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
你现在阅读的是一篇关于魔鬼与人的文章,里面有丰富多彩的内容,还有给你准备魔鬼与人类和魔鬼与人的精彩内容哦。
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一)
很久以前,有一个勇敢、聪明的侗家后生,叫阿宁。有一回他出远门办事,走呀走呀,觉得一个人很孤独,心想有个伴就好了。不料这个想法被一个魔鬼知道了,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人。于是他俩结伴而行。
他俩走着走着,魔鬼脚走痛了,就想出个主意,让阿宁背着他走。魔鬼说:“我们这样走,再走两天就走不动了,我俩来互相背着走吧。”
阿宁答应了,问魔鬼:“那谁先背谁呢?”
魔鬼说:“这样吧,哪个年纪小就先背年纪大的。”
阿宁知道魔鬼想耍花招捉弄自己,想了想就对魔鬼说:“你先提了来,那你先报自己的年纪吧。”
魔鬼说:“天下还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出世了,我是天底下出世最早的一个人。”
阿宁听魔鬼这么说,心里暗自骂道:这个恶魔,这也想难住我么?魔鬼一说完,阿宁就放声大哭起来。魔鬼感到莫名其妙。问:“你哭哪样。”阿宁不回答,而且越哭越伤心,魔鬼急了,说:“你哭什么,说呀!”
阿宁这才慢慢地说,“哎,难得讲呀,恰恰你出生的那一天,我的崽死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
魔鬼张口结舌,只得认输,先背阿宁走。
走着走着,魔鬼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恼恨。心想:我决不能叫人占便宜。于是又对阿宁说:“我俩原先没讲清楚。到底要背多远呢?得有个约规才说。”
阿宁想了想,说:“原先没讲清,现在不好定。这样,我在你背上唱支歌,几时唱完几时换我背。”
魔鬼想,一支歌能有多久呢?于是满口答应了。阿宁开始“哟哟依,哟哟依”地唱起来。其实阿宁并没有唱什么检查,翻来覆去老是那句“哟哟依”。
又走了一天,歌还没有唱完。魔鬼急了,问:“你这支歌几时才唱完呀?老是那个哟哟依!”
阿宁不作回答,仍旧唱他的“哟哟依”。
到了傍晚,魔鬼实在走不动了,对人哀求说:“你的歌几时才能唱完呀,我们先歇一会吧。”
阿宁看看天色,同意了。说:“这是你要歇的,我的歌并没有唱宛,我们说话要算数,什么时候唱完什么时候换我背你。”
人能编那么长的歌吗?魔鬼有点怀疑,问:“你唱的是什么歌呀?”阿宁说:“这支歌是开天辟地歌,有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句!我唱了一天,才唱得一千一百一十一句哩!”
魔鬼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听阿宁这么一说,只得暗暗叫苦,心想,我得另外想办法整他才行。
歇了一会,魔鬼计上心来,说:“世界上你最怕什么东西!”
阿宁知道魔鬼又在打自己的主意了。于是他将计就计,说:“我最怕的有两样,一是糯米粑粑捏成的人,再一个是炖熟了的鸡。”
魔鬼听说暗自得意,心想:“这两样东西还不好办!等我拿来了把他吓跑,也就免得明天再背他了。”
到了晚上,魔鬼趁人睡觉,去偷来了糯米粑粑和熟鸡放在阿宁的身边。然后把阿宁叫醒,说:“你快看,你身边是什么东西!”
阿宁醒过来,见了糍粑和炖鸡,心里高兴极了,但故作惊讶地喊叫:“呀!不得了,可吓死我了!”说着抓起粑粑和炖鸡就吃,三下五去二几大口就吃了个干干净净,填他了肚子。
魔鬼愣住了,不解地问:“你不是最怕这两样东西吗?怎么把它都吞掉了?”
阿宁说:“我害怕它们,把它们吞掉也就不怕了。”
魔鬼有苦难言。
第二天,阿宁又要魔鬼背,魔鬼没办法,只得背着人继续走,人还是在唱他的哟哟依……
原作者: 永生(讲述)、李春艳(整理)
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二)
娘美和条庙是舅表兄妹。娘美自幼已由父母作主与条庙订了亲,到十八、九岁时就嫁给条庙了。后来,条庙得了麻风病,他就一人住在高山上。为了一耽误贤妻的青春年华,就忍痛写下了休书。
娘美离开丈夫条庙后,跟周郎私奔到了贵州的九洞。那天走到九洞已是天黑,俩人无家可归,便住在银二家里。
银二是富贵人家的花花公子,时常爱寻花问柳。他看到周郎带来的妻子长得漂亮,心里顿起歹意。他想了很多办法,最后想了一条鬼计,他就装出对他俩很热心的样子,把自己的房子记给他俩住。
银二常约周郎一起上山游玩、打猎,同吃同住同玩,不知不觉几个月就过去了。周郎哪里知道,银二心怀夺妻鬼胎。有一天在高山上打猎时,银二乘周郎不注意,就把周郎害死在山上了。
天黑了,娘美只见银二回来,却不见周郎,放心不下,就去问银二:“银二哥,周郎怎么没回来?”银二说:“今天我俩到半路上就各走一路了。后来我也不晓得他往哪里走,我还以为他早已经回来了呢。这么晚还没回来,莫不是被考虑吃了吧?”娘美听了大吃一惊。她想:“我和周郎逃到这里,住在银二屋里,他对我们这样热情款待,莫非他……”银二的一举一动和贼眉鼠眼,娘美心里起了疑心。她越想越不放心,就到鼓楼上打鼓。众人听到鼓声都聚集到鼓楼里来,问她为什么击鼓?娘美说:“我丈夫周郎昨天去打猎不见回家,不知是被老虎伤了还是遇害,谁能帮我找到他的尸体,我就嫁给谁。”说完泪流满面。众人见娘美十分可怜,都上山帮她去寻找,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周郎的尸体。
第二年三月,几个看牛的姑娘来约娘美一起去找蕨菜。
到了山上,娘美往右边山坡走去,有个姑娘忙喊:“你不要到右边山坡去哩。”娘美问她们为什么不能走,她们告诉娘美:“银二哥说那边山上有鬼。大家都不敢去那里。”娘美听了她们的话,心想是不是周郎就在这里被人害死的。为了寻找丈夫的尸骨,她说:“我不怕。只要有蕨菜。”就上那“鬼”山坡去了。找遍了山坡,也没找到丈夫的尸骨。
第二天,娘美说是去找蕨菜,又独自上了“鬼”山坡。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几堆白骨。娘美一堆一堆的辩认,也不知哪一堆是丈夫的尸骨。她咬破中指,把鲜血滴在骨堆上,说:“要是我丈夫的尸骨就把血吸进骨里,不是我丈夫的尸骨血就往下流。”把所有的尸骨都滴上了血,果然有一堆尸骨把血吸了进去。她扑在尸骨上哭得死去活来。哭了好久才把尸骨装进背袋里背回寨子的鼓楼里,立即击鼓。众人听到鼓声,都来到鼓楼里,一看又是娘美,问她为什么击鼓。娘美说:“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看,今天我已找到了丈夫周郎的尸骨,谁愿为我葬夫,我就嫁给谁。”众人听了都伤心地哭了,只有银二心里感到高兴,便马上答应为娘美葬夫。娘美心中的疑团一下就解开了。
第二天早晨,她和银二扛着锄头,带上长刀,背着尸骨一起上山去了。到了山上,银二问她:“尸骨就在这里埋了吧?”娘美说:“这里离寨子太近,听得到鸡叫,还要远些。”俩人又走,走到一座山坡上,银二又问:“这里埋吧。”娘美说:“这里方向朝北,以后生崽耳聋。”俩人又走到一座高山上,银二问:“就在这里葬了吧。”娘美说:“这边朝南,日后生崽要瘫。”俩人又走,一直走到很远的一座山上,娘美说:“就在这里埋吧。”银二想到就要得到娘美了,高兴得不得了,不一会,就把坑挖了三尺深。他抬头问娘美:“这么深够了吧?”娘美说还要挖深些。他又挖,挖到四尽多深了,只露出脑壳了,这时娘美趁他不注意,把银二一刀砍死了,就将银二埋在他自己挖的坟坑里。
娘美报了杀夫之仇,背起周郎的尸骨,连夜翻山越岭,赶路回家。回到家,只见条庙坐在屋里,他告诉娘美说麻风病全好了。娘美问他是怎么好的,条庙说:“吃了墨蛇游过的山泉水后,病就好了。”娘美便主动与他复百年之好。条庙见娘美对他还这样好,也不忘过去的夫妻之情,更是同情娘美的遭遇,就同意了。就这样,他俩又结为恩爱夫妻。
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三)
从前,在一个侗寨里有一对青年男女,男的叫阿雄,女的叫运美,俩人从小就无父母,一起在寨主的家里做长工。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在劳动中逐渐产生了爱情。
这一切都被寨主看在眼里,好色的寨主见运美长得如同一朵鲜花,一心想把她弄到手,寨主为了不让阿雄天天跟运美在一起,心里生了一条毒计。他把阿雄派到一个虎狼经常出没的山里放牛,好让阿雄被虎狼吃掉,而且他就好占有运美,可是,阿雄在山里放了三个多月的牛,不但没被虎狼吃掉,身体反而强壮起来。阿雄和运美的情意也更加深厚了。
寨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把阿雄打发出门三天,办一要事。谁知阿雄刚出门不好久。寨主便张灯结彩,强拉运美跟他成亲。运美死活不肯嫁给他,当晚便含恨跳河自杀了。
三天后,阿雄回来了。当他得知运美被寨主逼死后,哭得死去活来。他把运美的尸体埋葬后,一天到晚总是一个人闷头闷脑地呆痴痴地想着她。
一天晚上,阿雄得了一个梦,梦见运美来到他的床前对他说:“阿雄哥,我俩在阳间成不了双,这都是那可恶的寨主造成的。现在我已经死了,你不要太难过了。你要保重身体,一定要活下去,我在阴间等你六十年,对了,我人的坟上有一蔸草,它的叶子宽宽的,你把叶子拿火烤黄,每当想我的时候,你就把它点燃,用嘴吸出它冒出的烟雾,这样你心里就会好过些。”第二天,阿雄来到运美的坟上,当真看见了那蔸草,他把那蔸草的叶子摘回家,用火烤黄后切成细丝,心里烦闷或想运美的时候,便用纸包好细丝,用火点燃,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吸,果然吸了几口以后,就什么也不想了。据说,那蔸草便是今天种的烟草,人们吸烟也就从那时开始的。
原作者: 杨玉常(收集整理)
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四)
在播阳镇、地阳坪乡和牙屯堡乡交界的大雾梁上,有两棵紧紧相挨的大枫树。枝枝叶叶相互交错覆盖,象两把大雨伞。每年谷雨前三天,侗族青年都身穿民族盛装,三五成群,从四面八方聚集到这里,参加一年一度的大雾梁歌会。两棵枫树为腊汉①腊灭②们提供了一个天然的歇荫场地。提起大雾梁上两棵枫,老辈人还传下来一段故事呢!
相传很久以前,就在离大雾梁不远的一个山寨里,有个漂亮能干的腊灭叫兰妹,她的父亲就是本寨寨佬。由于兰妹人善心好,聪明贤慧,乡亲们都很喜欢她。方圆几十里,人人都夸她是“山窝里的一只金凤凰。”
金凤凰的翅膀丰满了,就该出窝了。兰妹满十八岁了,就可以赶大雾梁了。这年三月初兰妹早早准备了新衣裳、银首饰,盼着歌会这一天的到来。四乡的腊汉、腊灭们晓得了这个消息,大家都急着结识这只“金凤凰”呢。离大雾梁很远的一个汉族村庄里,有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名叫玉哥。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家境虽不宽裕,但玉哥勤劳肯干,日子过得倒也满意。玉哥长得一表人才,吹得一口好笛子,惹得许多姑娘偷偷地害了“单相思”。这年,他听说兰妹要赶大雾梁,就打一主意也上大雾梁见识一下这只远近闻名的“金凤凰”。于是,他早早地做好了赶歌会的一切准备。
这一天终于到了。兰妹穿着美丽的衣裙,戴着各种各样的银项圈、手饰,在一群腊灭有簇拥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梁上,青年们尽情地欢乐,表演了各种节目,接着就开始对歌了。腊汉们一个个争着与兰妹对歌,可是没有一个比得地兰示的金嗓子。对歌稍歌的时候,腊汉群里突然传来悠扬明快的笛音,腊灭们的视线立即被吸引到了一个后生身上。只见他侗装打扮,容貌俊秀,笛子发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那么清脆婉转,那么动人心弦!不用说,兰妹的心也被深深地打动了。歌会快结束的时候,兰妹结识了这吹笛的人——玉哥,致命伤互相换了“把凭③”:兰妹把亲手绣的一幅侗锦赠给了玉哥;玉哥把一支玉笛给了兰妹。他们还商定:过了六月六,玉哥就上门来订亲。
玉哥回到家里,把结交兰妹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十分欣喜。为了给玉哥提亲,娘就把事情禀报族公。族公听说兰妹是侗族姑娘,就连连摇头,说:“族谱记载分明,汉侗不准通婚,如果谁敢违反族规,就是不孝子孙!”娘只好回屋来,把族公的意见告诉了玉哥,劝玉哥另找同族的情人。谁知玉哥早已打定主意,宁可触犯族规,也要娶回兰妹,他不顾母亲的劝阻,到了六月六就直奔侗寨来求亲了。
再说兰妹回到家里,一心等着玉哥前来提亲。不料过了四月八,舅舅家派人带着优厚的彩礼来订亲了。寨佬见是舅家来结“姑表亲”。二话不讲就应允了。兰妹听见父亲的话,就不顾礼节跑出堂屋来,当着舅家客人的面拒绝嫁给舅表兄弟。这一来,气走了客人,触怒了父亲。寨佬要强迫女儿接受这门亲事,兰妹却抱定主意硬是不从。天长日久,寨佬终于弄清了兰妹拒婚的原因,是爱上了一个汉族的后生。寨佬对女儿说:“祖辈有规矩,异族不能嫁娶。谁敢违背,就要按款论罪!”说完,他就把女儿关在房里,不让兰妹与外人往来。
再说玉哥满怀希望找上门上提亲。寨佬听说玉哥就是兰妹意中的那个汉族后生,就横蛮地不准玉哥进门。玉哥跪在门外苦苦哀求见兰妹一面,寨佬就是不答应。玉哥心里知道哀求是无望的,他一个人悲愤地爬到大雾梁上。在与兰寻换把凭的地方,他想到那天与兰妹相处的幸福情景,内心里感到万分痛苦!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梁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兰妹的家门……不晓得过了多少个日子,大雾梁上突然挺立着一棵枫树,人们传说那就是玉哥的化身。
八月中秋到了,舅家通知寨佬来迎娶兰妹了,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寨门前,寨佬才把兰妹放了出来。几个月不见,兰妹的样子完全变了。她向舅家提出要求:一定要单独上一趟大雾梁,否则就绝不进舅家门。舅家的人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兰妹拖着虚弱的身子爬到了大雾梁上,一眼就看见了她与玉哥定情的地方,挺立着一棵大枫树。她对着枫树,悲泪如雨,最后她喊了一声“玉哥”便一头撞在树杆上……年长月久,在玉哥变成的枫树边又紧挨着生起一棵枫树,人们说那就是兰妹呢。两棵树并列挺立,郁郁葱葱,自由生长。从那以后,人们走到这两棵枫树下面,就要讲起这个玉哥与兰妹忠贞相爱的故事。
魔鬼与人 魔鬼与人类(五)
很久以前,弯弯的渠水河两岩有两个寨子,河东是侗寨,河西是瑶寨。
侗寨里有一位美丽的姑娘叫培姣,她上山打蕨菜,走过的地方,花儿开得最鲜;她下河去洗蓝靛,河里的鱼都向她游来;她站在槐树底下唱歌,连最会唱歌的“画眉鸟”也停止歌唱,站在槐树下听迷了。寨子里的很多后生都想讨她,可她一个也不答应。阿妈悄悄地问她:“阿姣,你打算什么时候吃喜酒呢?”她低着头回答:“阿姣日子长着哩!”说罢,提起竹蓝子到河晨洗布,一边唱起歌来了。
“独岩山高,也没有隔断鸟儿的自由来往,渠河水急,也没有冲散鱼儿的成对成双……”
歌声刚起,对岸一个后生挑着桶出了竹楼,往河边走来。
这个后生叫阿高,他是瑶寨里最英俊的后生,从小跟着阿爸打猎,练得一身好箭法,瑶家姑娘大都想把自己的花带献给他,可他一根也不接受。后来,姑娘们看得出来,他早已爱上了对岸的那个侗族姑娘。
阿姣和阿高从小就在渠河边交上了朋友。阿高经常把小鸟,鲜花绑在箭头上射到对岸去,培姣挥着手中的侗锦向他微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俩的情谊越来越浓了。阿高一听到培姣的歌声,不管宠桶里有没有水,就挑着水桶往河边跑,培姣一听到阿高的木叶歌,也就随手捡起一块布片往竹蓝里一放,提着竹蓝往河边走。
有一次,他们又在河边相会了。阿高把一根根项圈捆在箭头上的射过来,培姣急忙捡起放进了竹蓝。她也掏出一幅彩色侗锦包着一颗岩石,用力丢过河去。力气不够,侗锦落在河心,阿高急忙跳下河去拿。他刚游到岸边,被头人看到了,头人一把夺去侗锦,丢进了河里,骂道:“你不要祖宗啦?为什么要仇家的东西?……”
从那以后,培姣有几天没见到阿高了。她心里也想念。今天,阿妈问她吃喜酒的事,她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心里很难受,这时她见到了阿高,那高兴的样子,就象吃了滚烫的油茶。
培姣又取出一幅彩色侗锦,朝对岸扬了扬,又准备丢过去,只听得背后“嘿嘿”一声冷笑,她回头一望,见是寨佬的儿子勐洞,便急忙把侗锦藏进怀里,低下头去洗她的布。
勐洞左手提着一只鸟笼,右手拿着一根细竹竿,他用竹竿戳培姣的帕子,不阴不阳地说:“好哇,你想飞过去?你不晓得瑶家佬是我的仇人?哼,我要你进我的笼子里。”说着,又用竹竿去撩培姣的裙子。
培姣提着水淋淋的布放进蓝子里,拔腿就跑,甩动的竹蓝溅了勐洞一脸的水。
阿高隔河望着,又气又恨,跑回家里,取来弓箭“嗖”地一箭射了过去。
阿高的箭不偏不歪,射中了勐洞笼里的画眉,吓得勐洞丢下笼子慌忙逃走了。
晚上,阿高坐在河边,望着培姣的窗口,他吹响了木叶歌,轻柔的夜风把这多情木叶歌声送过了河,送到了正在织侗锦的培姣耳畔。培姣停下手中的木梭,悄悄地走了出来,坐在洗衣岩上望着漆黑的河面,她多么想飞过去,飞到阿高身边。她拾起一颗石子投进河里,阿高听到水声,高兴了,悄悄地游了过去。一对情人在夜幕的掩护下,诉说着深深的相思。流不完的渠河水,说不完的贴心话,往日嫌夜长,今晚恨夜短,不知不觉鸡又叫了第三遍,培姣告诉阿高,勐洞今晚又来求亲了,她担心勐洞下毒手来抢她。他俩商量定第二天一起逃出寨子到渠水河的上游独岩山脚相会。商量定了,阿高又悄悄地游了回去。
天亮了,阿高用竹筒灌了一筒糯米,又用笋叶包了一块腌鱼,一把腌蕨菜,带上了弓箭。正要出门,突然对河传来了培姣的呼喊“阿高——阿高——阿高”
阿高跳出门,飞一般地跑到河边,往对岩一望,只见培姣一边喊一边往河里跑来,勐洞带着一帮人在后面追。嗬!勐洞抢亲了。阿高挽起弓,搭上箭,朝着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射去,那人应声倒地。但后面又上来一个,他接连射倒了几个,但箭已射完了,他大喊一声“培姣”便往河里冲去。
勐洞见阿高的箭射完了,又喝令人去抢培姣,培姣急了就往河里跳去。
以上内容是关于魔鬼与人和魔鬼与人类的内容,小编幸苦为你编辑整理,喜欢的请点赞收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