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家大 俺家的上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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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家大 俺家的上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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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家大 俺家的上一句是什么

二十年前,我们是通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成为一家人的。毕竟快要迈进二十一世纪,这在当时为很多人所不屑。

十八年前,生完女儿,护士刚从手术室里把我推出来,他就急急过来,把温柔湿热的吻印上我的额头。不管众位亲友在面前,不顾一旁推手术车掩面而笑的大夫护士。

一家人围桌吃饭,他夹起一块排骨,咬了一口,转而放到我的碗里,说:“不好吃。”一边的婆婆笑骂:“你尝着不好吃还给别人?还咬了,真是的。”他笑。只有我知道,他把排骨上仅有的一点肥肉咬掉了,只剩下瘦肉给我。

有天下班后,他神秘兮兮地把两个毛茸茸的小绿刺猬状的东西递给我说:“你不是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成熟的栗子是什么样子的吗?这就是。今天回老家特意去栗园摘得,幸亏没有遇见那条看栗园的狗。”

我学开车的过程非常狗血,科目二考了两次都没有过,非常气馁,几乎生出了不想再考的想法。暑假,他就开车送我去练习场,捎着一个马扎一本书一把蒲扇,陪练。那会儿他穿长裤衬衫,七八月的阳光炙热难捱,尤其是下午两点以后,热空气蒸人,说大地是个蒸笼也不为过。当时训练场地整改,驾校就找了一条离市中心较远的马路作为训练场。下了教练车,看见他坐着马扎,摇着蒲扇,目不离书,坐在路边人行道仅有的小小树荫里,汗湿衣背。我不让他陪,不要俩人都受罪。他却不许,说路太远,我骑电动车他不放心,二是天热,他开车送我快一些,再就是给我压阵。教练以及学员都笑他,劝他,说用不着,也没有必要。他却依然故我。一个暑假下来,我考过了,他也变成了小麦色,胳膊都晒爆了皮。

他知道每年的2月14日是情人节,不过,说是洋节;他也知道七夕是中国人的情人节,也不过,理由是他不想我俩和牛郎织女那样,一年只见一次面。他明确告诉我,属于我们的节日只有两天:正月十六我们相亲日,五月十六我们结婚日。

吵架时,有时我怒火冲天,大声喝问他:“你是我什么人?!”他会忽然压低声音慢慢来一句:“我是你的汉子。”我先是诧异,接着便如同被扎破的气球,刹那笑倒,气消。

做手术,他守在手术室门外寸步不离,坐立不安。大夫告诉他:“不用担心,是小手术。”他说:“如果她那样,我就随着去。”让大夫动容。从手术室回病房以后,我很长时间没有醒。大夫和有经验的邻床病友告诉他:“别急,没事,很正常。”他却须臾不离,焦急等盼。一见我醒来,方才破涕为笑,而泪痕醒目。

二胎政策放开以后,我热切地想给他生个儿子,凑成一个好字。希望儿子能像他一样健硕伟岸,像他一样善良无私,像他一样重情重义。他却说:“不要。你都四十多岁了,我可不想拿你的命去赌,你太珍贵了。”再和他商量,他直接反问我:“难道下半辈子你不想和我过了?”这注定成为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写这些,不是想說他有多好,而是希望下次吵架的时候,我有理由原谅他。

唠叨是份热热的爱

途经水果摊,常常被那些绿绿红红的果子吸引,会情不自禁买些回家。结果,我就会收获妻子的抱怨或唠叨:或生了,或过熟了,或是某只水果上有重大瑕疵,居然都没有被发现。总而言之,只要我插手家务,收获的一定是唠叨。

曾经油瓶倒了,我也不会去扶。但男人活到中年这个份上,往往就会“犯贱”,出现像顺手捎带水果回家这样的“错误”。在外面忙了一天,我总想回到家里寻份安慰。唠叨就和温暖结伴而至,它带着温度,拥着你,抱着你,包着你,让你迷糊,让你犯困,想逃又懒得抽身。于是,倦意来袭,哈欠连连,睡觉。哦,这就是生活。

有个段子,说到好女人有六大特征:心软,微胖,爱笑,说话声音特别大,脾气虽大但心地善良,长得一般。其间有两个细节,描述的其实都是唠叨。比如爱笑,这是唠叨的前奏,先笑一笑嘛,欲抑先扬的套路;再次,说话声音特别大,是肺活量发达的表现,没完没了。唠叨可能会使人产生一种快感,会使人分泌化学物质多巴胺,于是,在唠叨中人会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激动,音量不知不觉间就被调到最大。

据说,天下最简单最容易的事就是抱怨。抱怨和唠叨,算是姊妹,常常联袂登场,友情出演。不仅仅限于女人,家庭生活比较投入的男人也深爱唠叨。要磨豆浆,会说豆子泡晚了;一不小心饭做多了,会说饭又做多了,不是说好的要减肥嘛。总而言之,唠叨起来,是那么顺理成章,言不由衷,不需打草稿,也不用动脑子,总是出口成章,脱口而出,连绵不绝。那份快感,宛若行云流水,指点江山,其乐无穷。最重要的,演出舞台总是在家里,这个热热乎乎的地方,观众都是最亲密的对象,可以视他们如不存在,但又必须让他们屏息凝气,噤若寒蝉,认真观看收听。

唠叨的施予者,除了爱人,还有父母。当然,主要来自母亲。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词里,赫然真实地再现: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爸爸张罗了一桌好饭。没错,到了孩子带着儿女回家的年纪,妈妈似乎已从繁重的家务中脱身,成为职业的唠叨专家,是家庭思想政治、家务生活专业指导员。她会有条不紊、脉络清晰地分析家务形势,凭着若干年的实战经验,引导孩子的人生,指点迷津。从美食烹调到穿衣装扮,从养生保健到室内保洁,她回忆往昔,展望未来,包罗万象。

重点是,所有的唠叨都带着温度,以爱的名义,扑面而来,不许躲闪,只能笑纳。去年寒假,妻子带着儿女们去南方过年。我一个人在家,禁不住暗自窃喜,终于可以享受难得的耳根清静。我还找出了珍藏多年的普洱茶,列出了早就想读的一系列书目。“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可是,这种特立独行的日子只过了几天,我就已感到严寒阵阵。每天回家,推开门,偌大的房间里都是寂静。原本自诩为家庭“铲屎官”,现在已无垃圾可以清扫。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再无唠叨充耳,空气中像少了些什么,溫度直线下降,所触之处全是冰凉,直至冰冷。又勉强坚持了几天,年味愈浓,可一个人的家里,更觉得清冷。终于,打点行装也飞往南方寻找他们,渴望唠叨。我忽然若有所悟:一个没有唠叨的家庭,它缺失了烟火气息,哪里还有脉脉温情?

唠叨,对于发表它们的人来说,一定是件快乐的事。唠叨是份热热的爱,它像家里温温的水,处处都存在,时时都需要。而被唠叨包围的人,一定会感受到温暖的氛围。因为,被爱包容,所以常常感觉不到寒冷。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是因为你的日子过得很好。好日子,一定会有唠叨。热热乎乎,糊里糊涂,伴着唠叨,带着琐细,这就是生活,它在不知不觉间,被打上了幸福的印记。

小名,一头牵着父母,一头牵着乡愁

母亲生我前一天做了一个梦,梦见家里的葫芦藤上挂满了小葫芦,一个个挂着露水,在朝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父亲听完后,拍板说,这个孩子生下后小名就叫小葫芦。

我小时候头型长得不周正,右边后头大,而且右腮也比左腮大,一咧嘴嘴便朝左歪,父亲说我是个长歪了的葫芦。

一次我去二大爷家串门儿,进门便听到二大爷喊二大娘拿斧子来,他说葫芦长歪了,他要将歪掉的那块儿砍掉。听到这话我吓得一溜烟跑回家,眼泪鼻涕哭了一大把。气得二大娘骂了二大爷三天,说他明知道我叫小葫芦,见我进门了还喊着砍葫芦,真是明摆着吓唬孩子。

二大爷砍葫芦这梗不胫而走,胡同里那群熊孩子遇见我便高喊“砍歪葫芦了”。后来,父亲意识到事态严重,以后再有人这样“指桑骂槐”便让我两个哥哥冲将出去,将那群熊孩子“吓唬”跑。有些跑得慢的,被哥哥追上,也没少挨我哥皮锤。

小葫芦这名字着实成了我心病,谁喊我这个名字我都不高兴,小孩子的心思只能憋心里。终于有一天,我发作出来,质问父母,咋给我起这么个小名,难听死了。父亲说这是母亲生我前梦到了葫芦,我回怼,若是梦到猪还喊我猪不成?就是没文化,起不出好名字来。

那时我最羡慕跟我玩的小伙伴们,她们都有个好听的小名:小花、小柳、小宁宁、小燕子。人家的小名一喊,半条胡同都跟着雀跃起来,而我的小名一出口,却引来嘲笑声一片。好在大家都知道我不喜欢自己小名,上学后同学们没人敢当面喊我小葫芦。

上了高中后,我们村就我一个人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终于把小名甩在了五公里外的家乡,班里没人知道我的小名。高中临毕业前,我们班一位暗恋我的男生送给我一个毕业礼物,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刻着字的歪葫芦,气得我连上面的字都没看便扔进了垃圾桶,从此和那个男生楚河汉界,永不来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我当年为何和他绝交。想来他送我葫芦不是恶意,他喜欢雕刻,再说葫芦是辟邪、招宝之物,他送此物是祝我高考顺利。

随着年龄渐长,身边人再也不敢喊我小名,连父母也不再喊我小葫芦,而是称呼我大名。父亲六十二岁那年患了小脑萎缩,开始健忘,家庭住址和自己姓名都不记得了。和他去医院看病,医生问他记得家里孩子姓名不,父亲指着我说:“我女儿叫小葫芦。”父亲这句话,说得我眼泪下来了,我赶忙回答:“是的,我就是小葫芦。”

那段时间,我经常问父亲,我叫啥?父亲回答:小葫芦。听到这三个字我便开心得不得了,我害怕父親有一天连我小名也忘记了。三年后,父亲突患疾病离世,那个喊我小名的人走了,从此世上再无人喊我小名。

如今,我在离家几千里的外地工作,梦里常回故乡,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多么希望在异乡的路上,有一天突然有人从背后操着乡音喊我“小葫芦”,宽慰一下我遥远的乡愁。

谁能想到,当初那么极力排斥的小名,几十年后,却萦绕在我的心头,化成我生命中最动听的音符。小名,是我回望的来时的路,是我蹒跚成长的小时候,是被父母捧在心头的宝贝儿,是那挂着露水,泛着金光充满朝气和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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