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小黄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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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小黄鼬(一)
说到黄鼬,许多人会感到陌生。若是一提”黄鼠狼”,人们准会脱口而出:“啊,那偷鸡贼!”
黄鼬是学名,俗称”黄鼠狼”。这种体型细长,毛色金黄。四肢较短的动物,几乎分布在世界各地。无论是山区或是平原,是旱地或是沼泽地,都有它们的足迹。它们穴居在岩石下,材洞内或废墟中。它们性情凶悍,十分机灵,喜欢昼伏夜出,穿行于草丛中,树林里,房屋间,一个个行动迅疾,会跳、会蹦、会攀、会钻,也会游泳。若是遇上敌害,还能从肛门口的臭腺分泌出一般恶臭气体,熏得敌手头晕目眩,然后逃之夭夭。
黄鼬的名声不大好,都说它是偷鸡贼。不是么,“黄鼠狼给小鸡拜年,没安好心肠”,这是口边话。其实,这是冤枉。黄鼬是以鼠类、蛙类和昆虫为主食的。它偶然也吃小鸟、蛇和泥鳅之类,并不是人们传说中专爱吃鸡的偷鸡贼。
黄鼬的毛可制笔,皮可制衣,肉可供食,加上它背上了“偷鸡贼”的坏名声,所以常遭人类的捕杀。人,成了它的天敌。它跟其它弱小动物一样,非常害怕人。当然,狐狸、雕鸮、苍鹰……这些,也都是它难以对付的敌手。
黄鼬的天敌多,它们从小就养成了机警的本能和独立生存的本领。
当一只小黄鼬还未成年时,它就要离开父母,独立生活了。在黄鼬的世界里,这是生存法则。用人类的眼光去看待它们,一只幼小的黄鼬,离开父母去闯荡江湖,不是太孤独了么?
在中国东北大兴安岭的一条山沟里,有这么一只孤独的小黄鼬——我们给它起个名儿,叫顺顺吧。
顺顺离开妈妈已经三天两夜了。它过了三天两夜的独立生活,虽说也逮到了两只田鼠,没饿肚子,可它总是思念妈妈。天黑时,它不知不觉,又回到妈妈住的一个岩洞口。它不敢进去,生怕妈妈发怒,将它咬出来。它站在洞口,“吱——吱——”地叫着,请妈妈出来。哪怕见上一面也好。
妈妈在洞里听到了儿子的叫声。它既生气,又心疼地走了出来。顺顺迎了上去,用头在妈妈的脖子上,肚子上摩擦着,表达着对母亲的眷恋。
妈妈表情冷淡。它没有让儿子进洞,也没给它什么爱抚,便带着它沿河岸边的小路出发了。
对于黄鼬家族来说,没有比独立谋生更为重要的了。此刻,黄鼬妈妈已打定主张,要将小黄鼬送到更远的地方,要不,它老是回来,到冬季时,这孩子可就要挨饿了。
顺顺不知妈妈要把它带到哪儿去。它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一双小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这时,从河边的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窸索索”的响声。妈妈原地站着不动。顺顺也站住了。它断定,前面有野鼠。它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好样儿的,便抢在妈妈前面,匍匐向前,当它看到一只尖嘴老鼠刚在草丛中探出头来时,便纵身一跃,扑了上去,准确无误地咬住了老鼠的脊背,然后回转身,仰起头,让妈妈看一看,它又使劲甩甩头,确信野鼠已断了气,这才放到妈妈脚下,请妈妈与它共进晚餐。
妈妈很高兴。”它们很快吃完野鼠,又继续赶路。走了好一会,最后来到河边一棵枯树下。树根下有个洞,洞口长着一丛杂草,草下是河滩。这儿阳光充足,又十分隐蔽,是个好居处。黄鼬妈妈早料到儿子还想回到它身边,于是,也早就为它找到了这个住处。
妈妈将顺顺带进洞里,要它在这儿安心地过日子。它觉得它已完成了做母亲的使命,便离开树洞,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妈妈一走,小黄鼬不由又感到空虚、孤独。它连忙去追赶妈妈。妈妈扭转身,“吱——”地轻吼一声,要它快回去,顺顺低下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哀鸣,似乎央求妈妈:让它送母亲一程。
孤独的小黄鼬(二)
澜沧江,从中国西南的崇山峻岭中奔流直下,凶猛的洪流卷着巨大的浪头,在湍急的江面上形成了一个个黑洞洞的漩涡。在漩涡和漩涡之间,漂浮着一块块绿色的浮岛,那是从上游漂下来的被江水连根拔起的大树和竹蓬。
这些绿色的植物纠缠在一起,枝桠搂抱,浩浩荡荡,顺江而下,它们时而被沉入水底,时而又被浪头推出了水面。
在激流汹涌的澜沧江边,一头肥壮的香獐,正拼命地奔跑着。在它身后,一只凶悍的狼,紧追不舍。这是只母狼,我们就称它为母狼白莎吧。
可怜的香獐从日曲卡山麓的树林一直逃到江边,眼看着就要被母狼追上了。突然间,香獐腾空一跃,跳到从岸边漂过的一块浮岛上。母狼怎能看着到口的猎物就这样从鼻子底下逃走?母狼也跟着跃上浮岛,逼向惊慌失措的香獐。香獐蜷缩在浮岛边缘的树杈上,背后是江水,没有退路。香獐的眼睛里流露出惊骇、绝望的神情。母狼贪婪地一步步逼近猎物,它想用尖利的狼牙和前爪把香獐的胸膛撕开,美美地饱餐一顿。正当母狼的前爪落到香獐肩胛的一瞬间,香獐突然掉头一蹿,“扑通”一声扎进江里。江里冒起一股水柱。母狼气坏了,它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香獐在浪谷里升沉挣扎。它恨不得也跳进江里,狠狠地咬断香獐的喉管,可是它不会游泳。母狼流着涎水,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
母狼白莎叹息一声,悻悻地走回浮岛的另一端。猛然,它倒吸了一口冷气!浮岛早已被洪流挟裹着,远离了江岸。浮起的浪头正卷着它冲向下游。
白莎焦急地大声嚎叫起来,它向同类——日曲卡雪山山麓的狼群呼救。不一会,岸边出现一群奔腾的小黑点。白莎知道,那是大公狼匹克带着它朝夕相处的伙伴沿着江岸追赶它。白莎甚至看见匹克冲进江里,但凶猛的浪头立刻把它击退了。匹克救不了它。
白莎悲哀地嚎叫着,无可奈何地望着狼群离自己越来越远。它听见澜沧江边狼群凄厉的长嚎,仿佛在为自己出殡送葬。
浪涛声轰隆隆地响着,白莎狐独地呆在浮岛上,任凭着江流一泻而下。
起先,它还存在一线希望,希望这神秘的江流会突然把浮岛冲回江岸,只要离开了深不可测的江心,靠近浅水区,它就能挣扎着游上岸,回到日曲卡山麓。但浮岛始终在江心漂流。白莎的希望破灭了。
天渐渐地黑下来,浪也越来越猛地冲击浮岛,由树枝纠缠起来的浮岛,对白莎来说,无疑是一座活动的坟墓。它知道,浮岛随时有可能被浪头冲散,它随时有可能葬身江底。白莎,这只陆地上的猛兽,在水里,只能悲哀地听凭命运摆布。
第二天的黎明,浮岛漂过独龙峡,两岸悬崖峭壁,急流挟着浮岛飞速冲向山涧,轰隆隆的巨响,震得白莎头晕目眩,仿佛跌进万丈深渊,碗口大的树枝被矶石撞得断裂开来,白莎心惊胆颤。它想,这回完了,浮岛一裂,自己就会沉入江底,成为丑陋的江豚可口的点心。它闭上眼睛,等待死神降临。
幸运的是,浮岛竟奇迹般地闯过了独龙峡。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母狼饿极了。这种饥饿使它恨不得把高悬在夜空中的月亮当馅饼吃掉。浪花不时冲上浮岛,劈头盖脸地浇在它身上。它又冷又饿,只好嚼树叶充饥。树叶又苦又涩,勉强吞下几口,一会儿又吐出来。这样受折磨真不如死了好,白莎真想往江里一跳,结束一切惊恐和痛苦,但动物求生的本能使它不肯真的去自杀。
月亮升起来,太阳沉下去,月亮沉下去,太阳又升起来了。四天、五天……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天,浮岛仍顽强地在江心漂流。白莎在水里浸泡得浑身筋骨麻木了,它衰弱到极点,趴在树枝中间,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离日曲卡山麓很遥远了,白莎再也无法回到它的伙伴中间去了。恍惚间,它觉得太阳变成了蓝色,高山冰雪融化成的澜沧江水似乎变成了温泉。奇怪,被猎人剥了皮的公狼杰莫怎么会跑来舔它的脊背?自己已经死了吗?
“呼”,一声巨晌,把白莎从昏迷中惊醒,它费劲地睁开眼皮,眼前是一片藤萝交错的大林莽。
孤独的小黄鼬(三)
不知何年何月起,乌鸦成了人们心目中的不祥之物,谁见了都讨厌。其实,这是误会,也是一种偏见。在鸟类世界里,乌鸦为人类清除垃圾,消灭害虫,做了不少有益的事。再说,乌鸦很合群,重情义,它可算是鸟类中的孝子呢。
这里,给你讲个有关乌鸦的故事。
在江南一个小山村里,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在一棵高入云天的柳杉树上,两只小乌鸦在巢边东盼西顾,烦躁不安地叫着:“刮刮——刮刮刮!”
声音虽沙哑,却传得很远很远,这是小乌鸦在用心声,焦急地呼唤着自己的妈妈回来。
两只小乌鸦是今年春天出世的。那时,它们浑身光秃秃的,像个小肉球儿,皮肤嫩红而透亮,薄得连体内的血管和五脏六腑都能看得见。在母亲的精心喂养下,在父亲的强有力的保护下,它们现在终于长大了,如今已能自食其力了。
就像其他动物一样,它们的成长过程,也充满了艰难和不幸,以至莫大的危险。
它们的父亲,就是为了保护它们而死的。成语词典:http://www.dxzw.com/c/
那是在初夏的一个傍晚。母乌鸦觅食未归,就由公乌鸦看守才刚刚长出黑黑绒毛的孩子们。
公乌鸦站在高高的树梢上正闭目养神。忽然,它被孩子们的一阵惊叫声惊醒了。它低头一看,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毒蛇已经游近巢边,正准备吞食它的孩子。
“刮!刮!”公乌鸦慌得大叫一声,颈毛蓬松开,作好了俯冲的准备。
毒蛇听到公乌鸦的叫声,吃了一惊,昂着头,用绿幽幽的凶残的目光盯着它。这时,公乌鸦像一道闪电冲了下来,对着它的身子就啄。
毒蛇吃了亏,放弃了嘴边的肥肉,准备先对付公乌鸦。它知道,不制服公乌鸦,就别想吃到又肥又嫩的小乌鸦。
在空中,长翅膀的毕竟占优势。几个回合后,公乌鸦瞅准一个机会,叼住毒蛇的尾巴往上一提,飞了起来。它极力飞高,想把毒蛇从高空摔死。
毒蛇被倒捉着,但它仍拼命挣扎着。乌鸦越飞越高。正当乌鸦即将成功时,毒蛇昂起头,狠狠咬了乌鸦一口。乌鸦惨叫一声,和毒蛇一起坠落下来。
它们同归于尽了。
从此,这两只小乌鸦失去了可敬可爱的父亲。而今天,一种不祥之兆,又朝它们袭来。
照往常,这时候它们的妈妈早该回巢了。可是今天怎没见它的影子呀?
“刮刮——刮刮——”
它们焦急地叫着,一声声在呼喊着妈妈。声音凄楚悲凉。不一会,天色渐渐暗下来。它们等得实在忍不住了,就从树上飞起,边“刮刮”叫着,边用目光搜索,去寻找母亲。
“呱!呱!”它们终于在一处蒿草丛中,听到了老乌鸦的沙哑的回叫声。
两只小乌鸦又惊又喜,朝蒿草丛飞了过去,并轻声叫着。它们听到了回声,它们终于我到了妈妈。
是的,老乌鸦今天遇险了。下午,它飞累了,想在一个树权上休息一下,不料,被一个小伙子的汽枪打中翅膀。它惨叫着飞起,终于支持不住,跌落到蒿草丛中。茂密的蒿草,使那小伙子无法找到它。它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它翅膀疼得火烧火燎,却不敢呻吟一声。它真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这样对待它。
这时,它听见孩子的声音,高兴得两眼露出了欣喜的光芒,它鼓起劲,拖着一张受伤的翅膀,艰难地从蒿草丛中钻出来。
两只小乌鸦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轻轻飞落到它的身旁。
老乌鸦用尖喙磨磨孩子们的羽毛,轻轻叫着,好像在安慰它们。两只小乌鸦默默地接受着母亲的爱抚。往常,它们就是这样亲亲热热,全家过着和睦的日子。
孤独的小黄鼬(四)
世界第一大岛格陵兰岛,在北美洲的东北面,位于北冰洋和大西洋之间。
这儿气候严寒,冰天雪地。在这里生活着一群快乐的海豹。它们中有生下才十天的小海豹,全身长着微微卷曲的白绒毛,只会吸吮和吃雪。成年的海豹全身披着灰蓝色的皮毛,背脊上长着一簇簇深色的毛,形状像放倒的竖琴。
老海豹们大多是肥胖的,垂着重重三层下巴,生着粗硬的胡须,看上去像老是在打盹儿。
老海豹王被渔夫们叫做达格,它的年纪最大,毛最粗,身体最胖,也最聪明。遇到危险时,总是由它发出沙嘎的叫声,警告大家。每逢大群出动时,它总是游在前面领头。平时,海豹群中的纠纷都由它来排解,只要它吼叫一声,最不安分的家伙也会乖得像只磷虾那样缩起身子,一声不吭了。
达格年纪虽然大,可是很喜欢加入小海豹的游戏队伍。小海豹们像闪电般地快速追来追去,狂呼乱叫,捕捉猎物,弄得浪花翻腾。达格总是先和它们玩一阵,然后看准猎物逃避的方向,迅速潜泳过去,在最前面冒出来,吓得那些猎物慌乱地回头游到小海豹们的嘴边。
这些小海豹,可以说几乎都是老海豹王达格的儿孙。其中一只小海豹史卡夫,算上去是它的曾孙了。达格最喜欢它,它是一只谁都比不上的又机灵、又谨慎、又勇敢的小海豹。
史卡夫生得很美,身上的皮毛在于燥的时候显出灰色的斑点,腹部有一块新月样的白斑。皮毛潮湿的时候,它的身体比任何海豹都蓝,它的眼睛蓝中带黑,比北极的夜色还美。
史卡夫捕鱼的时候,从来不会丢失自己的目标。它总能巧妙地逃避角鲨的大嘴。每逢同伴遇到危险,它总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援救。它对水流的了解比任何海豹都丰富,跟着它,许多小海豹才懂得了急流游戏的趣味。它还善于探寻出鳕鱼和鲜鱼群集中的地方,带着大家在猎物群中笑嘻嘻地冒出头来。它在水里潜泳的速度像闪动的流垦,在水里吃鱼,简直像玩掷球游戏。
不管是大雾、狂风、巨浪或浮冰的来临,它都能预先知道,把这一切告诉自己的同伴。因此,老海豹王达格认定,今后统领这大群海豹的新王,一定是小海豹史卡夫。
但是,新王只有在海豹的历险中产生,谁也不能指定。老海豹王的责任丛,在新王产生之前,带领好整个海豹群,寻找鱼群,繁衍后代。
这儿几乎终年寒冷,只有六月到八月底三个月中,才能见到冰山稍微有点融化。这个季节里,太阳整天挂在天空,从不落下。该是半夜时分,太阳降到地平线上,又红又大,但它不再落下去,而是重新升起来。整整三个月都是白昼。十一月以后,太阳就不见了,整整三个月中,是月亮升上降下,在天空中不停地巡逻。
三月中旬,北极的漫漫长夜刚刚结束,大大小小的鳕鱼群就挤来挤去地在许多小海湾和粉红色的小岬角之间冒出来,多得数也数不清。
这个时期,所有的海豹都吃得胖胖的,它们整天躺在水里,几乎张口就能吃到一条鳕鱼。
小海豹们常常爬上浮冰,在积雪里快乐地嬉戏。它们不愿意长得太胖,而希望变得更加强壮,因此,它们整天不停地动着。
史卡夫玩的“鲱鱼球”最受欢迎,它用头一顶,把一条鲱鱼挑到半空中,许多同伴立即跳起来抢,谁抢到乎,谁就有权发一次“鲱鱼球”。“跳海豹”也是大家常玩的游戏:先由一只海豹在水面上游,另一只追上去从它身上跳过,就笔直向前逃走,直到第一只追上前,照样跳过它的身子。“捉鱼比赛”,也是小海豹们常玩的,它们先朝浅水处认定一条鱼做目标,接着拉开距离,一齐跳下水去追捕。“抢鸟食”也是小海豹们常玩不厌的游戏。它们在水下守候着在波涛上盘旋的燕鸥,当其中一只收起翅膀去袭击一条鳕鱼时,它们会比闪电还快地游上去抢吃掉鱼,还把燕鸥捉到手。
孤独的小黄鼬(五)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捷克有个人叫帅克,这是个迷迷糊糊的男子汉,原先在小镇上开一家啤酒店,因为酒喝多了,说了几句稀哩糊涂的话,被宪兵抓起来,七审八审,最后决定送他上前线“用实际行动保卫皇帝”。帅克正害着风湿病,只好让人用车推着去投军,结果,报纸上刊登了“残废人热心爱国”的头条新闻。
帅克上前线后,真是倒霉透了,人人都可以捉弄这个样子傻乎乎的士兵。他的“傻名”越来越大,最后,连皇帝本人也想见见这个“笨兵”了。 就在这时,帅克却遭到了绑架。策划绑架他的主谋,竟是皇帝的弟弟诺伊曼公爵,他想借帅克的手,在接见时把皇帝炸死,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而事发后,无论帅克怎么说,他的话却谁也不会相信。
帅克被人用布袋蒙住脑袋,送到公爵面前。
等布袋一拿开,帅克竟对着公爵欢呼起来,他说:“哎哟,我竟没想到,皇帝接见我,会采用跟土匪一样的办法!”
公爵跟皇帝长得很像,只是胡子尖了一点,短了一点。公爵一听,知道帅克认错了人,就将错就错,对他说:“帅克,我知道你是个忠诚的士兵,所以才想见见你。不过,今天不是正式接见,要后天才正式接见你。为了试验你是否真的效忠于我,你把这个东西拿着,到正式接见时再扔给我。行吗?”
帅克接过那“东西”一看,嘿,沉甸甸的,黑不溜秋,大小像个小白薯,上边还安了个按钮,这是什么玩意儿呀?!
他想试着按一下按钮,“皇帝”身旁的人马上冲过来阻止他。“皇帝”的脸也吓得发白了,连连摇手说:“今天不能按,明天也不能按,一定要到接见时,再按一下扔过来。”
帅克傻乎乎地说:“那不是有点像扔炸弹了吗?轰隆一声,皇帝完蛋了怎么办?”
公爵阴险地笑了笑,说:“这就是我要考验你的目的呀——我就是想知道,皇帝叫你做任何事情,你是不是会不折不扣执行!”
帅克觉得有点儿明白了,但他还是问,“我有些担心,卫兵不让我带进去……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带一小袋白薯,把它跟白薯放在一起,到时候再……扔给你?”
假皇帝高兴得拍着手,说:“可以,可以。我相信,卫兵们是不会检查你的白薯口袋的!哎哟,你可一点儿也不蠢呀!”
帅克也笑了笑,小心地将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用纸包好,两头还绞紧,就像包一块大糖果似的,把那只炸弹带回去了。
公爵不放心,特地派了一名密探跟着帅克,生怕他忍不住饶舌,把阴谋炸死皇帝的事捅出来。但是,帅克回到部队驻地后,倒头就睡了,没向任何人透露“皇帝进行接见演习”的怪事,连梦话也没说一句。
第二天,帅克跟往常一样,操练,吃饭,再操练,再吃饭,再睡觉,那只不知是真是假的炸弹被放在枕头旁边,盖上了几件脏衣服,就像那真是一块舍不得吃的大糖果一样。
那天清早,密探突然发现,帅克跑进跑出,显得十分烦躁。他一会儿上市场,一会儿下厨房,一会儿又跑到猪圈边,傻乎乎地瞪着眼想心事。密探有点担心起来了:是不是帅克已经察觉公爵想干掉当皇帝的哥哥,内心动摇,神志恍惚起来了?如果真是那样,他该按照指示一枪把帅克干掉。
但是,密探仔细研究了他那张傻乎乎的脸,觉得又有点不像。他认为,帅克似乎只是在寻找什么,而不是神经紧张。最后,他忍不住上前扯了扯帅克的袖子,问道:“帅克老弟,你在找什么呀?”
帅克望了他一眼,不高兴他说:“找什么?什么也找不到!”
密探耐着性子,只当是跟傻瓜开玩笑,又问:“我会帮你找的,快给我说说,是不是……什么东西掉了?”
帅克摇摇头,说:“你帮不了我。我满城都跑遍了,连猪圈里也去瞧过了,就是找不到一袋白薯!”
密探恍然大悟,不禁哈哈大笑,说:“急成这个样子,原来要找一袋白薯呀!好吧,你在屋里等着,我会帮你解决的!”
密探飞快地跑到公爵那儿,向他汇报帅克被一袋白薯难住了的事。公爵听罢,笑了笑,立刻派出好几名心腹,千方百计把白薯弄到了手。
密探拎着那袋白薯,在中午前赶到了帅克的军营里,交给他说:“这是白薯,千方百计弄来的。你得记住,要将‘白薯’扔一个给皇帝!”
帅克惊讶得眼珠子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原来,这个帮 67 万自己找白薯的人竟是皇帝的心腹呀!他朝密探敬了个礼,说:“坚决照办!”
密探见帅克到厨房去煮熟了白薯,放进干净的布口袋,还对事务长说:“今天我不吃午饭,光吃皇帝赏给我的白薯。下午,皇帝要接见我!”
事务长朝帅克笑笑,希望帅克永远不去领他的那份饭。
帅克回到房里,吃了第一个白薯,是连皮吃的。但吃第二个白薯时,他忽然想起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了。他惋惜地剥开白薯,光吃掉中间部分,将外层的皮紧紧包住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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