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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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一)
松原泰道是日本的佛学大师,今年101岁。
65岁那年,他发表《般若心经入门》,因说法精妙,一举成名。从此他一发而不可收,四方讲学,开专栏,年年推出新作,迄今著述超过130部,成为日本佛学界的一个奇迹。
日本的和尚与我们有别,像松原泰道,他是龙源寺的住持,却能像俗人一般结婚、生子、吃肉、喝酒,百无禁忌地享受人生。原来,日本从明治时代开始允许和尚结婚,当时百废待兴,各种宗教空前活跃,清规戒律都取消了。
问到松原泰道此生的成就与作为,他说:“我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的。以我的经验来说,五六十岁是人生的转折点,由此人生可分为两段:50岁前,是打基础阶段,在这个阶段里,我们往往为立足社会、养家糊口而疲于奔命,基本上是为别人活着;50岁以后,经济基础已经奠定,职责也已完成,这才到了实现自我、创造自我最有价值的阶段。”
在传记《我的航迹》一书里,松原泰道说,他平生所求,就是“说别人听得懂的话,写别人看得懂的字”。在漫长的传教和写作生涯里,他悟出了“大道至简”的规则。
当日珍问他,你的长寿秘诀是什么?他爽朗地笑起来:“哪有秘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活这么久!”他的长寿并没有遗传因素,母亲在他3岁时病逝,父亲在他30岁那年也因脑溢血猝然辞世。他小时候总是病怏怏的,到成年还是体弱多病,身体差到连参军入伍的资格都达不到。大学时,他还得了一场肾病,差点命丧黄泉。
这么一说,日珍越发好奇,进一步探询他的生活习惯。
于是,松原泰道娓娓讲述他每日的起居饮食细节:
每晚七八点睡觉,第二天凌晨3点起床,起床后对着佛像,盘腿念经一个小时。普通人即便不念经,学着坐禅也很好,坐禅可以加深思维,把自己的感觉磨得很尖很尖,敏锐地感受到大自然的声息。
凌晨4点开始写作,到7点吃早餐,早餐一般就是一汤一菜一碗粥。早餐之后稍事休息,然后继续读书、写作。中午12点是午餐时间,吃一碗乌冬面,然后继续书斋生活。
傍晚5点晚饭,晚饭是一天最讲究的一餐,有鱼有肉有青菜,再喝一杯日本清酒,或者喝一小罐啤酒,偶尔会喝中国的绍兴酒(非常喜爱)。
晚上7点临睡前,再喝一小杯葡萄酒。
整天呆在书斋里,不运动,不下地劳动,不吃保健品,还喝酒、吃肉,松原泰道的长寿显得不可思议。也许,只能从精神层面寻找长寿依据。果然,他说,他一向看重精神养生法。
关于精神养生法的由来,他讲述了亲身经历的三个故事:
大学那年,他得了肾病,气息奄奄,却遇到了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医生。这位医生诚恳地对他说:“孩子,你太忧郁了,你的病很大程度是心理导致的。我们能不能来个分工合作:外面的病由我来治,心里的病由你来治。”这番温暖人心的话鼓舞了他,他开始建立信心积极乐观地配合治疗,肾病很快就好了。
这次康复给他一个强烈的启示:心态健康最重要!
去外地讲学,午间到一间餐厅吃了一个便当,便当里有一个装筷子、牙签的纸袋,上面印了一阕歌词:“见也难,别也难;有哭泣,有欢笑;时光像秋风匆匆吹过,一生只见了这一回。”当时,有三个艺妓表演这阕短歌,优美而感伤。第二年,他再去这个地方,已经见不到这三个人了,就像歌里说的那样。
他意识到:一切稍纵即逝,对人对物都要用心珍惜。
1954年,北海道有一所寺庙请他去讲经。临出发前,天气预报台风登陆,对方来电话通知他不要上船。于是他退了票,换乘另一艘船。没想到,原定的那一班船,果然被台风袭击,全船沉没,死了1200人。听说船上有一个美国牧师,自己有救生圈,看到一个女人怀抱孩子却没有救生圈时,他把自己的救生圈给了女人,女人和孩子获救,他却淹死了。
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二)
身边熟悉我的人常常对我说:“孙悦!你‘忍功’绝对是一流的。”听到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在这个行业里沉浮了这么多年,所谓圈里的游戏规矩和人情冷暖,我不可能全部参透,但毕竟是从风雨中成长起来的人,个中滋味也算体会不少。
有的时候记者会问一些成功的秘诀或是心得之类的问题,可能大多数的艺人都会回答幸运和努力。我想,对于我这样一个个性直来直去的人来说,更为重要的也许是这样的一句名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先给大家说一个我最初的关于忍的。
那是我刚步入这个圈子里第一次受到的侮辱和歧视,而且对我歌手生涯的影响一直延伸到今天。
我记得那一年电视台为了纪念解放军战士在抗洪斗争中所作出的贡献,要专门制作一首歌,并且邀请了许多歌手参与录音,拍摄音乐电视,我也被邀请到其中。
录音的那天晚上大概七点多,我和其他歌手都在录音棚里面等着。忽然导演把我和我的经纪人叫到了一边,说刚才有两个女歌手找他并对他说:“孙悦所演唱的那个声部她们感觉非常适合她们,她们想唱你的那个声部,至于你唱什么声部等她们录完了再说。如果你坚持要唱前面给你所排定的声部的话,她们就不参加这次录音了。”
我当时听完导演这番话,特别不能理解。凭什么呀?我们同样是歌手,为什么我要等?又要让着她们?她们抢着要唱我的声部也就算了,可是还要等她们全部录完了我才可以录音!太欺负人了! 接着导演说:“那就先这样!你们先到外面等会儿,等她们录完了,再叫你进去看看还有没有适合你演唱的部分,调整以后再录音。”
然后导演走了,只剩下尴尬的我和经纪人站在那里,这时候的我脸上一片茫然。
就这样我和我的经纪人在冰冷的车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夜是那样的寂静,我凝视着漆黑的夜色中几颗闪烁的星星,默默无语。原来夜晚的天空竟然是这样的美丽,寂静的夜里我又该向谁诉说心中的哀怨呢?
从早晨八九点钟起来开始工作,一直到现在,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口。这时候的胃开始隐隐地作痛。我想填点食物来控制它的恶作剧,可是又寸步不敢离开这里。就怕离开一会儿,导演出来叫我录音怎么办!
“一会儿就到我了,马上就到我了。”我在心里不断重复地鼓舞着自己。腹中的肠胃叽里咕噜地合唱着一首不完整的歌曲。我听着听着,无声地哭了起来。经纪人也不安慰我,只是朝我冷冷地甩过来一句:“如果连这种小事情你都忍不了,将来的大风大雨你该怎么去面对?”
这时候,我伤心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是因为气恼?委屈?伤心?无助?当时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胃痛得更加厉害起来,我瘫软着靠在了坐椅上,用手抚摸着被我虐待了一天而引起剧痛的胃部,痛哭失声,我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就这样哭着、等着,我竟然靠在坐椅上慢慢地睡着了。就这样,因为胃痛的原因睡了醒、醒了睡,反反复复地折腾着,一直等到了后半夜三点多。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我被痛得醒了过来。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经纪人对我说:“我到附近看看有没有药店,给你去买些药。你在这儿等着。别哭了,待会儿眼睛肿了,上镜就不好看了。”
在他打车给我出去买药的那段时间里,我忽然变得特别清醒。我透过车窗向外看,刚好看到演播室前的那一段台阶。天那么黑,四周那么静,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当时就想,不过就是几十级台阶,不过就是那么点儿距离,为什么我要付出这么多?我就不相信,我付出这么多,就连这几十级台阶都跨不过去。
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三)
在今天的中国,怕被看低而装高雅的大有人在,谁也不敢轻易说自己不喜欢毕加索。不过,几个月前,法国做过一次民意调查,最受欢迎的画家是印象派的掌门人莫奈。倒数第一呢,是名震天下的毕加索。
法国有一部骂人话大全《你阿妈》,其中有一句话是———你阿妈丑成这样,一边照镜一边讲:“嘿,一张毕加索的画!”看来,不管中外文化有多大差异,毕加索的画丑,大家意见是一致的。但毕加索死后留下的1855幅油画,20000张图画,再加上数百件塑像、雕刻和烧陶,连同他的物业,比如画坊、古堡、别墅,当时估价是12.52亿法郎。23年后的今天,他的作品估价升值到50亿法郎,几乎是一个王国的财富。你看这个世道,一个丑字,原来也这么值钱。
毕加索生于西班牙南部的加泰罗尼亚,那地区曾经出过好几位风格怪异的艺术家和建筑家。毕加索的爸爸是个没有才气的图画教师,但儿子自幼耳濡目染就喜欢画画。1900年10月,毕加索到巴黎碰运气,过得比流浪汉还糟,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住在超现实主义诗人雅各的小房间里。两人只有一张床,雅各白天工作,晚上睡觉,毕加索只好白天用这张床。当时他的绘画生涯正处于蓝色时期,1989年在艺术市场上以3亿法郎成交的蓝色自画像,就是这段时期的作品。
生前贫穷潦倒,死后名满天下,这个框框可以将许多艺术家框进去,唯独毕加索是个例外。他生前死后,都富可敌国,还有一长串女人,以她们的青春、美貌、痛苦、屈辱来为他的成功铺路。
毕加索一生有过七个女人———两个妻子五个情人。提到毕氏和他的艺术,不可能不提及这串女人,她们都先后成为他的模特儿。马特莲娜是他蓝色时期的情人,奥利维尔是他粉红色时期的情人。奥利维尔对毕加索的第一印象是:小个子,黝黑,矮胖,心神不定,也使人不安,但他目光炯炯有神,透出难以抵挡的魅力。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美术界有回归古典主义的倾向,安格尔、雷诺阿都纷纷放弃立体主义,重归现实主义,毕加索自然也备受影响,但真正影响他的艺术风格的,是俄罗斯芭蕾舞星奥尔加。1918年他正式迎娶了这位美丽端庄的女人。在这位夫人的影响下,毕氏创造了他的画家生涯中最平和的一批肖像。
有些评论家把毕加索的七个女人,划分为他作品的七个时期,一提起玛丽•泰雷兹,就知道这是他的“超现实主义时期”。1927年,毕加索在拉法耶特商场门口看中了玛丽,他拉着当时只有17岁、比自己小30岁的玛丽说:“我是毕加索,我们可以一起干一番事业。”
这位有着希腊鼻的女孩子从此成为他的模特儿兼情人,还为他养了一个女孩。那些日子,他还未与奥尔加离婚,他画的人物变得外形柔和,线条却又直又硬,这位具有希腊式面孔的女人,在他的笔下变成了正面和侧面的缝合体。
毕加索为人粗暴,寡情,自私,一毛不拔。离婚的妻子,分手的情人,休想从他那里带走一张画。他一面利用朵拉,一面指着她鼻子骂:“你对我没有吸引力。”他的家庭生活阴沉可怕,绝无幸福可言。他与奥尔加结婚前,把她带回去见他母亲,怎知他母亲竟然对未来的媳妇说:“你不要嫁他,没有一个女人跟他生活会幸福的。”事实证明,这位为他离开俄罗斯祖国、离开芭蕾舞生涯的美丽妇人,婚后被毕加索侮辱、中伤、遗弃,日子过得愁云惨淡,眼里永远带着忧郁,离婚后郁郁而终。
七个女人当中,没有谁跟他有过快乐,在他身边活着都不容易。他的画坊就像《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乔家大院,充满了女人的哀怨、痛苦和压抑。那些青春旺盛的美人儿,备受他利用、剥夺,人生的精华都被夺走了,精神都给扼杀了、压碎了。他死后还有四个女人在世,第一个在法国南部修道院隐居,第二个在他死后四年上吊身亡,遗孀雅克琳于1986年吞枪自杀。
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四)
刘堪和殷景仁是宋文帝时的一对好朋友,刚出道时,他们职位相当,交往甚密,私下相约说,“苟富贵,无相忘!”后来,殷景仁首先得到提拔,任仆射一职,成为皇上身边的人。殷景仁没有忘记当初的诺言,瞧准机会几次三番地向皇上推荐,刘堪最终得以入朝为官,可是殷景仁做梦也想不到,这竟成了昔日好友梦魇的开始。
来到首都做官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刘堪脸上的笑容还没挂上两天,就开始不痛快起来。他发现虽然是同朝为官,他和殷景仁所受到的宠信却是大大的不同。殷景仁负责的是朝中内部事务,有着许许多多的机会可以接近或活动在皇帝的身边,而他却很少有接近皇上的机会。刘堪心理的天平逐渐倾斜起来,他想最初殷景仁的职位并不比自己高,凭什么他现在竟位居于自己之上?戴上了愤愤不平的眼镜,刘堪越发感到是殷景仁在离间自己和皇上的关系,如此下去,不是死路一条吗?
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刘堪决定采取行动,他通过细心观察发现朝中的大权实际上掌握在司徒刘义康手中,要想改变命运,就必须牢牢地攀上这棵大树。巧的是刘堪曾经在刘义康的手下当过上佐,他便以学生自居,用心去结交和巴结刘义康,打算用刘义康的影响来改变皇帝对殷景仁的态度,最终除掉殷景仁,以达到独揽朝政的目的。
宋文帝把刘堪调入朝中,还是有所倚重,可不久发现刘堪话里话外对殷景仁颇多微词,似乎对自己的职位甚为不满。为了消除刘堪的疑虑心理,宋文帝对他俩来了个同时提拔,加授给殷景仁中书令、中护军,刘堪则任太子詹事,从级别上是不相上下,可没想到,刘堪不仅没领情,反而更加恼怒殷景仁。因为官阶虽然相同,但殷景仁的实际权力要比刘堪大,而且文帝为了照顾殷景仁的身体,特批他可以在家中办公。
心怀不平的刘堪加紧怂恿刘义康在皇上面前说殷景仁的坏话。不料宋文帝是个明白人,诋毁殷景仁的话听得多了,他还隔三岔五地把这些话转述给殷景仁听。殷景仁对来自朋友的中伤深感难过,他感叹说:“我把他引荐入朝,然而他进朝反过头来就咬人,真是人心难测!”备感人情冷暖的殷景仁心灰意冷,马上向皇上称病请辞。只是皇上就是不批准,因为文帝知道,殷景仁是思想上不痛快,所以只是令他在家安心养病。
刘堪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便建议刘义康趁殷景仁外出的时候,派人假扮强盗杀掉他,即便是皇帝知道了真相,也可以想办法解释,总不至于因为殷景仁的缘故伤害了皇帝与刘义康的手足之情。这计谋策划了很多次,还没有来得及实施,文帝手下的密探就闻到了气息,文帝干脆下诏把殷景仁的私宅迁到了西掖门外,与皇宫禁院靠在了一块,再贸然行动,那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吗?那结果只能是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得已暗杀计划无疾而终。
达不到目的的刘堪决定铤而走险,暗地里结党拉派,谋划着要拥立刘义康为帝,只有让刘义康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才能彻底打掉殷景仁头上的保护伞,然后置殷景仁于死地。被不平之气迷住了心窍的刘堪就像拿着根隐身草,只看得见愿望,却看不到危险。身为臣子而起谋逆之心,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帝一怒之下,杀机顿起,刘堪和他的三个儿子及其党羽们全部被诛杀,受命承办这个案子的,正是殷景仁。
奔赴刑场的刘堪望着高坐在监斩台上的殷景仁感叹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以淮阴侯韩信自比,只是到死他也不明白,他并不是死在殷景仁之手,而是死在了自己的心态上。
我的人生从50岁开始 真正的人生是从50岁开始(五)
席慕容出生在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自幼随父母辗转重庆、上海、南京,最后到台湾,之后又去欧洲留学。每换一次环境,孤独便增加一重,她只好通过写诗来抒发重重寂寞。在无边的黑夜里,席慕容经常会梦见回家,却总在刚推开家门的瞬间醒来。
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温柔敦厚的男子,为她孤独的心开启了一扇光亮的窗。
席慕容和刘海北相识在比利时鲁汶大学中国学生中心。
在几次聚会中,席慕容发现刘海北不仅知识渊博,还十分善良。他会为猫做舒适的窝,会送落单的女孩回家。他常陪席幕容打乒乓球,而且总会有风度地输给她几分。
某晚在月光下告别后,当刘海北的背影渐行渐远,席慕容的内心涌起淡淡的忧伤,那种情愫被她化为美妙的诗行:“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上天没有辜负她的期盼,给了他们相爱的契机。
一个周末,刘海北患了重感冒,卧床不起。席慕容亲自下厨,精心地为他熬了一锅粥。这个温柔的举动让整个男生宿舍都沸腾了!
两个人在欧洲学业结束时,都渴望回台湾。长辈们起初都不理解,最终被他们一封封家书感动,同意他们回台湾发展。两个人牵手在布鲁塞尔的大街上微笑、欢呼,向注视他们的人大声说:“我们要回家,我们可以回家了!”
内心安宁的席慕容再也不在夜梦里惊醒,开始有了梦寐以求的熟睡。夏日的清晨,在孩子稚嫩的歌声伴着清脆的鸟鸣中醒来,席慕容听见丈夫正悄声跟孩子们说:“小声一点儿!妈妈还在睡觉。”
在生大女儿慈儿时,席慕容遭遇了难产。竭尽全力生下孩子后,她有了短暂的昏迷。恍惚中,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拥抱。刘海北轻轻地抱着她,不断低唤她的名字。突然之间,这个从不落泪的坚强汉子开始哭泣,并在她耳边喃喃道:“再也不生了!以后再也不要生了!”
光阴似水流逝。他们也携手从葱绿的青春走到花甲之年。半年前刘海北因病去世,爱却在席幕容心中永存。在思念之时,席慕容饱含泪水地低吟着写给爱人的诗:“愿天长地久/你永是我的伴侣/我是你生生世世/温柔的妻。”
时间或许早已流转,而关于爱的诗句却永远年轻。每一个人的生命,总会因另外一个人而变得丰盈;每一个流浪的灵魂,总会因为相爱而变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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