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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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一)
1973年我与现已故的香港女首富龚如心曾来往频繁(因为当年华懋集团支持牛奶公司对抗置地公司收购),常听她哭穷。当时我以为她说笑,今天才明白“100万元最有钱,1000万元最风光,2000万元开始感觉自己贫穷,拥有一亿元的人最自卑”的道理。
以1973年香港的生活水平来说,如你拥有100万元,日常生活已无忧、吃的穿的什么都不缺,还不是感觉自己最富有么?到阁下赚到1000万元的时候,可以负担得起买钻饰、名表、名车,更可在亲友间炫耀一番,自然感觉最风光。
不过,当你赚到2000万元的时候,便可能进而想拥有价值亿元的豪宅、新款的游艇,但身家数千万元实在什么也不够买,感觉上穷得要命。到你真正跻身上流社会之后,更会发觉在一众千亿富豪面前,身家刚过亿的你,根本连头也抬不起来,自信心直跌谷底。
1973年的时候,龚如心的身家约40亿港元,相对于她脑海中想收购牛奶公司的计划等,又真的不大够用。龚如心一生俭朴,可能是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很穷。
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二)
希萨•希腊勒是第一位成功闯入中东真人秀“百万诗人”总决赛的女性。
这是一档由阿布扎比举办、通过卫星在整个阿拉伯世界同步播出的电视真人秀节目———“百万诗人”。
“百万诗人”较之其他选秀节目最大的不同是:人们在这场竞赛中关注和评判的焦点不是靓丽的外表和迷人的歌喉,而是优美的文采、恰当的修辞和韵律。
希萨•希腊勒显然是这次比赛中最热门的人物。虽然看不到她黑纱掩盖下的面容,却能感受到她娇小身体爆发出的伟大的能量,她如同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震惊了整个阿拉伯世界。在素来以对女性严苛出名的中东,作为一位女性选秀明星,尤其是第一位闯入总决赛的女性,希腊勒所要突破的不只是自己的那道心理防线,她更要勇于挑战世俗眼光,与整个社会舆论、风俗体系抗争。
身为大赛评委之一的阿布扎比诗歌学会的主席对希腊勒的才华大加赞赏:“她的诗歌充满力量。即使是颇具争议的话题她也敢于涉及。”在过去的此赛中,选手创作的诗歌多以歌颂阿拉伯人美好的生活为主,用诗歌把矛头直指政治的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希腊勒正是凭借一首批判神职人员的传统纳巴蒂诗歌成功晋级半决赛。“我在神职人员的眼中看到了罪恶,他们混淆是非,黑白不分/每当我想要揭示真理时/那潜藏的怪兽便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它野蛮、愤怒、盲目不堪/它用死亡武装自己/它站在那高高的权力台上威吓民众/追杀一切祈求和平的人。”
虽然自科威特战争以来,这里的世界已经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希腊勒11岁的大女儿已经从电视上认识了奥普拉,还学会了说一些美国连续剧中的英文。可即便如此,直至今天女性的行动依然像小孩子那样受到限制。“我深爱着我的祖国,可我也有担忧,我害怕我的同胞用宗教的语言去讲述他们的妒忌和愚钝。我的诗歌一直富有煽动性,这是为了替所有的阿拉伯女性发出她们的声音,她们被那些绑架了我们文化和信仰的人们强制噤声了!”
12岁时,希腊勒就写下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首诗。她的父亲看到后将她的诗歌本全部烧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也一同被毁灭了。”后来,希腊勒开始用笔名在杂志上发表文章。再后来,希腊勒终于用自己的真名出书了。书中的主人翁是一位生活在传统诗歌中的女性———那是她自己的影子。
决赛场上,藏在黑纱之下的希腊勒无法像其他男性选手那样用丰富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来诠释自己的诗歌,人们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的双手在厚厚的黑纱下翩翩舞动。
在角落里一身黑袍、瘦小脆弱的希腊勒的衬托下,4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性选手显得格外神采飞扬。他们一个个是如此自信,那是由一代又一代的父权体制沉淀了几百年的自信。
但希腊勒无所畏惧。她坦然登台,朗诵了一首自己两天前刚刚在城市公园里写下的小诗:“你挥舞着翅膀,绝不背叛那片为你而敞开胸怀的广阔天空……”她的声音洪亮,带着点点沙哑。她的诗节优美,韵律抑扬顿挫,赢得了现场观众无限热烈的掌声以及在这一节目中甚少出现的欢呼声。可是毕竟在阿拉伯世界里,女性拥有的手机数量要比男性少得多。最终,希腊勒只能屈居季军。除了一顶季军的冠冕之外,她还能得到约60万欧元的奖金。希腊勒想用这笔巨额奖金治好她那不能说话的小女儿,这也是她参加此次大赛的一大动力。作为母亲,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让女儿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三)
作为一个统治者。弗朗茨·约瑟夫在历史上既没有多大的名气,也没有多大的作为,如果说今天还有人知道他,那多半是得益于电影《茜茜公主》,因为他就是茜茜公主的丈夫。然而在他的时代,弗朗茨绝对是一个能够遮天蔽日的人,他出生在欧洲历史上地位最高贵、历史最古老的哈布斯堡家族。在他年仅18岁时,通过继承和承袭,便已然成为奥地利皇帝、匈牙利国王,最终,他成了欧洲最广阔领土的主人。在他去世前几年,他就密嘱他最亲信的属下,开始筹划他的葬礼,一定要办一个最奢华、最尊贵的皇家葬礼,以和他生前的荣耀相映衬。
1916年,弗朗茨离世。一场筹备已久的超级皇家葬礼开始了。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社会名流都身着黑、黄两种皇家专属颜色的葬服,排成绵延10里的长队。护送着弗朗茨的灵柩,皇家军乐队演奏着哀伤、凝重的挽歌,通红的火把照亮了半个维也纳城。按照皇家惯例,在进入哈布斯堡墓穴之前,必先经过嘉布遣会修道院。修道院的高大铁门紧闭着,今天,值守铁门的是修道院的红衣主教。
“请开门!”葬礼主持大臣依惯例叫门道。
“是谁路经这里前去哈布斯堡?”红衣主教问道。
“这里是至高无上、无比尊严的弗朗茨·约瑟夫一世陛下,他是尊贵的奥地利皇帝、匈牙利国王、威尼斯国王、波西米亚国王、加里西亚国王、克罗地亚国王、斯洛文尼亚国王……托斯卡纳大公、克拉科夫大公、洛林公爵、萨尔茨堡公爵、布克维纳公爵……尼伯龙根大侯爵、摩拉维亚伯爵……”主持大臣连篇累牍、滔滔不绝地宣读着弗朗茨的37个头衔,这些头衔中的任何一个,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在一般人眼里,都是那么显赫,尊贵。
“我们不认识他。”红衣主教回答道:“是谁要去哈布斯堡?”
主持大臣只得再宣读一次,这次,他尽可能使用缩略语。并省去了一些夸耀的词汇。
“我们不认识他。”红衣主教依旧回答道:“是谁要去哈布斯堡?”
这一次。主持大臣急得脸上都要冒汗了,他索性省去了所有的头衔,只是简单地说道:“这里是弗朗茨·约瑟夫,我们的兄弟。四个孩子的仁慈父亲。”
这时,铁门打开了,葬礼队伍被放了进来。
红尘之外,任何的荣华富贵都微不足道,只需一颗普普通通的仁慈之心足堪标识一个人的人性。
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四)
还没到过剑桥的时候,剑桥大学在我的心里就代表英国,但当我离开她的时候,我觉得她不能代表英国了,因为我见到了史蒂芬·霍金。
在剑桥大学的校园里,导游跟我们说起了史蒂芬·霍金,“可怜的人啊,现在残疾得更严重了,虽然他可以称得上是牛顿的接班人,但他活得很艰难。”
走进剑桥大学之前,我忘了那里有杰出的、完全瘫痪的天体物里学家史蒂芬·霍金,《时间简史》一书的作者。现在,我记起来了。游完了剑桥大学,我赶紧找一个电话亭,往史蒂芬·霍金家里打电话,因为轮椅不能进人电话亭里,我差点把电话线扯断了。接电话的是史蒂芬·霍金的助手,我说我是坐轮椅从印度过来的(可能他以为我是从印度一路推着轮椅过来的),我要写我在英国的游记,我得见霍金——哪怕只有10分钟也可以。他说:“我为你安排半个小时,明天3点半到4点。”
我突然感到浑身无力。如果你从小就残疾,你会很厌烦人家跟你说要勇敢之类的话。好像你有一个勇气账户但你懒得开支票一样。能使你更坚强的唯一一件事只是看到跟你一样残疾的人取得了某种很大的成就,然后你就知道自己可以比以前想象的走得更远。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了史蒂芬·霍金。当我问他关于勇敢的问题时,他通过电脑合成的声音说:“我不勇敢,我没有选择。”
我想说:“实际上你已经做了选择,你身体残疾,却不断地进行创造性的思考,这难道不就是选择吗?”但我没有说,因为我每跟他说一句话自己都感到内疚,他说话太难了。他要不断地敲击他手上的转换键,从电脑上找出要说的词,他能动的只有他那修长而苍白的手指。他经常筋疲力尽,要闭上眼睛休息。我坐在他的对面,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要用冰冷、僵化的词句来表达他活跃的思维。
我说:“很多人认为残疾人长期不快乐,我自己觉得不是那样的。你经常在内心发笑吗?”
过了大约3分钟。他的电脑声音说:“当别人用可怜的跟光看我时,我觉得很好笑。”
我又问:“当像我这样的人来打扰你工作时,你会不会感到不耐烦?”
他很快就“答”道:“会的。”他笑了,那是他独有的笑,我知道——不是我感情用事或者头脑糊涂,我看到的是一个最美丽的男人。
当你看到他的头左转、右转、突然落下,看到他在发白的蓝衬衫里萎缩的躯体,他那瘫痪的双腿;你看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它们在说很重要的事情——但你不知道。你会颤抖,因为你看到了从前以为不可能看到的事物。
在你的面前好像是一个四壁已经很薄的灯笼,你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灯——那是一个人炽热的心。躯体几乎跟这个人不相干了,只像他的一个影子。从来不相信有灵魂的我这时相信了,我们每个人都有灵魂,躯体只是灵魂的附属。
刚见面的时候我就问他:“你认为身体残疾给人带来的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他“说”:“我认为身体残疾对人没有一点好处。”
“我想是有的,你可以发现世界上有多少善意。”
“也是。”他的电脑合成的声音没有一点语气语调的变化。
我每让轮椅动一下都看一下表——我要好好利用和他在一起的30分钟——我为我的身体能动感到很高兴。虽然我不能走,甚至不能站,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问他:“您对我和其他人的激励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想到这些对您有没有帮助?”
为什么身家一亿最自卑(五)
我对法国现任总统萨科奇和美国现任总统奥巴马一向没甚好感。然而,前些天,媒体上发了张照片,我看后不禁会心一笑。萨科奇跟奥巴马就像被人追撵着的兔子,并肩冲了出来,也像追赶铃声冲进教室的小学生,神情煞是紧张。图片说明是,萨科奇与奥巴马出席联合记者招待会之前,在后台相谈甚欢。猛一看表时间到了,于是顾不得风度,顾不得矜持,也顾不得外交礼仪,恰似被人踢疼了屁股的狗狗,“嗖”地一下就蹿了出来。
乍看好笑,再看就有点感动了。
在我们这边,“耍大牌”的人和事儿太多,大人物或者自认为是大人物的人。出席会议或者约见别人,根本不把迟到当作陋习,而是一种派头,小学生似的按部就班守点守时倒是桩没面子的事儿。如此说来。那俩外国总统实在有些可爱了。或许。以后我还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但他们“守时”的品质。我以为可圈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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