥了,她已经吃不进了,之所以强撑着喝两口,其实是因为怕冷了我的心。
我又一次泪如雨下。
人在很多时候是无能为力的,尤其是眼看着亲人被医生判了死刑时。你心里很清楚地知道她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了,你恨不得时间就此静止不动,可时间的脚步反而移动得更快。你被心里的痛和酸楚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很想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但却不能,更不敢,反而要装做淡若轻风的样子,说些安慰她的话。虽然知道她定然不信,但依然要装得认认真真,将这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仿佛如此就真能够颠覆医生那个残酷的定论。
婶子也在装。
她是个很精明的人,自己的病有多嚴重她心里估计比谁都有数儿,不说别的,只说那种渗入骨髓心肺的痛就不可能是一般的症状。但她心知肚明地知道大家在骗她,却就是不揭穿,反而很配合,装作十分百分地相信你的话,甚至反过来安慰着你,或者和你商讨康复出院后的生活,很认真地计划着以后的日子。
大家都知道,那一切都是海市蜃楼,却一起憧憬着向往着。
双方突然都成了演技超高的演员,一起努力在把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讨论得犹如真的一般,甚至说着说着笑出声来,愉快无比。
只有在离开病房,大家才敢很长地叹气,呼出一声唉,然后垂下泪来。
而病入膏肓的婶子,也只是在病床边暂时没人的时候才很沉重地哼出声来,只要有人在,她宁愿把嘴唇咬破也不哼一声。
羸弱的她就是这么坚强。
后来没办法,为了让她暂时地释放痛苦,我们总是借故离开病房。
悄悄地站在窗外,听她那压抑的沉闷的声音就如铁锤般击打在我们的心上,钝钝地疼,泪如雨下却又无能为力。
等到我们抹干泪回到病房的时候,脸如褶皱气球的婶子就会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来,那笑艰难地绽放在她蜡黄蜡黄的脸上,虚弱却灿烂,更加地让人揪心,而我们回应给她的,同样是苦不堪言却又云淡风轻的笑。
我们都不是演员,却都不约而同地在演戏。不敢说演技精湛,却绝对地入戏,绝对地情真意切,绝对地尽心竭力。
秉性
与朋友雅聚,言及当年求学时情状,感慨万千:入学后,上课时先生把凳子拿走,要求学生站着写字,每天下午必须交60个核桃大小的楷体字作业,持续30日之后,不再要求。
先生说,今后不让你们交了,因为一个人有一个月的持续坚持,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习惯。朋友说,果然,那30天的作业,成为了骨子里的习惯,30多年了,到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导师,但是每天写字的习惯却没有间断过!
由是我想,一个良好习惯的养成,并不是多么艰辛的事,只是大多数人没有遇到这样给自己定规矩的人。而习惯一旦养成,就成为了生命中的秉性,成为生命的一种素养。
每一次想起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这部伟大的作品,我就在思考,托尔斯泰为什么选用这样一个对立的具有哲学意味的书名?我想,托翁早已经洞察了世界的真谛。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善恶并存的世界,就如没有恶就没有善,没有罪人也就没有圣人的出现。因为黑暗人们才渴望光明,因为丑恶人们才歌颂善良,这正是我们的世界神奇而优美的原因。
这个时候,你还渐渐发现,原来那么在意的事情,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原来一定要争夺的东西,本来也可以不争,而一直不关注的事情,却开始频频来到眼前。甚至,越来越羡慕那些山中的隐士。我努力说服自己:即使不能遁迹山林,也要做一个心灵的隐者,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后悔自己的每一个选择。
最喜欢写“塵世佛心”,到了中年,所有的事情渐渐清晰起来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的时光,可是,在一个个匆匆的日子里,因为有了朋友的一路同行,相知相伴,我们的生命增添了多少生动的情怀!在人生的每一个转弯处,在岁月的每一个角落里,朋友的目光仿佛一盏盏璀璨的灯火!
一个人在生活中最应该牢记的,是不要四面树敌,不要在籍籍无名之时太在意自己的自尊。为此,美国微软的创始人比尔·盖茨曾经忠告青年人:“生活是不公平的,你要去适应它;这个世界并不会在意你的自尊,而是要求你在自我感觉良好之前有所成就;善待你所厌恶的人,因为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为这个人工作。”
德国哲学家和诗人尼采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在我们的生活中,之所以那么多的人平庸无为,就是因为自己为自己戴了两副镣铐:一副镣铐,铐住了大脑,锁住了思路;另一副镣铐,铐住了双脚,让自己变得懒惰而止足不前。
我知道,生活总是在给你苦难的时候,同时给你准备好了另一扇窗。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总有一天,我会以自己奋斗获得的名望,站在世界最耀眼的舞台上歌唱。
生命中,总有一种隐隐的豪情,引领着心灵踏上那条壮阔的丝路。并坚定地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追寻,一定会在某一个黎明,到达神奇而壮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生命自会得到无比的尊敬,实现崇高的价值。
不论经历多少风霜雪雨,世界总是以时间和耐心,静静地等待着坚强而勤奋的攀登者,到达光荣的圣殿。
矮小的父亲
我总是无法接受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很矮,矮到只有一米。对!只有一米,哪怕是多出那么一厘米的可能都没有。我仔细观察过,在村子里,我见过的每一个父亲都没有我的父亲这么矮,我觉得,我的父亲就要矮到尘埃里去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叫侏儒。
记忆中,因为父亲矮,在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会欺负他,捉弄他。比如别人会将他硬生生地吊在一棵矮树杈上,或者把一条刺毛虫放在他脖子上吓他,一些小孩也会把摔泥炮的泥浆摔到他脸上……而老实巴交的父亲,从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反倒觉得这是一件乐事。那时我小,不懂事,只觉得好玩,于是也合着一些小伙伴一起欺负和捉弄他。
直到上了小学三年级后,有一天,我出门太急,把语文书落在了家里,我已做好被老师责罚的准备了。谁知,在上课前父亲就给我把课本送来了。当时,一个同学在教室门口大声招呼我:“小云,快来,你弟给你送语文书来了。”听同学这么说,我先是一惊,随后明白了,于是说:“他不是我弟,是我爸!”同学们听了,个个瞪大了眼睛惊呼:“他是你爸?”我点点头。顿时教室里一阵哄笑:“原来他爸长这么丑啊!”“可不是?外星人呢!”……
那一刻,我有史以来感觉到自尊受到严重的伤害。也就是那时起,我开始讨厌父亲,并拒绝他在任何与我有关的公众场合出现,回到家也不再和他有过多的言语。而父亲也似乎隐约知道我讨厌他,所以,他也刻意不在一些公众场合里出现,即使出现了,看见我时,他也会把头转向一边或者匆匆离开。
就这样,到上了初中离开家,我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没有人知道我有一个矮父亲了,那一刻,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但,每隔一段时间,父亲就会托人给我送来伙食费或者其他必需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又上了高中。然而,不幸降临在了我的头上。高二那年的一天,在上学路上,我横穿马路时,由于不留神,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小汽车撞了,当场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我才发现我的双腿已经被截肢了,这对我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因为在我最好的年华里,我竟然变成了残疾人!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停地捶打着双腿:“让我死了算了!”一旁的父亲,看到这样的情形,紧紧地抱住了我,眼泪吧嗒吧嗒地从他顽强的脸颊上滑落:“云儿,别怕,有爸在,爸会照顾你一辈子!”倔强的我一把將他推开:“我不要您照顾!不要!”看着情绪低落到极点的我,他竟显得那样无奈,那样束手无策。
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告诉我,在我昏迷时,父亲是怎样没日没夜地守在我床边哭得死去活来;医药费不够时,又是怎样栉风沐雨,四处筹集医药费;我因失血过多需要输血,父亲第一个让医生抽他的血……听着母亲的话,我的心像翻了五味瓶,久久不能平静,但我还是不能完全接受矮小的他。
时间如流水,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于是,父亲就想方设法地讨好我,有时他会买来一盒我喜欢吃的绿豆饼,有时会拿来一本我爱看的书,有时又给我讲几个笑话,有时又推着我四处走走……在他对我点滴的照顾中,我也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偶尔我也会和他多聊一会儿,他见我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于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还时不时背过脸去,用手擦拭着眼角。
时光荏苒,转眼过去了五年,然而,在一个夏日的午后,我未来得及完全接受父亲时,父亲就突然去世了。看着安静祥和地躺在床上的矮小的父亲,我顿时感到内心有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泪水也如决堤的洪水流个不停。此时,我才明白,父亲虽矮,矮到尘埃里,可是他对我的爱一直都很高,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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