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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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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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

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一)

清顺治十六年,用中国人传统的干支纪年法应是己亥年了。冬天,张苍水北征兵败,只身返回宁海,一路上颇狼狈,“死散殆尽,至弃骑,伪为失路贾”(《鲁春秋》)。但张苍水似乎并不灰心,到了宁海这块地方,首先老百姓表现的非常热情,张苍水自己写样写道:“海滨居民闻余生还,咸为手额,却以壶浆相饷。余自惭无似,何以得此于舆情也”,又附了一首七律:“虚名浪说逐群雄,垂翅何心得楚弓?每把金鱼羞父老,岂应竹马笑儿童。衣冠不改秦时俗,鸡黍相遗晋代风。正觉渔樵多厚道,不将白眼看途穷。”在山头村西山殿暂做了个帅府指挥部,又开始抗清大业了。

山头是泻卤之地,泻卤就是斥卤,卤是咸苦的意思,泻卤之地就是咸卤之地。泻卤之地,不生五谷,就是耕地少,老百姓一般从事渔业和晒盐,像《史记》中写道:“太公封于营丘,地泻卤,人民寡,于是太公劝其女工,极技巧,通鱼盐”。姜太公受封的齐地一样是泻卤之地,但太公因地制宜,让老百姓从事渔业和晒盐。山头人为了扩大耕地,实行围塘造田,但一条海塘年久失修,百姓不胜其苦,此时又是兵荒马乱,性命交关,谁还会去想筑塘的事,张苍水看到这种情景,就“出金五十为倡,鸠工经始”,在原海塘旧址上,军民合力“埤者崇之,圮者累之,阙者修之,薄者丰之”。从年底到年初,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重筑海塘就竣工了,工程一竣工,沧海变良田,为了免于以后分田争多论少,张苍水让当地老百姓约定:这会儿筑塘谁出力多,出财多,以后分的田就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第二年,也就是庚子年,张苍水把这事细致地写进了《山头重筑海塘碑记》

张苍水在碑记中写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国事固沧桑矣,而民事宁可缓乎!且山头地势污下,洪涛喷薄,无论阡陌巨浸,即庐舍亦荡漾波涛中,倘不急为修缮,民其不为鱼乎?”读来令人黯然神伤,十几年忙于抗清大业,似乎大局已定,无力回天了,但国事固沧桑,民事宁可缓乎,老百姓还是要过日子的,抗清为什么,不就为了老百姓能过上个安稳的日子吗?当大业遥不可及时,还是做点实事造福乡里好!

张苍水当年筑就的海塘,有不少仍保存完好,老百姓为了纪念张苍水,就把这条海塘就叫“煌言塘”。煌言是张苍水的名,苍水是号。相信煌言塘跟西湖的苏堤、白堤一样,会永远筑在老百姓的心里。

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二)

民间故事选刊

编辑部电话0311-87088404

主管,主办单位 河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民间故事选刊》是中国传统名刊,期刊全称:《民间故事选刊》,邮发代号18-28 ,是中国唯一精选古今中外故事佳作的月刊。该杂志在我国期刊中影响较大,在民间读者中也有巨大影响力,是民族民间文化和通俗文学保护和研究方面的重要刊物。全国故事作家以被《民间故事选刊》选中和刊载自己创作的故事作品为荣耀。多年来,《民间故事选刊》保持着中国传统插图特色,通俗不庸俗,其办刊宗旨是老少皆宜,雅俗共欣赏,借古鉴今,启迪人生 。编辑者为民间故事选刊杂志社 主编安勇,美术编辑戴培(千山越),广告部主任邢国琳,发行部主任郭志军。国际刊号ISSN 1003-255X ,中国刊号CN13-1055/I,国外发行刊号M555 ,邮发代号18-28


风雷震九州

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三)

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成为我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

传说天上有个织女星,还有一个牵牛星。织女和牵牛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可是,天条律令是不允许男欢女爱、私自相恋的。织女是王母的孙女,王母便将牵牛贬下凡尘了,令织女不停地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女的工作,便是用了一种神奇的丝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的美丽的云彩,随着时间和季节的不同而变幻它们的颜色,这是“天衣”。自从牵牛被贬之后,织女常常以泪洗面,愁眉不展地思念牵牛。她坐在织机旁不停地织着美丽的云锦以期博得王母大发慈心,让牵牛早日返回天界。

一天,几个仙女向王母恳求想去人间碧莲池一游,王母今日心情正好,便答应了她们。她们见织女终日苦闷,便一起向王母求情让织女共同前往,王母也心疼受惩后的孙女,便令她们速去速归。

话说牵牛被贬之后,落生在一个农民家中,取名叫牛郎。后来父母下世,他便跟着哥嫂度日。哥嫂待牛郎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条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的都被哥哥嫂嫂独占了,然后,便和牛郎分家了。

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他们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盖造房屋。一两年后,他们营造成一个小小的家,勉强可以糊口度日。可是,除了那条不会说话的老牛而外,冷清清的家只有牛郎一个人,日子过得相当寂寞。牛郎并不知道,那条老牛原是天上的金牛星。

这一天,老牛突然开口说话了,它对牛郎说:“牛郎,今天你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仙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牛郎见老牛口吐人言,又奇怪又高兴,便问道:“牛大哥,你真会说话吗?你说的是真的吗?”老牛点了点头,牛郎便悄悄躲在碧莲池旁的芦苇里,等候仙女们的来临。

不一会儿,仙女们果然翩翩飘至,脱下轻罗衣裳,纵身跃入清流。牛郎便从芦苇里跑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忙乱纷纷地穿上自己的衣裳,像飞鸟般地飞走了,只剩下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织女。织女见自己的仙衣被一个小伙子抢走,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这时,牛郎走上前来,对她说,要她答应做他妻子,他才能还给她的衣裳。织女定睛一看,才知道牛郎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牵牛,便含羞答应了他。这样,织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

他们结婚以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幸福。不久,他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十分可爱。牛郎织女满以为能够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王母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仙女捉织女回天庭问罪。

这一天,织女正在做饭,下地去的牛郎匆匆赶回,眼睛红肿着告诉织女:“牛大哥死了,他临死前说,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牛皮剥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飞上天去。”织女一听,心中纳闷,她明白,老牛就是天上的金牛星,只因替被贬下凡的牵牛说了几句公道话,也贬下天庭。它怎么会突然死去呢?织女便让牛郎剥下牛皮,好好埋葬了老牛。

正在这时,天空狂风大作,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着织女便飞上了天空。

正飞着、飞着,织女听到了牛郎的声音:“织女,等等我!”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用一对箩筐,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慢慢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织女可以看清儿女们可爱的模样子,孩子们了都张开双臂,大声呼叫着“妈妈”,眼看,牛郎和织女就要相逢了。可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她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无法横越了。

织女望着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直哭得声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的哭声,孩子们一声声“妈妈”的喊声,是那样揪心裂胆,催人泪下,连在旁观望的仙女、天神们都觉得心酸难过,于心不忍。王母见此情此景,也稍稍为牛郎织女的坚贞爱情所感动,便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七月七日,让他们相会一次。

从此,牛郎和他的儿女就住在了天上,隔着一条天河,和织女遥遥相望。在秋夜天空的繁星当中,我们至今还可以看见银河两边有两颗较大的星星,晶莹地闪烁着,那便是织女星和牵牛星。和牵牛星在一起的还有两颗小星星,那便是牛郎织女的一儿一女。

牛郎织女相会的七月七日,无数成群的喜鹊飞来为他们搭桥。鹊桥之上,牛郎织女团聚了!织女和牛郎深情相对,搂抱着他们的儿女,有无数的话儿要说,有无尽的情意要倾诉啊!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女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直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着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后来,每到农历七月初七,相传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姑娘们就会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乞求上天能让自己能象织女那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形成了七夕节。


《白蛇传》 《白蛇传》由“许仙与白娘子游湖借伞”、“白娘子饮雄黄酒现原形”、“盗仙草救许仙”、“水漫金山斗法海”、“断桥相会”、“法海将白娘子罩于金钵压在雷峰塔下”、“小青迫法海进蟹腹”等脍炙人口的情节组成。《白蛇传》最早出自冯梦龙整理的话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提起这则故事人们自然会联想到杭州西湖的石桥(断桥)、夕照峰上的雷峰塔以及镇江的金山寺等景点。但是,据史学家新的探源考证,《白蛇传》的故事起源于北宋时期,发源地在今河南鹤壁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家沟。黑山又名金山。早在魏晋时期,左思就在《魏都赋》中记载了“连眉配犊子”的爱情故事:“犊子套黄牛,游息黑山中。后与连眉女结合,俱去,人莫能追。”后来这一故事衍化为“白蛇闹许仙”的故事,故事主人公也由“连眉女”衍变为白蛇。相传,白蛇闹许仙里的白蛇精,当年曾被许家沟一位许姓老人从猛禽口中救生。白蛇为报答许家的救命之恩,嫁给了许家后人牧童许仙。婚后,她经常用草药为村民治病,使得附近“金山寺”的香火逐渐冷落。黑鹰转世的金山寺长老法海和尚十分恼火,决心破坏许仙的婚姻,置白娘子于死地,于是引出了人们熟悉的“盗仙草”、“水漫金山寺”等情节 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已久,事见《梁山伯宝卷》、《华山畿》乐府及《访友记》、《同窗记》传奇,又名《双蝴蝶》。诸多的戏曲剧种都搬演过这一经典的爱情名剧,其中以越剧的《梁祝》和川剧的《柳荫记》最为知名。该剧的大意是:东晋时,祝英台女扮男装前往杭州(川剧为尼山)求学,路遇梁山伯,因志同道合而结为兄弟并同窗三载。后,祝英台归家,行前托媒师母许婚梁山伯。十八相送,祝英台以“妹”相许。梁山伯知情,往祝家求婚,此时,祝父公远已将女许婚马太守之子马文才。梁祝二人楼台相会,之后,梁山伯抱病归家,病亡。祝英台新婚之时,花轿绕道至梁山伯坟前祭奠,惊雷裂墓,英台入坟。梁祝化蝶双舞。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两个人,曾有资料这样记载:梁是明代人,祝是南北朝人,两者相隔千年。祝本是侠女,劫富济贫,曾三去马太守家盗银,最后中马之子马文才埋伏死于乱刀之下。百姓将其厚葬并在坟前立碑,正面刻“祝英台女侠之墓”,背面详记其事。年久,该碑下沉于地下。梁为浙江宁波府银县县官,清正廉洁,中年丧妻,无子,死后入葬时刨出祝之墓碑,众惋惜之余又不忍拆除祝墓,可是,为梁择地而葬又似不妥,故合葬,立碑,黑者为梁,红者为祝……从此演绎出动人的传说。据悉,“梁祝文化”正在申请联合国“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一种世界文化遗产)。另外,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也成为中国最经典的十大音乐曲目,历演不衰。

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四)

海棠不争春

海棠一直忘不了一个人。

他是偃国的七王爷,唤作雪霁,有一双好看的眼眸。

“我雪霁,偃国的七王爷,如今便对着你这一树海棠起誓: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掌握命运。”

海棠在昏睡中睁开眼,望见一个少年,素白的脸,有一双好看的凤眼。那日风和日丽,他站在一片花海中,眸色深深。

然而五年过去了,海棠却没有再见过他。

海棠是一株海棠花,它生长在偃国皇宫的御花园里,看见过许多人。佝偻行走的宫人,莲步轻移的美人,昂首阔步的王孙贵胄,或者乘着御辇的君王。他们或匆忙或闲散地经过御花园时,都不会注意到这株普普通通的海棠花,更别提跟它说话了。

海棠却没想到,这世上,会有第二个人跟它说话。那女子容色艳丽,穿着华贵耀目的衣裙,身姿绰约,当为尤物。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抚弄海棠,“想不到这御花园里,居然还有个花精。”

海棠很震惊。

海棠不争春这天晚上的月光很好,海棠清楚地看到那女子的笑容,妖冶至极。

“你知道花妖与花精的区别吗?”那女子转个身,手上便多了一壶酒。“你看我,便是花妖了,能动能笑,还能变出东西来。”她就着酒壶喝了一口酒,“而你,永远只能是一株花。”

海棠的声音轻细,“你这样威风,能不能也让我化作人形?”

那女子放声大笑,“你这花精,主意竟打到我头上了。”她眼光一转,又看过来,“海棠开后春谁主,日日催花雨。我看啊,我的凤栾殿还就真缺这样的绝色。”

但凡是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绿姬的。从进宫第一天起,她便像一枚钉子,生生扎进后宫所有嫔妃的眼睛里。皇帝像是发了疯一样迷上了这个女子,名位一路擢升,大有直逼后位的势头。

不仅是皇后,后宫所有的妃嫔都沉不住气了。听说有一日趁着皇帝外出狩猎,他的后妃们纷纷来拔绿姬兴师问罪,具体如何旁人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天晚上绿姬便就着一条白绫上吊了。

她被皇帝救下来时,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皇帝大怒,那日晚上,殿外跪了一群太医与一群妃嫔,年轻的皇帝一字一句地说:“若是绿姬救不活,你们就都给她陪葬!若是救活了,我便要听她说说,究竟是什么人,将她逼到如此地步!”

上百人的性命,都系在一个昏迷的女子身上。当下朝野震惊,群臣议论纷纷,但没人敢出口说什么。他们早就知道,偃国皇帝并非什么精于治国的皇帝,自皇太后死后,皇帝行事越发荒诞,整日耽于享乐不可自拔。上百号人的性命,在他眼中竞不值绿姬一个笑容。

绿姬最终醒了过来。眨眼之间,两行泪珠便已滑落,悉数跌碎在皇帝的衣襟上。一半人的性命保住了,另一半的人,被送往冷宫。

据说那绿姬逼皇帝发誓,以后绝不升她位分,这件事才算了结。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集一身。她这枚钉子越锲越深,却再也没有人敢去碰了。

海棠断断续续听完这些故事时,已经待在绿姬身边整整两个月了。那晚之后,绿姬便命人将那御花园的海棠花枝移植到花盆里,放在凤栾殿。

凤栾殿的窗台,便是海棠被摆放的位置。海棠时常可以见到年轻的皇帝,他穿着深色对襟平袖常服,走路都带着风。皇家出美人,皇帝更是拔尖儿的美男子。他神色冷峻,唯独对着绿姬,永远是副笑模样。他每次来绝不空手,带来的全都是一等一的珍品。

那一日下了雨,皇帝一下朝就过来了,“过几日便是摄政王的生辰了,我要为他办一场宴会,你是我最宠爱的妃子,必定要陪我一同庆生,你好生准备一下。”

“我不去。”绿姬头也没抬,慢慢地涂着蔻丹。

“你不是最爱热闹吗?”

“我说了不去!”绿姬将那盏乘着蔻丹的晶盘掷到地上,起身要走。

皇帝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薄怒,“你这又发什么疯?”

“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你明知道你母后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却不敢细查,恐怕就是这大偃国易了主,你还要给他做奴才!”

“放肆!”皇帝大怒,“你简直胆大包天!”

“偃国百姓谁不知道,大偃的主人本就是摄政王!”

死一般的寂静。

海棠细看皇帝脸上的表情,愤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却逐渐涌现出悲哀,“我是没什么本事,母后在时,我也做不了什么主,如今也没什么分别。我啊,只不过是想快点走向自己的命运而已。”皇帝慢慢地从绿姬身后圈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我知道,这世上只有绿姬会怒我不争。”

绿姬终于垂下眼眸,却还是没开口说出示弱的话。

“你若是不愿意,便不要去了。”皇帝放开绿姬,“我明日再来看你。”

皇帝走了好大一会儿,绿姬才缓和过来,向海棠走过去,脸上浮出熟悉的笑意,“你这个滑头,刚才那场面可都被你瞧见了吧。”

海棠只得出声,“这人世间的事情,我是瞧不明白的。”

绿姬唇角勾起,“哦?那我便让你去瞧个明白吧。”她端起桌上皇帝刚刚未喝完的热茶抿了一口,“你便替我去赴宴吧。”

一株海棠,便注定只能在花盆里窥伺别人的悲喜。可此刻海棠望见铜镜中的自己,竟是与绿姬别无二致。

她呆愣愣地望着,整个人舍不得眨眼。绿姬嗤笑一声,“你若想不出错,可要将我跟你讲过的话都记在心里。”

海棠点了点头。

绿姬把手一摆。“去赴宴吧。”

海棠起先是怕的,怕被识破,后来一路过来,就不再那么怕了。他们总归是凡人,哪会看出她们妖精的路数?等到了地方,她施施然走到皇帝身边,什么也不多说,端起酒壶倒酒,说:“绿姬来晚了,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皇帝低声笑了,“你能来,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他将海棠揽进怀里,温热的唇轻触海棠的耳朵,海棠整个人一激灵。“这种时候你也要胡闹。”她嗔怪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坐到皇帝身侧的位置上。

下一刻便有人报:“摄政王到——”竟是比海棠来得还晚。皇帝亲自为他庆祝生辰,他竟挑这个时段过来,简直是藐视天子的威严。

先只听见木轱辘的声音。那人白衣黑发,垂着眼,坐在木轮椅上被人缓缓推过来。

竟是个瘸子。

“臣来晚了,请皇上恕罪。”他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嘲弄。

“无须介怀,今日是你生辰。”皇帝亲手斟酒,笑音朗朗。

那人身后的白衣女子便推他入座,座位正对着海棠。等那人抬眼望过来的时候,海棠差点惊叫出声。

一双凤眼,眸色深深,可不就是五年前自己所遇见的人。那时的七王爷雪霁如今竟已成为大偃国的摄政王了!所以,那日他对着海棠许下的誓言,该是实现了吧。

海棠怔怔地望着他,几乎要流下泪。

烟火齐鸣,宫人端着银盘贯入,宴会就这样开始了。烟花美好易逝,这便是烟花的命运了。所有人都仰望它,看它升腾和陨落。那些文武百官,那些妃嫔与宫人,一切一切的人。此刻都安静下来了。或许这时候的每个人都在想:命运啊,竟是这般斑斓无常。

海棠忍不住去看雪霁,他素白的脸上没有悲喜,一双眸子却被烟火点亮,明明灭灭,好似海棠内心的期望。

那个人就在眼前,好像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以前也只是想见他一面,如今见到了却不肯就此满足,居然还妄想要感知他的悲喜,听他说这五年来的风雨。

小小的海棠花为什么会这样贪婪呢?

偃国下了一场大雨,已经持续了三天,其间电闪雷鸣,风吹如兽。

就像此时海棠的心境。

那天晚上的宴会上,海棠没多说一句话。她垂首或抬眼略一眼那个人时,周围的喧嚣似乎都不存在了,这世上只剩下她和雪霁。

可是,年轻的皇帝是存在的。

晚宴结束之后,皇帝径直回了龙庭殿,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并未踏足凤栾殿。海棠在窗台上,看见绿姬由先前的镇定自若到后来的心有戚戚。她每日必画最美的妆容穿最艳丽的衣衫,可惜皇帝再也没来。

看这情形。不知下一次来是何年月。

皇帝开始专宠雪芙娘娘,这是自绿姬进宫以来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绿姬失宠”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纷纷拍手称快,嘴里叹着“到底是天子薄情”这样酸溜溜的话。

海棠却是看得出,绿姬虽是花妖,骄傲又不驯,但终究是付出了真心的。

雨还未停,绿姬就走进雨幕中去了,她要去找皇帝问个明白。狂风肆虐,那绵密的雨声一直在鞭挞着海棠的内心。

直到后半夜,绿姬才回来。她全身湿透,绿色的衣衫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像丑陋的苔藓。

“对不起……”海棠嗫嚅着,说不出别的话。

绿姬哈哈大笑,走到窗前看着海棠,“我这般境地,跟你这株小小的海棠又有什么干系呢?”

绿姬此刻的妆容被雨冲刷干净,露出一张素净的脸庞,“他说那个女人的哥哥在南岭有铁骑百万!可是我要让他知道!我绿姬,才是能真正帮到他的!”绿姬的神色几近癫狂,眸间异光闪闪。

过了半晌,绿姬平静下来,她沐浴更衣完毕,脸上带着熟

悉的笑意,“小海棠,你是不是爱上了雪霁?”

海棠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来。绿姬便又乐不可支,

“你想和雪霁永生在一起吗?”

“可是我……我只是花精啊……”

“如果我能让你变得像我一样,你会不会带着雪霁远走天涯,再不会回来?”

“可是,雪霁的愿望是整个天下……我不能这样自私……不

能……”

绿姬一笑,“小海棠啊,你可曾想过,或许雪霁并不想要这个天下,他若是真想要,早已登了帝位!”

海棠不自觉得发抖,甚至有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像是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此刻正唾手可得。

绿姬继续循循善诱,“这灵符你拿着,贴在雪霁身后,必定能问出他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要背叛雪霁了?”海棠抬起头,声音又尖又细。那日宴会,觥筹交错间,海棠吃到异物,想起绿姬的嘱咐,便在隐蔽处吐出来看,里面交代了一些事宜,下端是雪霁的落款。那时候海棠就知晓了绿姬与雪霁之间的关系——一个里应一个外合。

如今绿姬竟然倒戈了!

绿姬露出了然的笑,“我是妖,不需要讲什么信用,我只想为自己谋一份幸福罢了。”

海棠回头问:“你为皇帝做这一切值得吗?”

绿姬笑得极为得意,“也许不值得,但是我高兴!妖的一生太长了,若是不过得高兴点儿,那也太可怜了。”她又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凄惶,“小海棠啊,这次我们便一起来赌,一荣俱荣……”

海棠虽是一株花,但也时常会做梦。在梦中,雪霁温柔地看着她,一双眼眸荡漾着秋水。“小海棠,你知道吗,我所有的愿望和念想都已经实现了,幸亏有你。”但是最近的梦境开始有所不同,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妍丽的女子,穿着华丽的衣裙,袅娜地向雪霁走过去。

海棠很早之前就听人说过,妖灵之物最是贪得无厌,她以前不信,现在却开始信了。五年的光阴啊,终于让她又等到了雪霁,她像是发了狂,止不住地想离那人更近一点。

离雪霁最近的人是白衣。那个温婉又淡漠的女子,穿一袭白衣,守候在雪霁身后。白衣倾慕雪霁毋庸置疑,而雪霁依赖白衣也显而易见。

雪霁在院子里晒太阳,腿上盖着毛毡子,看到海棠便说:“白衣,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的阳光真是喜人。”他果真把自己当作了白衣,原来自己真有了绿姬的那身可以化作任何形容的本事。海棠走到他身后,木制的推手被打磨得光滑而熨帖,“嗯,我们去看海棠花。”

“你知道的,我最厌此花。”雪霁慢慢转动木轮子,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来,雪霁修直的背影在阳光的晕染下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海棠眼睛酸胀得要滴出水,海棠有什么错?怎就薏你讨厌了?你的愿景如今不是都实现了?海棠气得发抖,那人回过头,泼墨般的眸子看过来,端详了海棠半刻,“这么大的姑娘闹什么脾气呢?美人树也是很美的……”他嗓音极软,脸上的表情难得地松懈下来,温暖得像一块玉。大概对自己信任的人,雪霁的幽深眼眸才会化成一片温柔的海域吧。

海棠不得不妥协。

王府外就有美人树丛,从缝隙中投射而来的阳光跳跃若。斑驳着,像是这样的路可以走到地久天长。

海棠的手里紧紧攥着灵符,时散时聚的阳光映得她的脸明明暗喑,“雪霁,你还记得五年前你曾对着一株海棠起誓吗?”她最终将灵符贴在那人背后,像是倾注了全部的气力。

“怎么不记得?那天皇太后传唤我,可是我走进去后,被抬着出来的……从那天起,我再也不能行走了,再看那海棠,便觉得令人生厌。”雪霁的眼睛微微张开,瞳孔涣散,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海棠的眼泪忽然往上涌,怎么都止不住。她抽噎着又问雪霁:“你……疼不疼?”

“可你看我现在多威风a”雪霁仰起脸,凤眸潋滟,唇角笑容薄凉又狠戾。

灵符并没有奏效,他的心似乎被钢盔铁甲围住,没有办法探寻。他防御着所有人,甚至自己。

海棠转身想逃,那人却在身后说:“你是要去找绿姬吗?刚好,我也想要见见她。你就这样推我过去,好吗?”

海棠惊惧地看着他,那人轻轻地闭上眼。“我知道,你不是白衣。”

不是白衣,所以连看一眼都不情愿吗?海棠回过身望着来时的路,原来也并没有走多远,来时竟以为走了一辈子这样长。

我真傻啊。海棠心想。

木轱辘的声音在整个皇宫回荡,衬得皇宫空空寂寂,甚至能嗅出危险的气息。

穿过层层花道,凤栾殿赫然在目。如今被雪霁识破,不知绿姬会不会遭受牵连?海棠模糊地想着,推着雪霁进了凤栾殿。

没寻到绿姬,倒是看到了皇上。他唇角隐若笑,整个人带了一股子锐利。

“参见皇上。”雪霁面上波澜不惊,凤眸微弯。

“不知七王爷到朕的爱妃寝宫……有何贵干?”

“臣只是来寻家仆白衣。”

“竞寻到绿姬寝宫来了!”皇上将杯碟一扔,嗓音带着薄怒。

“绿姬娘娘定会为臣解释这一切的,还请皇上请她出来。”

皇帝双手环胸,神情睥睨,“我最后问你一次……绿姬真的是苏州船商之女?王爷和绿姬真的素无瓜葛?”

雪霁昂头瞧着皇上,像是在瞧一件陌生的物件,“当然。”

“她是我的妃子,心系于我,如今她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皇帝站起身,整个人比雪霁高出了一大截,“你与她串通勾结,意图谋反。”

“哦?那皇上可是要治我的罪?”雪霁扬起眉,神态嘲弄。

皇帝拍了拍手掌,殿门被破开,一批黑衣人被押进来,“王爷调教的这些暗卫还真是厉害啊,能活捉也颇费些功夫。”

海棠看见笑容慢慢从雪霁唇角消失,他垂下眼,摩娑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我倒是有些小觑你了。”

皇帝冷笑一声,“摄政王以下犯上,私通帝妃,意图谋反,拿下!”

海棠直到很多年之后也忘不了那日的情景,她推着雪霁从成千上万的军队中走过,他们齐整、肃穆、尖锐、杀气凛凛。

却都是皇帝的军队。

而绿姬,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海棠被带进地牢的时候,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那是与青天白日截然相反的境地。也不知何故,她只觉得体内一阵剧痛,便晕死了过去。

海棠清醒的时候,正牌白衣正为雪霁捶着腿。她来不及反应,就听见白衣愤惯不平地说了一句:“宫里请来了驱妖人,绿姬怕是在劫难逃了。她自己不想活倒也罢了,何故把您也拖下水……她明明,倾慕着您……”

“是我伤她太深。”雪霁打断白衣,叹口气又说道,“这事怪不了她,皇帝早就将四方国都拉拢好了,我的那些暗卫也都已经为他所用……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若是绿姬能早些吸食他体内精气,哪还有他今日风光?”白衣也叹了气。

“他荒淫无度,一是为了混淆视听,二是为了感动绿姬……想不到,这妖灵竟也会被打动……”

像是想到什么,雪霁向着虚无的空气说道:“去看看绿姬吧,我知道你是和她一样的妖灵,眼下只有你能救她了。”

海棠一怔,连忙向外奔去。铜窗铁壁。在她面前恍若青烟。

皇宫内一派花团锦簇,歌舞升平。年轻的皇帝揽着妖娆女子的腰肢,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引得四下的众人哄堂大笑。绿姬却不在这里,与他共赏风光无限。

海棠冷笑,转身之间,她便来到了凤栾殿。

一张大床,绿姬盖着锦被闭着眼正睡得安详,海棠掀开被褥,却骇得手一抖,绿姬穿着白色寝服,四肢均被一枚红色的钉子钉死在床上,连血都流不出来。

“小海棠?”绿姬醒了过来,她眯着眼睛看过来,“模样真好!”

海棠心里难过,说:“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不等绿姬回答又说,“我替你拔了这些钉子。”

“你难不成想害死我?我将我的本事传给你,自己成了个凡人,可挨不了你拔钉子了。”绿姬面色惨白,似乎只剩下一口气。

海棠惊惧不已,连连后退。她未曾想过这个精明的妖精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为什么……”

“我决意要和他一起白头,要那永生之力又有何用?倒不如成全了你。”绿姬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淌下来,直引得海棠也忍不住流泪。

“我去杀了他!”海棠一抹眼泪,起身就往外走,却听见绿姬嘶哑地挽留,“你若是杀了他,比让我死还难受。”

“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怎么还要护着他……”海棠看见绿姬咯出一口血,连忙走到床边替她擦净,声音细弱得近乎祈求,“我怎样才能救你……求你……不要死。”

“谁也救不了我了,我的心已经死了。”绿姬闭上眼睛,声音叉恢复到以前的从容不迫,“小海棠,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你就是我。”

空气中的海棠香味浓烈,像是一朵花在用尽全部的生命散发香气。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海棠花妖,刚化作人形没多久。便遭遇了天劫。奄奄一息之际有一个凡人救了我……爱上他真是水到渠成的事啊,那个凡人就是雪霁。我曾听年老的妖精说过,我们妖啊,其实注定与人世间的情爱无缘,如今想来竟是一点都不错的。”

“雪霁爱的却是大偃的江山。他知道我是花妖。便要送我去皇帝身边,要我学那苏妲己。我若是不去,他便不再见我。他当真是薄情之人啊……就算是报恩,我也是要帮他的……我去求树妖婆婆替我抽出对雪霁的执念,不料那执念竟开了花,那便是你。”

“你是我对雪霁的执念开出来的花,所以,你当然会爱上雪霁。”

海棠怔怔的,脸上已然湿透,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雪霁就会异常欣喜,就会想要常伴他身侧a然而那又如何呢?雪霁原来只是这样自私又残忍的男子。不,岂止是雪霁,这世上的男子包括皇帝在内,都是吝啬到一份真心都舍不得交付的地步。

“那你就去学那苏妲己,为什么又要爱上皇上呢?”海棠低低地呜咽起来。

“因为他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们妖飘荡在这世上所求的不就是这份好吗……他说过,我是……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要和我到白头……”

绿姬闭眼,喘了一口气,苦笑道:“他曾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如令看来,他早知他的命运是千秋万代世世为安……小海棠,我也要走向我的命运了。”

绿姬的嗓音微不可闻,唇边浮现出纯;争的微笑,她在唱着:“明月光,梦里黯,几度照新词……意难消,刻骨温柔乡……”

海棠花味浓得不可思议,绿姬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海棠擦干眼泪,似乎看透了这人世间的所有情爱纠葛,缘生缘灭,总归是有尽头的一天。她对雪霁的爱意也随着绿姬的消失而湮灭,本体都不存在了,一缕执念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将会化作十里海棠花海,再也不会被无故的誓言唤醒了。

她起身离开,身后火光漫天,燃烧跳跃着的,仿佛是绿姬的笑声。

很多年后,有野史记载,大偃的两场大火,带走了两个重要的人。

一个是大偃的摄政王,雪霁。传说此人冰雪剔透,光华倾目,曾经大权在握,几乎问鼎江山。

一个是大偃皇帝此生最爱的女人,绿姬。此女姿容绝色,却行事乖张,是皇帝心尖上的人物。

风雨飘摇的大偃因为这两个人的离去终于稳定了下来,年轻的皇帝甚至亲自带兵一统北域,其智勇为当时人所赞叹。但是传闻夜深人静之时,守夜的宫人总会听见皇帝的梦呓:“绿儿……你放心,等除去了你的妖性,我就放你出来……等除去了妖性……除去了妖性……”

皇宫里的海棠却开得一年比一年茂盛,一年比一年艳丽。时不时,还会飘进人的梦境里。在梦里。所有人都得偿所愿。

于是海棠被定为国花。

而在大偃最北的地方,出现了一对白衣眷侣,他们悬壶济世,闻名于世。听闻两人都是冰雪剔透般的模样,男子有一双凤眼,长身而立,如仙人临世。女子神色淡漠。一身白衣,眉目低垂。

“白衣,有一日我晚上做梦,梦见我少年时候的模样。那时候我停留在御花园,被一树海棠花迷了眼,我在那里看花,忽然听见有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应该自由’。醒来的时候红日初升,马车颠颠簸簸,我的腿居然好了。”

“一定是绿姬在帮您,她一定还活着吧。”白衣淡淡地笑了。

“有一株海棠别在我的衣襟上,”雪霁眯起眼睛笑了笑,随即又叹了口气,“可是花瓣都枯萎了……白衣,我想,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绿姬了。”

“但您会一直记着她吧。”

“你不懂……她不辞而别,就是想我念她一辈子。”

很多年后,偃国早已不是那时的偃国,海棠花也开始无迹可寻,勾栏酒肆的文人墨客会在有月亮的夜晚吟诗作对,把酒言欢。那一夜夜风低垂,清露彷徨,朦胧间听见有人叹道:海棠不争春,只把春来顾。

宁海民间故事 浙江宁海山头风水的故事(五)

在台湾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文物,与祖国大陆特别是福建的新石器文物关系密切,台湾人应是从祖国大陆迁移过去的。

高山族世代相承的传统习俗中,有许多华南古文化的特质,诸如巢居、公廨、舟楫、杵臼、木鼓、生食海产、嗜槟榔、嚼米酿酒、竹筒饮酒、跣足、蹲踞、羽冠、卉服、珠贝、贯头衣、筒裙、断发文身、凿齿、涅齿、穿耳、琴箫挑逗、构屋笄居、崖葬、洗骨葬、歌舞、秋千、木雕、猎头、祭祀、巫术、太阳与蛇和鸟崇拜、祖先崇拜、洪水神话、射日神话、连名制度,等等。其中巢居、舟楫、断发文身、凿齿、穿耳、生食海产、崖葬、蛇崇拜等都是古越人典型的文化特质,印证了高山族与古越人;习气共俗,源出一脉。

高山族过去长期处于原始社会发展阶段。据史载,三国时期,高山族的先民分成若干部落,部落成员称为“弥麟”,公共事务由部落成员共同管理。他们使用石斧、石锛、石环、用鹿角为矛,用青石为镞,以采集、狩猎为主,畜牧业尚不发达。盛行男嫁女家的婚姻制度,大约尚处在母系氏族社会阶段。至7世纪,已有了农耕、畜牧,生产工具仍以石器为主,有少量铁器。部落有酋长,无赋税,公共事务仍由部落成员管理,有人犯罪,由部落成员根据习惯法共同议决制裁办法,轻者仗责,重则处死。无文字,不知历法,崇拜山神、海神。集会时多举行歌舞。已有雕刻与绘画。历宋、元、明各代,台湾与内地的联系日益增多。据明代陈第《东番志》等书记载,当时高山族的农业、畜牧业和狩猎,虽较以前有了进一步发展,且已有部分特产与大陆沿海居民进行贸易,汉人以玛瑙、瓷器、布、盐、铜、簪环之类易高山族的鹿脯、鹿皮、鹿角等,但各部落之间依然“老死不与他夷相往来”,仍过着原始的生活。

17世纪以后,由于大量汉族迁居台湾,以及郑氏政权采取有利于发展高山族经济文化的一系列措施,加速了高山族社会经济发展。居住在西南部平原的高山族,有一部分发展进入封建社会。从16世纪开始,台湾高山族多次遭受外国侵略。1563年,倭寇侵入北部鸡笼(基隆)一带烧杀抢掠,当地高山族被迫迁居山区。以后又有荷兰殖民者、西班牙殖民者、美日侵略者侵略台湾,高山族人民给予了坚决抵抗,开展了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斗争,表现出了誓死保卫家园的爱国主义情操。

长期以来高山族和汉族人民共同抵御外国侵略者的侵略,共同开发了台湾。在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台湾50年间,反抗斗争尤为激烈,以1930年雾社起义规模最大。1947年又参加了以汉族为主的“二二八”起义。


在台湾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文物,与祖国大陆特别是福建的新石器文物关系密切,台湾人应是从祖国大陆迁移过去的。

高山族世代相承的传统习俗中,有许多华南古文化的特质,诸如巢居、公廨、舟楫、杵臼、木鼓、生食海产、嗜槟榔、嚼米酿酒、竹筒饮酒、跣足、蹲踞、羽冠、卉服、珠贝、贯头衣、筒裙、断发文身、凿齿、涅齿、穿耳、琴箫挑逗、构屋笄居、崖葬、洗骨葬、歌舞、秋千、木雕、猎头、祭祀、巫术、太阳与蛇和鸟崇拜、祖先崇拜、洪水神话、射日神话、连名制度,等等。其中巢居、舟楫、断发文身、凿齿、穿耳、生食海产、崖葬、蛇崇拜等都是古越人典型的文化特质,印证了高山族与古越人;习气共俗,源出一脉。

高山族过去长期处于原始社会发展阶段。据史载,三国时期,高山族的先民分成若干部落,部落成员称为“弥麟”,公共事务由部落成员共同管理。他们使用石斧、石锛、石环、用鹿角为矛,用青石为镞,以采集、狩猎为主,畜牧业尚不发达。盛行男嫁女家的婚姻制度,大约尚处在母系氏族社会阶段。至7世纪,已有了农耕、畜牧,生产工具仍以石器为主,有少量铁器。部落有酋长,无赋税,公共事务仍由部落成员管理,有人犯罪,由部落成员根据习惯法共同议决制裁办法,轻者仗责,重则处死。无文字,不知历法,崇拜山神、海神。集会时多举行歌舞。


高山族是这样解释人类诞

生的:一块巨石裂开,从中走出一个男子。海波奔涌,海涛奔向竹林,一根大竹突然

裂开,从叫L跳出了一位男子。这两个兴趣相投,形影不离,在睡梦中彼此的膝头相互

摩擦了一下,一人右膝生出了一个男孩,另一人的左膝生下了一个女孩。这一男一女

,便是雅美人的祖先。牙美人,分布于台湾岛东南70公里的兰屿岛上击1977年统计,

人口约2500人。他们这一神话的内容很古老,所谓两膝相擦生孩子的男神,实际是两

个不同氏族的象征。也就是说,以巨石为主图腾的氏族与另一个以大竹为图腾的氏

族的后代实行外婚制。按生理特点,应是一男一女的结合生育后代,然后他们的后代

再相配。因为到父系社会以后,女神一变而为男神,所以成了两位男神结合生子女的

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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