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环境描写 黑夜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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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年代,我下放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天晚上,我们几个知青在大队部刚开完早稻抢插动员大会,急着往回赶路。那天刚下过雨,山村的夜一片漆黑,我们凭着感觉匆忙走在泥泞的土路上。
我怕踩湿脚,努力去分辨眼前的路,但脚下黑黝黝的,偶然见到一个淡淡的亮点,以为那是一块平整的路面,于是径直踩上去,却是一洼积水,心里顿时涌出一种难以言状的失落感。同行的老乡说,亮光的地方是水,漆黑的地方是路。果然,依照老乡的说法,避开那些亮光,一直走到知青屋,我再也没有踩湿脚。
如今,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小山村,成了城市的一分子。为了奔自己的前程,我带着美好的向往奔波在人生路上,风餐露宿,艰辛辗转,有时看似找到了一段光明的道路,却陷入了糟糕的境地。突然想起当年老乡所说的话,才慢慢明白,不只是泥泞的乡间夜路上,在人生的路上,有时那些看似光亮的地方,并不一定是坦途,很可能是打湿你信念的积水之渊。
那年,是我下乡的第一年,冬天来临时,我的房间里冰冷冰冷的,找不出一块取暖的木炭。
过了几天,我跟着老乡去50里开外的大山里挑炭。天刚蒙蒙亮,我们已吃过早饭,每人带了几个熟红薯当中餐,各自挑着一担箩筐出发了。一路翻山越岭,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争先恐后地钻进刚烧好的木炭窑。我们平时买的木炭是黑色的,而刚烧好的木炭是灰白色,留有二三十度的余温。装好木炭,称好重量,我们陆续走出炭窑,吃完中餐,便开始往回走。
第一次进山挑炭,我显得有些兴奋,不晓得怎么分配体力,挑着80来斤的木炭,一路急匆匆地往前赶,还没到回程的三分之一,脚就开始抬不动了,每走一步,好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慢慢地我落在了其他人的后面。
冬季日短又是山路,我走走停停,心里只有一個愿望,再难也要坚持走回去。可是当黑夜来临时,我离知青屋还有10来里。这时,山道弯弯,荒野无人,黑影幢幢,已看不清脚下的路。落单的我有些害怕了,慌乱之中,一脚踩偏,摔倒在路边的灌木丛里,右脚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箩筐里的木炭散落一地。当我狼狈不堪地收拾好一地鸡毛,再次上路时,才发现脚也崴了,无助的我只能一瘸一拐地艰难前行。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小雨,汗水伴随着雨水湿透了衣衫,坎坷黢黑的山路将归程变得更加艰辛……当转过又一个山坳,孤独无助的我惊喜地发现山对面几位老乡举着火把,高喊着我的名字寻我而来。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许多时候,上帝给了我们黑暗的境遇,但是并没有剥夺我们向往光明的权利;给了我们坎坷的遭遇,但并没有剥夺我们战胜困难的勇气。人生旅途,山高水长,不如意事常八九,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向困难低头,而是要学会在黑夜中,在自己的心里点亮一盏前行的灯,痛并快乐着走下去,完成那一时段该完成的使命。
马拉松赛场上的轮椅父子
1983年的美国波士顿马拉松比赛场上,一对特殊组合的参赛选手引起人们的好奇和关注,他们是一对父子。父亲推着轮椅上手舞足蹈的儿子快步奔跑在马拉松运动员行列中。
轮椅上残疾的儿子叫里克,出生时由于脐带绕颈引起严重脑损伤。在他8个月大时,医生宣判以后就是半个植物人,没有治疗的意义了。父亲迪克听了医生的话,很难受,却暗暗发誓决不放弃这个孩子。
爸爸和妈妈通过观察发现,虽然里克残疾,但是,智商和他两个弟弟一样正常。到了该上学的年龄时,迪克很想让里克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接受正规教育,但是,里克不会说话,没有学校愿意接受他。但倔强的迪克屡次碰壁后,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里克11岁那年,迪克请来了塔夫茨大学的一群专家,想办法帮助里克解决与人交流的问题。一位专家给里克讲了一段笑话,里克竟然露出快乐的笑容。迪克和专家们非常开心,他们专门为里克制作了一台交互式电脑,这种电脑可以让人用头的侧面控制鼠标来与外界进行交流。因为父亲的执著,里克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了。
13岁的时候,里克终于上学了。一天,里克告诉爸爸,他想参加一场慈善长跑,这是学校为一名因车祸致残的同学举办的。迪克一想到儿子快乐的表情,就马上应允,跑道上,他推着轮椅上的儿子跑完全程。看着儿子兴奋的神情,迪克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迪克决定和儿子一起参加著名的波士顿马拉松长跑比赛。波士顿馬拉松组委会很快拒绝了迪克的请求,因为,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组合推跑的参赛形式。可是,迪克毫不气馁,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他就是要证明给大家看,谁说不能走路、不能说话的人,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享受运动的乐趣?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长跑比赛,都有迪克父子的身影,迪克不在乎能否报上名,他在意的是长跑给儿子带来快乐的过程。
1983年,迪克父子坚韧不拔的精神,终于感动了波士顿马拉松组委会,迪克父子组合获得了参赛资格并快乐地跑完全程。四年后,迪克开始带着儿子挑战新的项目铁人三项赛。从1985年到现在,迪克父子参加了200多次铁人三项赛。
与此同时,里克在学业上也是成绩显赫,他以优异的成绩考进波士顿大学特殊教育系,并被授予学士学位。2023年的波士顿马拉松跑中,迪克父子在2万名参赛选手中,排到5083位,当时,迪克已经是65岁的老人,儿子里克也44岁了。许多观众留着泪水观看比赛。2023年,波士顿马拉松组委会,在长跑的起点处为迪克父子树立了一座铜像。
如今,在爸爸的帮助下,里克也有了自己的工作,他在波士顿大学的电脑实验室研发项目。2023年,迪克父子组合因为在波士顿马拉松赛事的突出表现,获得了ESPN年度大奖。他们经常到各地进行巡回演讲,里克动情地说:“我希望有一天我送给爸爸的礼物,不仅是我俩一起参赛,而且是由我推着他跑,哪怕只是一小步,以表达我不尽的感恩之情。”
迪克与里克,用顽强的意志,向我们诠释了别样的父子情。
妈妈的厨艺
我妈说话爱用比喻,那些比喻很俗气但又像菜市场上浓妆艳抹的女人,让人印象深刻。她在外婆膝下做女儿时,不会煮饭,她这样形容自己:“我做小姑娘时,连水和米是怎么成亲的都不知道!”都说环境造就人,我妈为人妻、为人母后才有了相当了得的厨艺,烹炸煎煮全部得心应手,无师自通地成为了一名乡村厨子。
每一个身处童年时期的小孩子,都像原野上的草般疯长。而“长”常常伴随着一个字“吃”。幼时的我们问得最多的话就是:“妈,家里有没有好吃的?”其实,贫穷的家哪有什么好吃的?但一个母亲总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失望的。母亲能拿得出来的,无非是自家鸡下的蛋、自家种的大白菜、花生、豆子等。鸡蛋还得拿到集市上,换来一点小钱贴补家用。我妈常用一个鸡蛋给我们做蒸蛋,她在鸡蛋里放上一把炒米、一摊细细的肉末,撒上葱花,最后蒸出了一大盘别具风味的蛋,让我们吃得心满意足。一颗卷心菜,我妈把白色的梗和黄绿色的叶分开切,菜叶切成大块儿煮汤,白色的梗切成比小指头还细的条儿,下锅里加大量的猪油爆炒,这样做出来的菜特别下饭。我妈也给我们做零食,从花生种子里选出个小、卖相不好的,等攒够了一碗,就给我们炒挂霜花生米吃。挂霜花生米——花生米上好像裹了一层薄薄的秋霜,邻家主妇们谁也不会,这让我和小弟的虚荣心在小伙伴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妈做得最好的零食是油炸小鱼。那种一片柳叶儿般长短、细窄的小鱼,人家买来喂食猫,但我妈用来油炸。我妈没花几个钱买回来,用大拇指刮去鱼鳞,挖去内脏,洗净之后擦上薄薄的一层盐,放在太阳下晒干。她用小葱拌干面粉做成糊,裹在小鱼身上,再把小鱼下到滚油里炸,炸到面皮金黄,捞出锅来。一口一个,又鲜又脆。包了一包带到学校去,我立刻就成了最受同学们欢迎的人。
我去远方念书的时候,曾把我媽做的藕团子带去给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吃,他们说,我妈不开个饭店是我家的重大损失。
我们日渐长大,家境也渐渐好转,我妈仍然喜欢在做菜上花心思,仍是一腔热情,不留余力给我们做各种美食。可是,母亲的美食留不住我们向往外面世界的心。母亲是一面湖,但是好像鱼儿的我们,怎么甘心仅仅在湖里,不去看看远方的大海,不去尝尝别处新鲜的吃食?新鲜是一种多么强大的力量。
终于有一日,我向我妈宣布,我要去吃别人做的菜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那位妈妈做的菜好吃,但因为她的儿子,她做的菜,我也就能心甘情愿吃下去。
现如今,我也做了妈妈,妈妈做了外婆,我的女儿也长到会品评菜的口味的年纪。一日,在饭桌上,女儿挑剔地对我说:“我觉得外婆做的菜真难吃。奶奶做的菜就特别好吃!”我点头同意孩子的评价,这并不是孩子偏心和厚爱那一位她的祖母,她只是总是说实在话。
我和小弟离开了家,爸爸去世后,剩妈妈一个人过日子。妈妈再也没有好好地做过饭,炒上一盘青菜可以吃上两天,炖上一碗红烧肉甚至可以吃上三天,她再也不像年轻时候,挖空心思地弄出好吃的。偶尔,我们回家吃饭,她做出满满一桌菜来,不是油多了,就是盐少了,厨艺大不如从前了。
倒是婆婆,因为我们一家子都围在她身边要吃要喝的,有时我还把办公室里听说到的菜名告诉她,想着我们能吃好的她,就总是愿意一试。婆婆还自创了不少菜式,夏季的丝瓜皮炒撒子,冬季的藕干红烧肉,早餐桌上的葱油鸡蛋小饼,晚饭时配粥吃的佛手瓜干……无不让家人称好,外人称道。婆婆今日的厨艺早已不是我当初进门时候的样子,她这位妈妈的厨艺确实是与日俱好,越发了得。
妈妈们的厨艺的确是儿女历练出来的,儿女在,厨艺长,儿女远,厨艺消。“此消彼长”这一说,妈妈们因爱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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