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写给女儿的句子 余秋雨有外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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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写给女儿的句子 余秋雨有外孙了吗

堕落泰坦围观:℉更新时间:05-16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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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即将出版的《余之诗》是余秋雨先生七十多年来的首部诗集。在一般的印象里,诗歌与青春联系在一起,余秋雨先生却说:“真正的诗意是在老年,因为他一切追求都已经追求过了,一切目标都已经失去,剩下的就是像诗歌一般过日子。他拥有长天白云,拥有没有实际目的的美好晚年,能够安静地过日子,这就是诗啊。”


《余之诗》自序:我的诗藏在心底

六年前,在澳门科技大学,两位女学生快乐地告诉我:“院长,我们从网上熟读了您的几十首诗,能背诵七八首!”

她们好像就要开始背诵,我连忙阻止,说:“这都不是我的,我没有发表过诗。”

“没有发表,可见是有,那也可能泄露啊。”她们笑着说。

“不会泄露,我的诗藏在心底。”我说。

“还是发表吧。既然出现了那么多冒名者,真身就更应该出来了。”她们说得很认真。

我觉得她们说得有道理,便露出了一个犹豫的表情。

她们看出来了,就紧追了一句:“估计要让我们等多少时候?”

“五六年吧。”我随口一应。

这番对话,她们一定已经忘记。但是,六年到了。

《余之诗》

我说,我的诗藏在心底,这倒不是一种腻情的说法。

可能与诗画般的山水童年有关,我历来不管写什么,都在追寻诗的境界,即便是历史散文、学术著作也不例外。因此,看到白先勇先生把我的文章概括为“诗化地思索天下”,立即惊喜地引为知己。

由于我毕生都在写“泛化的诗”,因此反倒把严格意义上的诗挤到角落上去了。这些诗,大多是每天早晨醒来看到窗外云天时的朦胧吟咏,如果后来还想得起几句,那就算记住了。偶尔有闲,还能翻拣出来再改动一些词句。整个过程,都没有用上纸和笔。

这次为了践诺澳门的六年之约,用上了纸和笔。一写,才发现量太少,成不了一本书,还需要大量增补。因此,就搜寻心中存留的各种诗意片段,让它们展延成诗作。前前后后花了几个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集子。

我不是纯粹的专职诗人,平生深入的文化领域很大,自身经历也颇为丰富,因此吟诵所得也纷披驳杂。大凡历史、宗教、国内、国外、人生、艺术、茶水、厨艺,都有涉及。对此我暗暗自喜,因为我的诗化生态就是无边世界。

诗翼无墙,任意翱翔,又随处落脚。既然网上已经栖息着大量不知道从哪里飞来送给我的禽鸟,那么,我自己的禽鸟也就顾不得什么限制了。

但是,虽然自由,却也有一点偏向,那就是我的不少诗句中浸润着较多的古典风味,这与我早年写作古体诗词的“幼功”有关。为此,这本集子也收了一些自己写的古体诗词。

我平日写古体诗词的机会不少。那是因为,总有一些锲而不舍的朋友邀我写大幅书法用于石刻或悬壁,但写什么内容呢?我不习惯用自己的书法抄写别人的诗词,因此就随兴吟咏了。收在这里的古体诗词,我倒是稍稍挑选了一下,留下了当代青年可能比较读得下去的一些篇目。

我写古体诗词,喜欢用毛笔,因此在这个集子里也配上了几份书法,以便让青年读者领略一下中国古代“诗墨互映”的气韵。

这本诗集大致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写身边滋味,第二部分写天边思绪,第三部分是流年回顾,第四部分是古体诗词。

纷扰时势,有心读诗已不容易。因此,在今天,写诗的人更应该向读诗的人致敬。这些藏在心底的句子,能有其他的心灵来感应,就像在茫茫荒路上见到了几个愿意同行的人,太高兴了。

庚子年秋


《余之诗》选篇

我的家谱

世上般般家谱,

让我陷入迷糊。

竟有如许门庭,

代代钟鼎相续!

笔墨不涉愁苦,

千年未见污浊。

何曾天馑地枯,

何来万户萧索?

我祖不懂记述,

未留几丝云絮。

可猜少有安适,

奔波而成家谱。

我的家谱,是凉州石窟,

我的家谱,是西夏鼙鼓。

我的家谱,是蒙古弓弩,

我的家谱,是合川箭镞。

我的家谱是湖边菰蒲,

菰蒲下是越窑遗墟。

我的家谱是晚秋斜月,

斜月下是漫漫长途。

此生匆匆

行者飘飘随心走,

孤舟茫茫无港口。

一天一地皆属我,

一丝一缕非我有。

成败得失乃同义,

高低贵贱是虚构。

此生匆匆仅一事,

寻得大美藏衣袖,

分发四周。

拟情诗

我要说一对情侣,

却是一个比喻。

她来自莽山深处,

本应该健硕朴拙,

却竟然步态轻盈,

雅袖轻舒。

他来自富庶通埠,

本应该斯文儒雅,

却竟然黝黑敦实,

浑身泥土。

他们显然不配,

谁知一见如故。

她羞涩地投入他的怀抱,

他腼腆地说:我是你的归宿。

没有对方,

他们也能与别人嫁娶,

一生安分守己,

恭行各自职务。

有了对方,

他们却能魂魄相与,

天天营造极致,

携手共抵圣域。

他在她展现身姿的时候,

拉上了紫色的帷幕。

她在紫色的帷幕里修炼片刻,

一出场就香溢四隅。

他们都属于玩水一族,

对悠悠水性非常清楚。

她总在那里纵情畅游,

他总在周围悉心保护……

—这首情诗我写不下去了,

似乎已经有点艳俗。

那就结束比喻吧,

我说的是:茶与壶。

说得更准确一点,

是普洱茶与紫砂壶。

澜沧江畔的原始森林,

爱上了体量不大的宜兴陶土。

我常去普洱和宜兴,

两边的高手也都很熟。

有一次我把他们一起请来,

两方各仰盛名,却又矜持含蓄。

我说,你们儿女的婚事已举世歆慕,

亲家初见怎么还不拥抱欢呼?

其实他们没错,

面对日夜思念的奇迹共创者,

蓦然一见,未免踟蹰。

他们很快亲密低语,

几十年的隐秘细节全都在今夜袒露。

看着这个情景我笑了,

把他们说成是亲家,

不又回到了那个比喻?

那就不妨顺着比喻再说几句:

既然是天下绝配,

就不在乎万般差异、千里长途。

永远也不要移情半路,

一天也不要熄灭火炉。

空空的陶器日夜期待着南方,

南方的裙裾只归属那紫色的帷幕。

你的眉眼

你的眉眼是我的山水,

我的山水来自唐代。

拍去风雪,

洗去粉黛,

浅浅一笑,

草草一拜。

西出阳关我做伴,

孤帆远影我也在。

你是我的第一高度,

你是我的最后要塞。

千年一盹,万里一鞋。

有你有我,再无期待。

你的过去

题记

据说有我写的两句诗,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风靡一时。有些地方邀我演讲,在演讲厅的大门口贴出这两句诗,以示与我的缘分。碰到一些不熟悉的朋友,他们一见面就会满脸笑容地吟诵起来,我立即接住,同声吟完,然后郑重说明,这两句诗,与我完全无关。

这两句诗很简单:“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你的将来,我奉陪到底。”一看就知,这是年轻恋人的示爱之语,很通俗,很直接,但是如果要称作诗,未免太浅陋了。

除了这两句,网络上假冒我名字的诗文多得难以计数。我到今天还不明白产生这种大规模假冒的原因,但无论如何,这些诗文错置了我的文学格局。

每次生气之后,我也会莞尔一笑,暗想如果这些题目由我自己来写,会怎么样?姑且偶试一次。但诗就是诗,一落笔就牵动心灵深处。

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

但你的初啼已把我怔住。

那天我也许正在爬树,

突然有缥缈的声音悠然入耳。

似琴竽,似远风,似天语,

我转头一听,不以为意,

却不知,

就在此刻,

自己有了终生归宿。

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

却为何,

两人有那么多会心的志趣?

会心的愁绪,

会心的推拒,

会心的惊喜,

会心的愤怒。

也许,

虽然没有参与,

却早已暗通款曲?

你三岁时见月而笑,

立即有回声相续,

只因远处也有一个人被月色迷住。

你四岁时拾起三片枫叶,

到手的却只有两片,

那一片已被另一个爱枫之人捡去。

你五岁时初读唐诗,

有几首特别上口,

好像有人先在一旁吟出。

这就是说,

你的月色,我有参与;

你的秋叶,我有参与;

你的唐诗,我有参与。

正是这一切,

才让我们一见如故。

真正的一见如故,

全然与生命同步。

或许比生命更大、更早,

由月色、秋叶、唐诗共熔共铸。

那就请相信,

你我终于相遇,

虽然安静平淡,无人关注,

却早有漫长的寻找图谱。

凭九歌引导,

顺八龙指路……

那天蓦然相遇,

便浑身一颤,欢然止步。

相遇就是全部,

从此心无旁骛。

何必有“奉陪到底”的誓句?

天下誓句大多出于疑虑。

此地没有疑虑,

你我不用誓句。

世事如火如荼,

灾难如沸如煮。

只需四目相对,

便无大忧大惧;

只需与君相遇,

便是万般俱足。

既然万般俱足,

也就轻掩门户。

无须职位,

无须期许,

无须信息,

无须江湖。

我们的形迹,

是孤舟秘途;

我们的婚约,

是无字天书。

《余之诗》

何人是我

那天太湖平静婀娜,

我吟出两句南朝弦歌。

但是细细回想,

从来没有听过、读过。

是它潜入我心,

还是它本属于我?

在伊朗一处城垛,

找到了前世老窝。

我断定曾在这里居息,

曾在这里厮磨。

此沟此坎,

此叶此果……

在西奈沙漠,

有一丛藤荆孤寂而又婆娑。

我曾经为它浇水多年,

每次浇完蜷身而坐。

但是,那水来自何处?

百年之内近处无河。

那条山道非常熟悉,

每级石阶都认得我。

询问地名却很陌生,

叫圣马力诺。

我都去过,

又没去过。

处处有我,

处处非我。

却为何心心相印,

一见着魔?

于是仰天长问:

我是何人?

何人是我?

我在何年?

何处有我?

我,我,我——

我是深夜的烛火,

又是扑火的飞蛾。

我是肃静的香座,

又是飞转的陀螺。

我是闭目的伊索,

又是行脚的头陀。

我是刚烈的荆轲,

又是温和的东坡。

我是纯净的白鹤,

又是泼墨的残荷……

千年万里,

全都包罗,

正反殊色,

紧相依托。

多棱多维,

千浪万波。

吾生已老,

仍无定说。

那就干脆放逐,

无执无我。

一旦无我,

心比海阔。

长天洁净,

高山巍峨。

遇见一人

历史是记忆的残片,

但需要有共历者的容颜。

如果共历者不见了,

那么,残片就成了残烟。

追悼妈妈时我轻轻哽咽,

妈妈走了,我也就丢失了童年。

有好些问题来不及问,

从此世上再无答案。

原以为这些问题都不太重要,

直到现在才明白,

那是维系我生存的条条麻线。

为什么要这么结、这么系、这么解?

一人离去,麻线全断。

最近遇见一人,

也给我一大震撼。

他曾是上海教委领导人,

几度上门请我出山。

民意测验劝不动我,

他的一个决定却让我为难:

只要我答应当院长,

他下调到学院做帮办。

当年院长负全责,

他做书记勤补台。

事无巨细两相知,

泥泞小道扶住肩。

此后多年成铁杆,

共建秩序共患难。

终于知我要辞职,

他又游走上级部门为我做刺探。

既然生命紧相连,

总觉得晚年可长谈。

到时候,

两人互证又互验。

他生存于我的调侃,

我生存于他的笑谈。

未料霹雳起晴天,

阿茨海默将他缠。

已经谁也不认识,

两眼空空如枯潭。

枯潭对我全无感,

我心也随之枯一半。

阿茨海默似大疫,

荒了一角荒伙伴。

那一半虎符已丢失,

所有的密语遭冷颜。

两脚探路路何在?

荒废了的路途已被删。

被删的路途不可走,

被删的历史已瘫痪。

无笔落墨是空纸,

无人相叙是老年。

三步

三步。

抬起脚来,

只需三步,

一切困厄就会解除。

风,就会开始转向,

潮,就会重新找路。

就连压顶的乌云,

也会渐渐散去。

所有的朋友都看着我,

面对诽谤大潮他们难以为助。

一是希望我撰文反驳,

他们相信我的文笔千山无阻;

二是希望我到法庭起诉,

他们相信一切谎言最怕法律;

三是希望我略有示意,

他们相信我的无数读者正期待着一声招呼。

但是他们失望了,

始终没有见到这三步,

甚至,也没有一步、两步。

只要我稍有动静,

一定会产生新闻热度。

但世上有那么多真正的大事,

怎么能为个人声誉而转移民众关注?

而我更不愿意看到,

那么些火爆写手戴上冰冷铁镯,

那两个白发文痞在铁窗里思念孙女。

那三步,也许属于正义,

却未必是让人安心的步履。

那就闭闭眼,

多跨两步吧,

对,五步。

五步之外,已是海边,

长风万里,忽有细雨。

见到一条航船正要解缆,

我说等一等,

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去何处,

我愿意帆楫与共,加入新的长途。

是啊,不要在乎三步。

多跨两步,就是千步万步。

如如

如如?

如如。

一个普通汉字,

重叠便是密语。

贾岛诗句:

“当空月色自如如”。

贾岛月色,

千年无异,

夜夜无殊,

高及九天,

融于草树。

永而有常,

谓之如如。

白居易诗句:

“不禅不动即如如”。

此处如如,

无求无欲,

无为无助,

无今无古,

无喜无怒。

任其自性,

便是归宿。

《坛经》有句:

“万境自如如”。

慧能之意,

不分高下,

不分秦楚,

不分贤愚,

不分胜负,

万境同一,

同甘共苦。

《金刚经》云:

“不取于相,如如不动。”

此八字诀,

终身惠吾。

世相时相,

为我不取;

名相位相,

我皆无虑。

只问永常,

只问自性,

只问同一,

便是如如。

如如无语,

却毅然不动。

不动于倾势之誉,

不动于无端之侮,

不动于震耳之鼓,

不动于漫天之呼。

于是与贾岛散步,

月色如如。

何必再说

既然无可言说,

那又何必再说。

你无法证明,

那次水难是因为漩涡,

那行大雁没飞出山火。

你无法证明,

那天屋顶有白云三朵,

那夜和尚却未曾打坐。

你无法证明,

那年父亲正承受折磨,

那时每天都遇到恶魔。

你无法证明,

那堆谎言终究会戳破,

那番架势迟早成泡沫。

你无法证明,

那样掌舵加剧了颠簸,

那些训导反导致堕落。

你无法证明,

那丛草木并没有花朵,

那片林子长不出水果。

你无法证明,

那条道路只通向沙漠,

那个沙漠找不到骆驼。

既然无可言说,

那又何必再说。

且不妨依树而坐,

也可以枕石而卧。

若见得前方有祸,

则应该起身鸣锣。

若见得有人受伤,

则应该上前按摩。

为何鸣锣?为何按摩?

不必感谢,不必多说,

只因为,

我们一起活过。

黄昏

黄昏的魅力,

在于霸道。

容不得半句分辩,

威势的太阳不得不悄悄收敛,

气息渐消。

也不再拒绝西边的脂粉红酒,

大醉酩酊地躲进了山后的帐寮。

那强劲的风,

也被缕缕炊烟缠绕,

经不住香气的诱惑盘旋于树梢。

树梢间飞出一群小鸟,

它们下午还躲着风,

此刻却敢于与它胡调,

叽叽喳喳,一片喧闹。

谦恭的云,

方才还只敢做太阳的温顺属僚,

此刻却反客为主,

以晚霞的名义成了半个天穹的领导。

可惜执掌的时间不长,

很快就被暮色笼罩。

暮色有千般诗意,

但是这位匆忙的过客虽然风雅,

转眼已疲顿、潦倒。

黑夜把暮色一口吞没,

不留下一分一毫。

黄昏如此霸道,

收纳完万象也把自己黑掉。

像一个表情阴郁的先哲,

临别时长眉一挑,

似有某种宣告。

他一定在说:

没有天长日久,

我永远不会迟到。

辉煌也好,

炽烈也好,

峻厉也好,

苦痛也好,

都有自己的黄昏,

很快光热尽耗,烟散云消。

每个黄昏都是结束,

每个结束都不无嘲笑。

嘲笑上午的得意,

嘲笑中午的浮嚣,

嘲笑下午的情调。

嘲笑过后就安然入睡,

等待又一次旭日东升,

又一次雄鸡报晓。

当然,

它们又会被下一个黄昏嘲笑。

因此,睡梦中不必长叹,

也不必心焦。

日夜匆匆容不得诗人的唠叨,

壮士的气恼。

时间会代你长叹和唠叨,

岁月会代你心焦和气恼。

但是时间和岁月如此忙碌,

必然会忘了代你操劳。

——那就全然放下吧,

这就是朝夕之悟,

黄昏之教。

《余之诗》

二岁

没有人教,

已学会寻找。

寻找门口的鸡叫,

寻找西窗的晚照。

寻找檐下挂着的冰梢,

冰梢上面停着两只不穿衣服的小鸟。

寻找祖母满脸皱纹的笑,

皱纹后面是香香的锅灶。

寻找床头那一束花,

隔了一夜它已经困了……

没有人教,

天下大美都已经报到。

此后再多学问,

好像都不太重要。

因此我相信了老子,

他说人道终极,

全在婴儿襁褓。

六岁

六岁是山的年龄,

已经看不起平地飞奔。

山离我家不近,

却成天想着攀登。

吴山显然太低,

目标是吴石岭和大庙岭。

那天傍晚放学,

祖母说我妈去了上林。

上林湖边有一家亲戚,

却隔着两座山岭。

我一听浑身是劲,

悄然出了家门。

要瞒着祖母翻山越岭,

好让妈妈大吃一惊。

夜色越来越深,

山路一片安静。

这是虎狼出没的时分,

连风也不敢发出声音。

我也不想招惹它们,

把脚步放得很轻。

大庙岭上有一间小屋,

紧紧关着木门。

门开了,走出一位老人,

大概是乞丐吧,

劝我不要再走,

又递给我一根木棍。

我接过木棍还是往前,

觉得不能因为害怕而丢人。

丢人?丢什么人?

在虎狼前丢人?

在大山前丢人?

在自己前丢人?

这一刻,

我已经成为山间哲学家,

思考着生命的自尊。

终于见到了一个人影,

在月光荒山间袅袅婷婷。

妈妈看到我居然平静,

果然是哲学家的稀世母亲。

当然她也稍稍有点吃惊,

一下把我的手抓得很紧,

又弯下腰来看着我的眼睛。

多少年后,就在这山道边,

我安置了她的灵寝。

七岁

月夜山坡上看着我的眼睛,

妈妈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她曾犹豫却选择了相信男孩,

安静的勇敢会带来最大的可能。

这一带很多人外出谋生,

历来由妈妈读写书信。

她要把这件事交付给我,

一支笔,一叠纸,一盏油灯。

那时节村民们没有隐情,

每封信半个村都挤着听。

小火苗扑闪着一大圈黑色头影,

全盯着那小手写写停停。

大娘泣小婶怨最后都是探问,

幽幽悲欢今夜在这里翻滚。

凡是天下真情,总是词汇很少,语气很多,

小男孩投入了一门庞大的写作课程。

伙伴们心疼我在门外呼喊声声,

去钓虾去采瓜去抓蚯蚓。

我更想爬一爬月下的槐树,

却放不下那么多大人的眼神。

几年后我得了上海作文比赛第一名,

不少人都有点吃惊。

只有我妈妈,

轻轻一笑,把嘴一抿。

再过多少年我的书成了海内外的长年热门,

很多人来打听写作密径。

答案是,我一直在写信,

前面永远站着收信的人。

八岁

那年秋色正浓,

我有一次荒唐的失踪。

照例哪家找孩子喊几声就行,

但是喊得太久就会全村惶恐。

因为只剩下了两种可能:

一是落水,二是遇到了野熊。

我是村里“第一秀才”,

因为代写书信而被大家看重。

于是各门各户一起着急,

找遍了每一间废屋,每一个树洞。

我终于现身时还两眼惺忪,

原来在灶膛边的暗角睡着了,

祖母没看见,堆了一束干松,

我做了一个又暖又长的梦。

这件小事让我触类旁通,

世人的惶恐背后,很可能藏着从容。

天下太多可能,

不会轻易失踪。

那就且慢悲痛,

且慢冲动,

且慢起哄,

生机往往在朦胧之中。

但是,难道真的不会失踪?

就在失踪事件的那个寒冬,

爸爸从上海回乡宣布,

已经开始搬家的行动。

那么,我还是要失踪。

失踪于乡亲,

失踪于田垄。

失踪于学步的泥路,

失踪于小学的课钟。

失踪于清洗墨迹的小河,

失踪于同村伙伴的笑容。

失踪于寻找妈妈的山道,

失踪于代写书信的灯盏。

失踪于那么多大槐和小树,

失踪于那么多茅屋和烟囱……

就连这些都可以割弃,

还有哪里不可以失踪?

失踪是泪,

失踪是痛。

然而若非此处断然拜别,

岂有别处机缘相逢?

若非此处风消雨歇,

岂有别处潮起浪涌?

我注定是永远的失踪者,

刚刚安身,离心又动,

衣带飘飘,行色匆匆。

早已失踪于世间观瞻,

失踪于万人热衷。

失踪于名位,

失踪于事功。

失踪于业绩,

失踪于专攻。

失踪于评判,

失踪于赞颂。

失踪于传媒,

失踪于沟通。

失踪于聚会,

失踪于公众。

…………

就像八岁时的灶膛,

缩身于懵懵懂懂。

现在多了一位妻子,

彼此相守相拥。

既没有落水,

也没有野熊。

却能见长天孤鸿,

翱翔于千山万峰。

山峰间有薄雾隐约,

百里红枫。

十三岁—十六岁

不知天地受到了什么诅咒,

庄稼和麻雀一起被赶走。

整整三年恐怖饥馑,

千里城乡面黄肌瘦。

同学们天天互掐手臂,

看浑身浮肿瘪下去一点没有。

那是我们长身体的年岁,

青春在窄缝中做最艰难的搏斗。

我相信生命有一些终极理由,

在无望的困境中创造优秀。

孙老师从哪里找来了世界最新英语教材,

汪老师已经让我们把《论语》读透。

三年后大饥荒终于退走,

才几天男女同学都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比之于国际同龄学人,

无论学识思维都不以为羞。

只可惜好日子总不会太久,

才缓劲就冒出滔滔高论充溢四周。

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但自己历来对大话、套话都难以接受,

现在更是塞住了耳朵转过了头,

细想在这般声浪中何以自救。

终于想明白了——

找一个美的角落,创建自己的小宇宙。

因此在中学毕业前后,

我已经朝着一个方向疾走。

这就要感谢上海了:

那么多逆时的展览,

那么多远来的鸣奏,

那么多入画的深眸,

那么多入史的小楼……

二十五岁—三十五岁

听说就要恢复教育,

图书馆已经撕下封条。

我央求一个熟人侧身而入,

就像是一把渴水的枯苗。

中外大师见到我都表情微妙,

蹲在书架上似笑非笑。

他们都记得我曾与暴徒激烈辩论,

要不然他们早已被大火焚烧。

他们不知道我在外面受苦,

躲在这里用厚尘当作护身衣袍。

他们的家乡都在千年万里之外,

各自在沉默中乱梦遥遥。

我与他们细语交谈,

三个月后形成了一个粗略纲要。

我决定在这阴暗的空间,

创建一座鸟瞰世界的文化城堡。

就叫《世界戏剧学》吧,

但在当时,

光这个书名就重罪难逃,

因为戏剧早已成了一个恐怖的巫标。

上海郊区一个故事员被下令处决,

只因讲样板戏时加了点笑料;

著名演员严凤英只是随口几句剧评,

被批判得喝了致命之药;

戏曲史家徐扶明也因两句戏剧议论,

被关进了大牢……

我深知写这部书凶多吉少,

却又把文化的尊严看得很高。

只要留下一些篇页就能证明,

此时此地也有过完整的美学思考。

极度的恐吓能激发极度的咆哮,

有的咆哮没有声音,

却也能够气似古雕。

我想了几天又找到那个熟人,

说是为了复课需要借用不少外文资料。

于是,

由亚里士多德的《诗学》领头,

意大利、西班牙、英国的同行逐一报到。

德国一来就占据思维高地,

严密而又深奥。

古代东方也很重要,

婆罗多牟尼艰涩缠绕,

连印度学人也不太知道。

世阿弥和能乐,

六百年前的日本风姿绰约。

一部部词典必不可少,

年长的专家还要苦苦寻找。

那已经是一些惊弓之鸟。

寂寞的街巷老门轻敲。

要不要在书中推出那些危险的思潮?

叔本华、尼采、柏格森的名字,

真会把当时的中国学界吓着。

但是怎么能删除悲剧意志和生命冲动?

我还是恭敬地让出了篇幅,

让这片土地听听夜枭的鸣叫。

我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

人类的戏剧理想居然如此高超。

如果目光局囿本土只能日渐霉腐,

或者导致样板戏式的极左胡闹。

是我引进了世界,

还是世界把我改造?

我后半辈子的生命基调,

都有狄德罗、歌德、雨果在发酵,

还有黑格尔的精神坐标。

这样的自我已经无所畏惧,

更不会忧郁和焦躁。

只要登上了高山绝顶,

就能俯视脚下的滚滚浊涛。

我知道四周有鹞眼围绕,

但他们毕竟见不到我的书稿。

我干脆又做了几件大胆的事,

便躲到了家乡的一个山岙。

灾难过去,

气清天高,

我的书出版后引来了一片惊叫,

我被颂扬成了黑海大船、深夜英豪,

依民意要出而为长,

掌管这所母校。

那年月我天天都在写书,

为建立诸多教材争分夺秒。

妈妈每隔四天送来一些饭食,

后面跟着爸爸,

他们都已苍老。

妈妈看了一眼书桌扑哧一笑,

心想当年忙坏了老师的满脸墨迹,

怎么转眼变成了这么多书稿?

水龙吟·自况

从来身寄轻舟,

只偕妻挟书游走。

不骄万卷,

不矜万里,

安于空有。

界域全无,

普天一体,

劝息争斗。

且凿通今古,

千年何别,

缘此刻,

成恒久。

环视世间智叟,

语势滔滔,

徒增仇垢。

故吾一笑,

枭吟狮吼,

皆能享受。

以妒为补,

以谗为赞,

以仁通寿。

此生无可憾,

且持醇酒,

祝祈天宙。

《水龙吟·自况》

浪淘沙·黑海银桅

二十便遭灾,

亲殁门摧,

薄衫孤步踏残灰。

苦役连年磨静气,

魂魄重裁。

大善泪中栽,

绝顶风梅,

倾心浇灌更崔嵬。

无学之时求至学,

黑海银桅。

《浪淘沙·黑海银桅》

踏莎行·苦旅

典籍方凋,

书声已老,

文辞愈挤心愈小。

未颓幼岁越山功,

卸官独自寻唐道。

云冈云收,

雁门雁叫,

千年足迹湮荒草。

我言苦旅岂私怜,

且听八骏犹呼啸。

《踏莎行·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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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严经破情执的句子(奇怪知识又增加了)


现在

方便

胜利

利益


皆大欢喜

刹那

群魔乱舞

抖擞


一丝不挂

女大十八变

律师

三生有幸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家贼难防

盲人摸象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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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端午节的句子(情浓粽飘香)

又是一年端午节,情浓粽飘香。

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在端午佳节写下流传千古的佳句。

有"意内称长短,终身荷圣情"的感恩;

有"国亡身殒今何有,只留离骚在世间"的感叹;

有"碧艾香蒲处处忙。谁家儿共女,庆端阳"的风俗;

有"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的缱绻情深……

让我们一起吃着粽子,品读 一下古诗里的端午节吧!

《端午日赐衣》

[唐]杜甫

宫衣亦有名,端午被恩荣。

细葛含风软,香罗叠雪轻。

自天题处湿,当暑着来清。

意内称长短,终身荷圣情。

端午节庆时赏赐的一件宫衣代表了皇帝对臣子的关爱,送到忠君爱国的杜甫手中,他自然是倍感温存。臣子在君王面前,百姓在做官的面前,就像古时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一样,都变得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受到一点恩宠就欣喜不已。故而处于上位的一方也乐意时时表现慷慨,施予恩德,积攒下爱与义的投资,以备不时之需。

《小重山·端午》

[元]舒頔

碧艾香蒲处处忙。谁家儿共女,庆端阳。细缠五色臂丝长。

空惆怅,谁复吊沅湘。往事莫论量。千年忠义气,日星光。

离骚读罢总堪伤。无人解,树转午阴凉。

译文:到处采撷艾蒿、蒲草繁忙,谁家的青年男女,准备过端午节?五色丝带缠绕着手臂唱歌跳舞。我内心惆怅,还有谁在端午节追悼屈原?

过去的事不要评论衡量,屈原忠义气节,可与日月相比。读完了《离骚》总能感到悲伤。没有人理解我的心情,只有在树荫底下乘凉。

《浣溪沙·端午》

[宋]苏轼

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流香涨腻满晴川。

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

这首词苏轼写于1095年。当时他被贬惠州(现广东一代),他的小妾王朝云随侍左右。古人又将端午节称为“浴兰节”,他们在这天通常会以兰草汤沐浴,以去污秽。恰逢端午,苏轼携朝云参加浴兰活动,写下这首词赠与她,表现了浓浓的爱意。全词清新明快,充满了浓郁的民俗气息,以及对佳人的缱绻情深。

《和端午》

[宋]张耒

竞渡深悲千载冤,忠魂一去讵能还。

国亡身殒今何有,只留离骚在世间。

这是一首端午怀屈原的名作。诗中无一句点出屈原名字,而无一句不在写屈原。当年满腔忠诚与悲愤的臣子投身汨罗江,千载而下人们仍然为他的冤屈而不平。然而忠魂已去,终究无法再回到世间,无法见到他心心念念的祖国。而事实上,就像他的身躯早已烟灭,当年的楚国也早已灭亡,如今唯一留下的,只有一部《离骚》而已。

《端午感兴》

[宋]文天祥

流棹西来恨未销,

鱼龙寂寞暗风潮。

楚人犹自贪儿戏,

江上年年夺锦标。

我们都知道文天祥是著名爱国诗人,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名句。而他这首描写端午节的古诗也颇有韵味。

这首诗的大意是作者乘着从西边来的小船,家国之恨未消。河里的鱼与江上波浪都很孤寂。唯有那些楚地的人还在年年重复着赛龙舟的游戏。

这首诗的韵味颇类似杜牧的《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文天祥通过对端午节赛龙舟的描写,突出了他心中的惆怅,也表达了对当时某些人的失望之情,令人回味无穷。

《端午日无菖蒲》

[宋]余安行

端午日已过,更吟端午诗。

人间好时节,寂寞强追惟。

有酒无菖蒲,青粽谩累累。

昔人固所嗜,我今莫荐之。

薄物尚如此,翻思泪交垂。

诗人的端午日不知不觉指尖流逝,方才恍然人世佳节已过。不甘心时光的无声无息,他在端午日后的冷清寂寥中追想回忆,要将它记诸笔端。然而能念起的,是孤身饮酒,都没能按习俗切入菖蒲,求个驱邪避毒的好兆头;更别提没有佳节必备的青棕,分外使人伤怀。

端午来临,祝愿各位诗友一生平安,幸福安康!

时光太快的句子(时光越老)

年轻的时候,我们事事都很在意,凡事都很用力。

年岁渐长,才渐渐明白,太过用力的人生,竟是一场负重前行。

作家白落梅曾说:“时光越老,人心越淡。”

凡事看淡,不急切,不慌张,内心从容,才能品味人生的风景,活得坦然自在。

人情冷淡

蔡康永曾说:“我鼓励大家做一个冷淡的人,过于热情不是一个人维持良好关系的方法。”

人到中年,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如把所有闲暇时间都用在无意义的社交上,就没有时间提升自己。

良好的社交关系,不是靠吃饭喝酒去维系,而是大家都能相互提供价值,各取所需。

曾经听一位过来人,讲述他的亲身经历:

十年前,他选择了自己经商,从事货车销售。

这个行业中的经销商,为了增进彼此的业务往来,大家隔三差五就会请客吃饭。

虽然他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但对这种饭局还是有约必应,从不拒绝,生怕错过了交流的机会。

明明自己不能喝酒,在众人的劝说下,硬着头皮饮几杯,常常喝得微醺,引起身体不适。

明明自己不爱打牌,酒足饭饱后,却被人硬拉去打牌,往往把白天辛苦赚来的钱,在牌桌上输个精光。

几年下来,生意并没有因为这些应酬有丝毫进展,反而是自己身体不堪重负,一病不起。

养病的那三年,他拒绝任何应酬,闲暇时间就健身学习,钻研业务。

慢慢地,他的生意好起来,以前那些不愿意供货的厂商,也开始主动联系他寻求合作。

我们曾经以为,朋友多了路好走,所以耗尽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维护所谓的关系。

后来才明白,路还是要自己默默地走,路走好了,朋友不请自来。

欲望寡淡

曾有人问希腊哲学家克里安德:“谁是世上最富有的人!”

他说:“知足的人。”

而不知满足的人,即使拥有再多,内心也是贫穷的。

看过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山民靠打柴为生,他长年累月地辛苦劳作,仍改变不了困顿局面。

他经常在佛前烧香,祈求佛祖降临好运,帮他逃脱苦海。

佛祖被感动,大发慈悲。

有一天,山民无意中在山坳里挖出了一尊一百十来斤的金罗汉。

转眼间,他就过上了他从前做梦都无法梦到的生活,又买房,又置地,生活一下就富裕了。

可是这个山民只高兴了一阵,继而又犯起愁来,食不知味,睡不安稳。

他的妻子劝了他几次都没效果,不由得高声埋怨起来:“偌大的家产,就是贼偷,一时也不能偷个精光,看你愁得像个丧气鬼!”

山民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怎能理解我的愁事呢?”

“十八尊罗汉我只挖到一个,其他十七尊不知在什么地方?要是那十七尊罗汉一齐归我所有,那该有多好啊!”

人之所以痛苦,不是因为拥有的少,而是想要的太多。

我们总是在跟人攀比,一生都在拼命追赶,活得疲惫不堪。

却不愿停下脚步,回首自己走过的路,想想自己拥有的。

孟子曾曰:“养心莫善于寡欲。”

其实人人心中都有欲望,很难完全做到清心寡欲,但却可以做到将欲望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要知道,生命是有限的,贪图太多,人生就变成了一场负重前行,再无法体验到生活的快乐。

生活本就艰难,人到中年,若还是心心念念那些难以实现的欲求,只会活得痛苦不堪。

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小确幸,满足当下的拥有,往往能体验到生活的幸福。

心思平淡

古语有云:“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

你越是在乎什么,什么就越折磨你;而越是以平常心对待,越是能轻松解决问题。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米诺负责整理在战争中死去和失踪者的最新纪录。

每天,死亡者的消息接连不断地传来,这项任务必须分秒必争地处理,米诺精神高度紧张,小心翼翼地避免出任何差错。

在压力和疲劳的袭击下,米诺患了结肠痉挛症。

身体上的病痛使他忧心忡忡,他担心自己从此一蹶不振,又担心自己撑不到战争结束,不能活着回去见他的家人。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下,米诺终于倒下了,住进了医院。

军医了解他的状况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米诺,你身体上的疾病没有什么,真正的问题出在你的心里。我希望你把自己的生命想象成一个沙漏,上面尽管有成千上万的沙子,但流过中那条细缝时,都是平均而且缓慢的。”

“人也一样,每天都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去做,但是我们必须一次一件慢慢来,否则我们的精神就承受不了。”

米诺得到了启示,身体很快恢复了正常。

从那以后,他一直奉行着这种“沙漏哲学”,即使问题如成千上万的沙子般涌到面前,米诺也能沉着应对,不再杞人忧天,一次只做好一件工作。

其实,在现实中,我们何尝不是一样,面对永远都做不完的事情,常感紧张、焦虑,甚至恐惧。

往往内心兵荒马乱,却不得不负重前行。

人到中年,精力大不如从前,拼的不再是你能咬牙坚持多久,而是要有一个好心态。

如果总是思前想后,担心事情做不好,不等生活打击你,内耗就将自己击垮了。

所以,凡事不要太在意,不要思虑太多,保持内心平静。

永远要相信一句话:“你所担心的事,百分之九十都不会发生。”

只有内心平静淡定,才能从容应对生活的压力;心如莲花,人生才会一路芬芳。

儒风君说:

杨绛先生说过一句话:

“我们曾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什么都想拥有,事事都求圆满,人世间让我们贪恋牵挂的东西实在太多。

保持淡然的心,掌握适当的度,心灵自然能够远离烦恼,回归平静。

赞美科学家奉献的句子(感动中国)

现在,我们仰望着那学术巅峰。我们发现那儿站着个人,他虽然白发苍苍,但却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他虽然已为期颐,但却仍不懈追求着科学与真理。他虽然受尽指责,但却不忘使命不忘本。他为我们国家的科学事业做出的如此的丰功伟绩,他就是杨振宁。


杨振宁,被评为【感动中国】2023年度人物

【颁奖词】

你站在科学和传统的交叉点上,惊才绝艳。

你贡献给世界的如此深奥,懂得的人不多,你奉献给祖国的如此纯真,我们都明白。

曾经你站在世界的前排,现在你与国家一起向未来。

【事迹】

父亲的谆谆教导,一为国家,二求科学

杨振宁曾说过 :“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父亲,一生中对我影响最大的也是我的父亲。”

杨振宁的父亲名为杨武之,杨武之年轻时也做出一番大成就。杨武之从小便乖巧聪慧,奋发图强,认真学习。1815年,杨武之凭借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北京高等师范学校。结束了学业之后,许多的学校知晓杨武之的实力,都向他抛来橄榄枝,请他各自学校教书。但杨武之心系母校,选择在母校教书,也就是现在的北京师范大学。

之后杨武之又接到了公费赴美留学生的邀请,成为了中国早期公费留学生之一。

当他在海外完成学业之后,他怀着一腔热血,想着回到祖国,投入到祖国的科研事业中。尽管当时美国想要将他留下或者加入美国国籍时,杨武之始终坚持回国,并留下一句话:我是中国人,我要回到我的祖国,为祖国尽一份力。

所以在杨武之向他的儿子杨振宁讲述自己的经历时,也是在向杨振宁传递热爱科学和热爱祖国的思想。之后有一次父子谈话,提及诺贝尔奖项,为世界上学术界影响最大的奖项,这是无上的荣耀,只可惜中国上下还没有一人获得此奖。

这便是杨振宁第一次了解到诺贝学奖,同时也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一定要获得诺贝尔学奖,为家族和国家争光!

不断深耕,追求科学,创下伟迹

1945年,杨振宁赴美留学。之后,进入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从事物理学研究。他在物理学领域不断深耕,坚持不懈,在当时的物理学界做出杰出贡献。

第一个主要的贡献:1956年,杨振宁和他的好友李政道提出 宇宙不守恒定律 这一颠覆性地研究一提出,便轰动了全世界。并且在1957,拿下诺贝尔学奖。

第二个主要的贡献:1954年,杨振宁和米尔斯教授一同创建的杨-米尔斯规范场理论,为粒子物理学提供了基本框架。这个科学贡献,是人类科学文明宝库中非常璀璨的一颗明珠。

不仅如此,杨振宁还资助学子赴美深造,还在清华大学亲自授课,起着显著的引领作用。

忠于祖国,不忘使命,砥砺前行

身为一名中国人,杨振宁与百万炎黄子孙一般,对新中国充满热情。

20世纪80,90年代,杨振宁于美国先后成立了成立了 中国教育交流委员会并且设立多项奖学金,资助多名学子,之后这些学子也成为了新中国建设者。

杨振宁在美国,也不忘宣传自己的祖国,扩大祖国的国际影响力。在美国开展演讲增强当地对于中国的认识,对于中美外交正常化起着促进作用。

除此之外,杨振宁还强调钓鱼岛是中国的神圣土地不可侵犯,不可分割。发表文章主张钓鱼岛归我国所有。

回国之后,参与多项活动,促进中国科学文化发展。


回看百岁老人杨振宁的求学精神,积极探索精神,爱国精神,抱有使命感。细数杨振宁一生所做的伟大壮举的感动。可他的伟大不止这一些,那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力量。杨振宁,让我们敬佩,也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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