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姓”可能来自原始人的图腾
东周时期,人们认为最早得姓的黄帝和炎帝,是取自他们生括环境中的河水的名称,如黄帝姬姓是得于姬水,炎帝姜姓是得于姜水。但是,从现有资料来看,早期人类的“姓”,可能来自原始人的图腾,至少是部分姓氏来自图腾崇拜。
图腾的名称发展为姓,是这一文化现象的典型特征。学者指出,图腾崇拜的第一个特点就是:“每一个氏族都有一种图腾,这个图腾就发展为后来的姓。如云南新平杨武鲁魁大寨的彝族人认为,方姓是獐子变来的;杨姓是绵羊变来的;范姓是水牛变来的;张姓是绿斑鸠变来的,等等。”
因此,有人认为,我国的百家姓,有些就是由图腾演变来的,如熊、马、牛、羊、邬、乌、凤、龙、梅、花、李、叶、林、山、水、方、石、毛、皮、冯、风等。我们认为,清楚了姓的来源是图腾崇拜观念,与原始社会的氏族社会结构有密切关系,倒不必为某一个具体的姓去找它的图腾之根。
根据学术界的观点,汉族的龙是综合了多种动物特征的想象之物。龙在如此广大的区域里出现,似乎表明一个比一般的图腾崇拜更高级的社会发展阶段诞生,所以有学者认为龙是“因部落兼并而产生的混合图腾”。这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
第一, 我们的先民确确实实经历过一个图腾崇拜的历史时期;
第二, 在对龙图腾的崇拜之前,还存在过各式各样的图腾崇拜。
18世纪,人类学家在北美发现了印第安人的图腾崇拜。图腾一词,是北美印第安人奥基华斯部落的语言,表示氏族的徽号或标志。生活在那里的人们认为图腾是氏族的祖先和保护神,因此,这是该氏族成员共有的特殊标记。如此,图腾标记正好表明同氏族内成员之间的血缘联系,与我们现在对于姓氏的概念基本相同。
信仰图腾的人们认为,每个氏族都起源于某种动物、植物或无生物,如北美易洛魁人的氏族都以动物命名,如塞内卡部的狼氏、熊氏、龟氏、海狸氏、鹿氏、鹬氏、苍鹭氏、鹰氏,卡尤加部的狼氏、熊氏、龟氏、海狸氏、鹿氏、鹬氏、鳗氏、鹰氏……(摩尔根《古代社会》)其为图腾是崇尚动物,氏族即以动物命名。氏族名称的图腾标志将要演变为姓氏的趋向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