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很少抱怨,抱怨的人很少幸福 幸福的人不抱怨,抱怨的人不幸福

国学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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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道神尊围观:℉更新时间:06-0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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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能做的是,不管他回来时如何伤痕累累,第二天一早都能意气风发地走出去。

最近,老公下班后一进家门就开启碎碎念模式。比如:“公司新来个业务员,是领导亲戚,什么都不懂,但待遇和我们一样”“天天堵车,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诸如此类负能量满满的抱怨,我每天都能听上个十几句,渐渐由体谅到失去耐性。谁不是既要在职场中拼搏又要顾全家庭?摊上事情光抱怨有什么用,想办法解决才是王道啊!

一天晚上,老公一进门便气呼呼地对我说:“这工作真是没法干了!我真是要累死了!”

正巧,我在公司里也遇上了棘手的事,心情很不好。但我觉得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必须要区分开,所以,很少在家里提工作的事,就是不想给家人营造压抑的气氛。一听他又开始抱怨,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一顿说教:“出了问题就该积极想办法,光抱怨有什么用?谁不辛苦?谁工作顺利?你怎么从来不反省反省自己?人在职场中,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你不喜欢你换工作啊!”

老公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我。许久,他红着脸,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将门摔得震山响。

那巨大的声响,将我拉回到理智的状态。我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但转念一想,我的工作也有各种不如意,我都自己消化掉,他凭什么不能?

接下来几天,老公日日早出晚归,总能听到他在电话里发脾气。不过,他再也没对我抱怨了,而是改去阳台上吸烟,或者一个人去楼下的大排档喝酒。

有天早上我去阳台,看见烟灰缸里竟有十几个烟蒂。这让我既伤心又担心。伤心的是,我们俩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一路携手走过来,却走到了感情淡薄的境地;担心的是,他抽烟喝酒猛然增量,身体会吃不消。那段时间,我只能跟姐姐打电话诉说苦闷,起初,姐姐还能好言相劝,但那天,我正说着“我觉得他变了,不再像从前那么爱我”的时候,姐姐忽然不耐烦地回了句:“你都和我说了八百遍了,我觉得你与其老挑别人的毛病,不如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问题,当初死活要嫁给他的人是你,现在觉得自己过得不幸福的人也是你,你要是觉得不幸福那分了算了,成天抱怨有什么用?”

我在電话这头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待我最亲的姐姐吗?过去我有什么烦恼都会跟她倾诉,她总能给我安慰,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每一句话都恨不能让我憋出内伤。说实话,我想要的不过是感同身受的安慰而已,而不是理智的分析和无情的揭露。道理我都懂,就是心里的苦水太多了,需要一个出口倒一倒,可姐姐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那一瞬间,我很生气。但又发觉这个情景怎么似曾相识?我突然意识到,今天的姐姐又何尝不是昨天的我?今天的我又不何尝不是昨天的老公?我终于能体会到老公的心塞和苦闷了。他年年都是公司优秀员工,那些职场上的道理他会不懂吗?道路拥堵、人际关系复杂等很多现实,他难道不懂得去适应、去接受吗?其实,他只是心里的苦水积得太多了,想找个人倒一倒而已,而他之所以选择了我,是因为我是他最值得信任、最亲近的人。而我,却辜负了他,只能让他寄情于伤身的烟酒。

这天老公回到家,脸色依然很难看,我赶紧主动问他:“是不是工作上又有麻烦了?跟我说说,说出来压力能小点儿。”他叹了口气说:“运送零部件的车出了问题,公司没库存,不得不停工一天,损失很大。”我赶紧说:“这又不是你的错,别想太多了。你要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把自己累垮了,这个家可怎么办?”他吐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几句家常话,重新将我和老公拉回了无话不谈的状态。我知道,老公并不是想把工作上的烦恼带到家里,而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看,而我应该做的,不是给他撒盐,而是让他知道,家里安全、隐秘而温暖,不管他回来时如何伤痕累累,第二天一早都能意气风发地走出去。

家人、夫妻之所以是每個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因为我们不惧让他们看见我们最脆弱的时候。当生活中的不如意袭来时,不要急于堵塞他们疏通的渠道,不要冷眼旁观等他们自己慢慢消化,我们要做的,是与他们并肩,告诉他们,你还有我,你还有家。

父亲的电话

父亲真是老了,耳朵越来越聋,你在他耳朵旁扔个炮仗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以前,闲下来时,他会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和大家说些家长里短,听听村子里的大情小事。或者一个人泡一缸子老茶,抱着收音机,坐在院子里听花鼓戏,听秦腔。一声狗叫,他都能分清是谁家的狗。可现在,他的耳朵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好像在里面修了铜墙铁壁。树上的鸟不再叽叽喳喳了,鸡不鸣,狗不叫了。世界于他来说,只有一个字:静。

那时,母亲的身体还好。我们给家里打电话时,就打给她。然后,母亲再把我们通话的内容及问候,借助手势以及他们一起生活几十年的经验,传达给父亲。

父亲耳朵聋,口齿却非常清晰。他声音洪亮。母亲比画一句,他就会嗯,哦,唉,呀地说一句,以表示母亲转述的话他听明白了。末了,他就会对母亲说,告诉儿子,我们啥都好着哩,别操心。有空了再回来看看。

自从父亲的耳朵聋了之后,我们几乎很少和他说话了。不是我们不想和他说话,而是他再也听不清楚我们说什么了。他又不会唇语。许多时候,他总是答非所问。和他说话,说了等于没说。索性就不说了。

但父亲并不是不说话了。比如喂猪,喂羊,喂鸡时,父亲就会情不自禁地和它们说,狗东西,这么好的吃食,还挑挑拣拣的。或者说,别抢呀,都有份的。和动物说话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你说你的,不需要它们回答。你只管表达你的意思就行了。父亲耳聋之后许多话都是与家里养的畜生们说。

父亲年轻时,脾气不怎么好,而母亲呢爱唠叨。两个人常常因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一言不合就吵吵起来。那时候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烦不烦呀,整天就跟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现在,父亲的耳朵聋了,母亲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母亲说什么父亲都听不见,就不说了。倒是父亲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像个小媳妇似的。

有一次过节回家,我们和母亲开玩笑说,娘,你看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个领导,说啥你都听,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母亲说,你以为他(父亲)能?我是让着他。现在,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和他吵他听不见,骂他他也听不见。他现在就剩下一张嘴了。我是可怜他,村长父亲去世,请来的响器班子,响器敲得是那么响,戏唱得那么热闹,他愣是听不见。

为了父亲的耳朵,我们也想了很多办法,中醫西医都看过,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我们也试图给他戴上助听器,哪怕他能听见一丝声音也行。可他的耳朵真的是聋实心了。没有一点缝隙。只好作罢。

父亲的耳朵聋了,家里的氛围却是越来越和谐了。

过年时,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又說又笑的,父亲坐在那里,虽然听不见我们说什么,但见我们笑,他也跟着笑。他将他的孙子抱在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孙子的手里。孙子拿着红包,将嘴凑近他的耳朵说,谢谢爷爷。这一次,父亲竟然听懂了,说,不用谢!

我们大家都笑,说父亲这句话是胡蒙对的。

春天的时候,母亲病了。中风。事先没有一点征兆。一切都来得很突然。

从医院里出来时,母亲留下了后遗症。说话口齿不清,每说一句话都相当费力。她坐在轮椅上,经常为要一件东西,或者要办什么事,憋得脸红脖子粗。而我们却不知所云。倒是父亲,母亲说什么,他一下子就听懂了。父亲说,你娘说,她出院了,这病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也好不了多快。她说你们都耽误了这长时间了,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该回去上班了。

听了父亲翻译过来母亲的话,我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说真的,我们去上班了,家里怎么能放心得下?母亲能听见我们说的话,却表达不出来,而父亲能表达,却听不见我们说什么。这以后,就是给家里打个电话,也是个问题。

父亲见我们愣在那里,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他说,你们放心上班去吧。我虽然耳朵背,可我身体好着呢。我能照看你娘的。你们也别担心,你母亲说不了,可耳朵灵,我呢,听不见,却还能说。以后你们打电话来,我们两个人合起来接听。

为了证明这种办法可行,我们进行了一项模拟实验:我们将母亲的手机放在了她的轮椅旁,拨响了电话,母亲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时,通过肢体动作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父亲。父亲拿起电话接通后,直接放到了嘴边。他说,你娘好着呢,我也好着呢,放心吧。

然后挂了电话。

回到城里,每次给家里打电话时,那个画面一直就在我的脑子里,像电影一样。而且,每次电话接通,父亲永远都是那句话:你娘好着呢,我也好着呢,放心吧。

而我,几乎什么也不用说。

老海棠树

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窗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奶奶。

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丫,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艺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这当儿就呆呆地张望——从粉白的花间,一直到无限的天空。

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阴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莱,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莱一边说:“我就一辈子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奶奶洗好菜,重新捡起针线,从老花镜上缘抬起眼,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刷啦——刷啦——”,院子里的人都还在梦中。那时我大些了,正在插队,从陕北回来看她。那时奶奶一个人在北京,爸和妈都去了干校。那时奶奶已经腰弯背驼。“刷啦刷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咳,你呀你还不懂吗?我得劳动。”我说:“可谁能看得见?”奶奶说:“不能那样,人家看不看得见是人家的事,我得自觉。”她扫完了院子又去扫街。“我跟您一块儿扫行不?”

“不行。”

这样我才明白,曾经她为什么执意要糊纸袋,要补花,不让自己闲着。有爸和妈养活她,她不是为挣钱,她为的是劳动。她的成分随了爷爷算地主。虽然我那个地主爷爷三十几岁就一命归天,是奶奶自己带着三个儿子苦熬过几十年,但人家說什么?人家说:“可你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的剥削饭”这话让她无地自容。她要用行动证明。证明什么呢?她想着她未必不能有一天自食其力。奶奶的心思我有点懂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像爸和妈那样,有一份名正言顺的工作呢?大概这就是她的张望吧,就是那老海棠树下屡屡的迷茫与空荒。不过,这张望或许还要更远大些——她说过:得跟上时代。

所以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每一个冬天的晚上,奶奶都在灯下学习。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報纸上的头版新闻。在《奶奶的星星》里我写过:她学《国歌》一课时,把“吼声”念成了“孔声”。我写过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您学那玩艺儿有用吗?您以为把那些东西看懂,您就真能摘掉什么帽子?”奶奶立刻不语,唯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全是惭愧,毫无对我的责备。

但在我的印象里,奶奶的目光慢慢离开那张报纸,离开灯光,离开我,在窗上老海棠树的影子那儿停留一下,继续离开,离开一切声响甚至一切有形,飘进黑夜,飘过星光,飘向无可慰藉的迷茫和空荒……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轰然飘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阴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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