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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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一)
北林动物园一位驯鹰专家访问加利福尼亚动物园,观看了动物园举行的放鹰比赛。他对其中飞得最高的鹰极为欣赏,就想把这种强健的鹰种引进到中国来。经过协商,他把这头鹰买下了。回到北林,园里的一位老饲养员看了,告诉他:这头鹰和自己园里养的是一个品种,原是几年以前加利福尼亚动物园从这里买去的。
这位驯鹰专家上了当了,但他很纳闷:为什么同样的鹰,在加利福尼亚的天空里可以飞入云霄,而他自己驯养的却飞得并不出色?为此,饲养员同他一道检查这些鹰,他们发现,买回的这头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他们自己驯养的鹰也并不错,只是后者的羽毛经过了修剪。修剪过羽毛的鹰看起来要顺眼一些,然而它们的飞翔能力却受到了影响。
老饲养员指出这一点后,说道:“我们应该相信,中国的鹰是能够飞得很高的,只是今后我们再不要修剪他们的羽毛了,让它们自由地飞吧!”(黄瑞云)
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二)
岩石长年累月地经受风侵雨蚀,裂开了一道缝。一棵草的种子落到岩缝里来。
岩石说:“孩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们太贫瘠了,养不活你啊!”
种子说:“老,别担心,我会长得很好的。”
经过阵阵春雨的滋润,种子从岩缝里冒出了嫩芽。
阳光爱抚地照耀着它,春风柔和地轻拂着它,雨露更不断地给予这不平凡的幼芽以最慈爱的关注和哺育。
小草渐渐生长了,长得很健康,很结实。
岩石高兴地说:“孩子,不错,你是倔强的,值得我们骄傲!”她用自己风化了的尘泥,把小草的根拥抱得更紧。
一个诗人走过,看见了从岩缝里长出的小草,不禁欣喜地吟咏道:
“呵!小草的生命多么顽强,
我要千百遍地赞美它!”
小草谦逊地说:“值得赞美的不是我,是阳光和雨露,还有紧抱着我的根的岩石。”
(金江)
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三)
从前有一个农夫和他的老婆,村里的牧师迷恋着他的老婆,早就希望和她痛痛快快地过一天,农夫的老婆也有此意。一天,牧师对农妇说:“听着,我的朋友,我想出一招,我们可以痛痛快快地在一起过一天。我来告诉你,礼拜三那天,你必须躺在床上别起来,告诉你丈夫你病了,使劲,就跟真的病了一样,你一直得装病装到礼拜天,那天我要布道,在布道中我会说无论谁家里有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的病人,谁就要去意大利的高克利山朝圣,在那里用一个铜板买一配克的桂树叶,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的病人马上就能到病除,恢复健康。”
“我会想法子的。”农妇立即答应。礼拜三一到,农妇就按商定的办法躺在床上大声地,不停地折腾,她的丈夫为她想尽了办法,可丝毫不见效,礼拜天到了,农妇嘱咐:“我已经病入膏肓,来日不多了,我想在临死前作一件事,就是聆听牧师今天的布道。”农夫闻言道:“啊哈,我的宝贝,你可不能动,如果你起来,你的身体会更糟糕的。这样吧,我去参加布道,我会仔细听的,然后把牧师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你。”
“那好啊,”农妇说:“去吧,用心听,回来后给我重复一遍。”农夫去听布道,牧师讲无论谁家里有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的病人,谁就该去意大利的高克利山朝圣,在那里用一个铜板买一配克的桂树叶,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病人马上就能到病除,恢复健康。谁要去朝圣,弥撒完后找他,他会提供装桂树叶的口袋和铜板。听完牧师的一番话,最高兴的就数农夫了,他随即找到牧师,拿到装桂树叶的口袋和铜板。事情办妥后,他就往家走,还没进家门就喊道:“哈哈!亲爱的老婆,现在你简直就跟病好了一样!牧师在布道中说无论谁家里有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病人,谁就要去意大利的高克利山朝圣,在那里用一个铜板买一配克的桂树叶,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病人马上就会到病除,恢复健康,我现在已经从牧师那儿拿到口袋和铜板,为了你早日康复,我这就起程。”说完他就走了。他刚刚离去,牧师就到了,牧师进来的时候,农妇还没起来。
放下这一对暂且不提,先去看看农夫,他步履如飞,分秒不停,为了早到高克利山心急如焚,半路上遇到了他的侃山老友。他的侃友是个作鸡蛋生意的,他刚在市场卖完鸡蛋出来。“上帝保佑,”侃友问道:“你这么着急是上哪儿去呀?”“感谢上帝,我的朋友,”
农夫答:“我的老婆生病了,我今天去听了牧师的布道,他讲无论谁家里有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病人,谁就要去意大利的高克利山朝圣,在那里用一个铜板买一配克的桂树叶,生病的孩子、生病的丈
夫、生病的老婆、生病的父亲、生病的母亲、生病的兄弟姐妹或其他任何病人马上就会到病除,恢复健康,我已经从牧师那儿拿到口袋和铜板,现在去朝圣。”“听着,侃友,”鸡蛋贩子对农夫说,“你是真的傻到连这种鬼话都相信吗?你知道那意味什么吗?牧师想和你老婆单独风流一天,不愿意被别人看见,所以他编造了个借口把你支开。”
“天地良心!”农夫叫道:“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过来,”侃友说:“我告诉你怎么做。坐进我的鸡蛋筐里,我把你背回家,到时你自己看吧。”事情就这么定了,侃友把农夫放到筐里,背着他往家走。
当他们到家时,啊哈!这里可真是热闹非凡呀!农家院里的家禽几乎都被农妇杀光了,她还烙了薄饼,牧师也在场,他随身带着提琴。侃友敲敲门,农妇问道是谁。“是我,侃友,”鸡蛋贩子答道,“我想借住一宿。鸡蛋在市场上没卖掉,我只好把鸡蛋背回家,天已
经黑了,而且鸡蛋太沉,我实在背不动啦。”
“可真是的,我的朋友,”农妇说:“你来得太不凑巧了,可是你已经到了这儿,没办法。进来吧,坐在火炉边上的板凳上歇歇脚吧。”然后她把侃友和他背上的筐子安置到火炉旁边的板凳上。牧师和农妇享尽风流,无比快乐,最后,牧师提议:“听着,我亲爱的朋友,你的歌唱得很好听,给我唱首歌吧。”“噢,”农妇说,“我现在唱不了。年轻的时候,我的确唱得不错,可那个时代已经是一去不复返啦。”
“来吧,”牧师再次请求,“唱首情歌。”
农妇不再坚持,她开始唱道:
“意大利有座山叫高克利,
我把我的丈夫支到那里。”
接着是牧师唱:
“我希望他离去一年不回,
桂树叶口袋归他我永远不想。
哈里路亚。”
这时在后房的侃友开始唱(我得告诉你那农夫叫希尔德),侃友唱到道:
“你在干什么,我亲爱的希尔德,
你准备在火炉边的凳子上呆上多长?
哈里路亚。”
然后农夫在筐子里也跟着唱:
“今天我唱歌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这筐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呆。
哈里路亚。”
一边唱,他一边从筐子里爬了出来,用鞭子将牧师抽出门外。
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四)
屋子里充满了悲哀,每一颗心都充满了悲哀。一个四岁的孩子死去了。他是唯一的儿子,是他们的欢乐和未来的希望。他的爸爸还有两个较大的女儿,最大的那一个这一年就要受坚信礼了。她们都是可爱的好孩子,但是死去的孩子总是最心疼的孩子,何况他还是一个顶小的独生儿子呢?这真是一场大灾难。两个姐姐幼小的心灵已经悲哀到了极点;父亲的悲痛更使她们感到特别难过。父亲的腰已经弯了,也被这种空前的悲哀压倒了。她曾经日日夜夜忙着看护这个生病的孩子,照料他,抱着他,搂着他,觉得他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简直不能想象他已经死了,快要躺进棺材,被埋葬到坟墓里去。她认为上帝不可能把这个孩子从她的手中抢走。但事情居然发生了,而且成了千真万确的事实,所以她在剧烈的痛苦中说:
“上帝不知道这件事!他的那些在世上的仆人,有的真是没有一点良心;这些人随便处理事情,简直不听母亲们的祷告。”
她在痛苦中舍弃了上帝。她的心中涌现了阴暗的思想——她想到了死,永恒的死。她觉得人不过是尘土中的尘土,她这一生是完了。这种思想使她觉得自己无所依靠;她陷入失望的无底深渊中去了。
当她苦痛到了极点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她没有想到她还有年幼的女儿。她丈夫的眼泪滴到她的额上,但是她没有看他。她一直在想那个死去了的孩子。她的整个生命和存在都沉浸在回忆中:回忆她的孩子,回忆他所讲过的每一句天真幼稚的话。
入葬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在这以前她有许多夜晚没有睡过觉;但是天明的时候,她疲倦到了极点,所以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棺材就在这时候被抬到一间僻静的房子里。棺材盖就是在那儿钉上的,为的是怕她听见的声音。
她一醒,就立刻爬起来,要去看孩子。她的丈夫含着眼泪说:
“我们已经把棺材钉上了——事情非这样办不可!”
“上帝既然对我这样残酷,"她大声说,"人们对我怎么会更好呢?"于是她呜咽地哭起来了。
棺材被抬到墓地里去了。这个无限悲痛的母亲跟她的两个女儿坐在一起。她望着她们,但是她的眼睛却没有看见她们,因为她的意识中已经再没有什么家庭了。悲哀控制了她整个的存在。悲哀冲击着她,正如大海冲击着一条失去了罗盘和舵的船一样。入葬的那一天就是这样过去的,接着是一长串同样单调和沉痛的日子。这悲哀的一家用湿润的眼睛和愁苦的目光望着她;她完全听不进他们安慰的话语。的确,他们自己也悲痛极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她似乎不再知道睡眠是什么东西了。这时谁要能够使她的身体恢复过来,使她的灵魂得到休息,谁就可以说是她最好的朋友。大家劝她在床上躺一躺,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好像睡着了似的。有一天晚上,她的丈夫静听着她的呼吸,深信她已经得到了休息和安慰。因此他就合着双手祈祷;于是渐渐地他自己就坠入昏沉的睡梦中去了。他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起了床,穿上了衣服,并且轻轻地走出了屋子。她径直向她日夜思念着的那个地方——埋葬着她的孩子的那座坟墓——走去。她走过住宅的花园,走过田野——这儿有一条小路通向城外,她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教堂的墓地。谁也没有看到她,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这是一个美丽的、满天星斗的夜晚。空气仍然是温和的——这是九月初的天气。她走进教堂的墓地,一直走到一个小坟墓的近旁。这坟墓很像一个大花丛,正在散发着香气。她坐下来,对着坟墓低下头,她的眼光好像可以透过紧密的土层,看到心爱的孩子似的。她还能活生生地记起这孩子的微笑:她永远忘记不了孩子眼中的那种亲切的表情——甚至当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眼睛里还露出这种表情。每当她弯下腰去,托起他那只无力举起的小手的时候,他的眼光好像在对她吐露无限的心事。她现在坐在他的坟旁,正如坐在他的摇篮边一样。不过她现在是在不停地流着眼泪。这些泪珠都落到了坟上。
“你是想到你的孩子那儿去吧!"她身旁有一个声音说。这是一个响亮而低沉的声音,直接打进了她的心坎。她抬起头来,看到旁边站着一个人。这人穿着一件宽大的丧服,头上低低地戴着一顶帽子;但是她能望见帽子下面的面孔。这是一个庄严的、但是足够使人信任的面孔。他的眼睛射出青春的光芒。
“到我的孩子那儿去?"她重复着这人的话。她的声音里流露出一种迫切的祈求的调子。
“你敢跟着我去么?"这人影说。"我就是死神!”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她马上觉得上面的星星好像都射出了满月那样的光辉。她看到坟上有各式各样的花朵。土层像一块轻飘的幕布一样慢慢地、轻柔地向两边分开。她沉下去了,幽灵用他的黑丧服把她盖住。这是夜,死神的夜。她越沉越深,比教堂看守人的铲子所能挖到的地方还要深。教堂的墓地现在好像是盖在她头上的屋顶。
丧服有一边掀开了;她出现在一个庄严的大厅里面。这大厅向四面展开,呈现着一种欢迎的气氛。周围是一片黄昏的景色,但是正在这时候,她的孩子在她面前出现了。她紧紧地把他搂住,贴着自己的心口。他对她微笑,一个从来没有的这样美丽的微笑。她发出一声尖叫,但是没有人能听见,因为这时响起了一片悦耳的、响亮的音乐,一忽儿近,一忽儿远,一忽儿又像在她的身边。这样幸福的调子她的耳朵从来没有听到过。它来自那个大黑门帘的外边——那个把这个大厅和那伟大的、永恒的国度隔开的门帘。
“我亲爱的!生我养我的!"她听到她的孩子这样叫。
这声音是那么熟悉,那么亲热。她在无限的幸福中把他吻了又吻。孩子指着那个黑色的门帘。
“人世间不可能这样美丽!,你瞧!你仔细地瞧瞧这一切吧!这就是幸福呀!”
但母亲什么也没有看见。孩子所指的那块地方,除了黑夜以外,什么也没有。她用人间的眼睛,看不见这个被上帝亲自召去了的孩子所能看见的东西。她只能听见音乐的声调,但是分辨不出其中的字句——她应该相信的字句。
“,现在我可以飞了!"孩子说,"我要跟其他许多幸福的孩子一起飞到上帝那儿去。我急于想飞走,但是,当你哭的时候,当你像现在这样哭着的时候,我就没有办法离开你了。我是多么想飞啊!我可以不可以飞走呢?亲爱的,不久你也可以到我这儿来了!”
“啊,不要飞吧!啊,不要飞吧!"她说。"待一会儿吧。我要再看你一次,再吻你一次,把你在我怀里再拥抱一次!”
于是她吻着他,紧紧地拥抱着他。这时上面有一个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这是一个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听到没有?"孩子问。"那是爸爸在喊你。”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深沉的叹息声飘来了,一个像是哭着的孩子发出来的叹息声。
“这是姐姐们的声音!"孩子说。",你还没有忘记她们吧?”
于是她记起了她留在家里的那些孩子。她心里起了一阵恐怖。她向前面凝望。有许多人影飘浮过去了,其中有几个她似乎很熟悉。他们飘过死神的大厅,飘向那黑色的门帘,于是便不见了。难道她的丈夫,她的女儿也在这群幽灵中间吗?不,他们的喊声,他们的叹息,仍然是从上面飘来的:她为了死去的孩子几乎把他们忘记了。
“,天上的钟声已经响起来了!"孩子说。",太阳要出来了!”
这时有一道强烈的光向她射来。孩子不见了,她被托到空中,周围是一片寒气。她抬起头来,发现自己是在教堂墓地里,儿子的坟墓边。当她做梦的时候,上帝来抚慰她,使她的理智发出光辉。她跪下来,祈祷着说:
“我的上帝!请原谅我曾经想制止一个不灭的灵魂飞走,曾经忘掉了你留给我的对活人的责任!”
她说完这些话,心里似乎觉得轻松了许多。太阳出来了,一只小鸟在她的头上唱着歌,教堂的钟声正在召唤人们去做早祷。她的周围有一种神圣的气氛,她的心里也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认识了上帝,她认识了她的责任,怀着渴望的心情急忙赶回家来。她向丈夫弯下腰,用温暖的、热烈的吻把他弄醒了。他们谈着知心和热情的话。她现在又变得坚强和温柔起来——像一个主妇所能做到的那样。她心中现在有一种充满了信心的力量。
“上帝的意旨总是最好的!”
她的丈夫问她:"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种力量——这种恬静的心情?”
她吻了他,还吻了她的孩子。
“我通过墓里的孩子,从上帝那儿得来的。”
中国的鹰 鹰派将军有哪几位(五)
爸爸、和兄弟姊妹们都看戏去了。只有小小的安娜和干爸爸在家。
“我们也来看看戏吧!”他说,“而且马上就开始。”
“但是我们没有舞台呀,”小安娜说,“而且还没有人来演呢!我的老木偶不能演,因为他太讨厌了。我的新木偶又不能把她的漂亮新衣服弄皱了。”
“一个人只要把自己的本领使出来,就可以演戏,”干爸爸说。“现在我们来搭一个舞台吧。我们在这边放上一本书,再放上另一本,再加上第三本,成为斜斜的一排,然后在另一边又放三本——这样,我们就可以有侧面布景了!那边的木匣子可以当作背景;我们可以把它的底朝外放。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舞台代表一个房间!我们现在只缺少演员了!看看玩具匣子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只要把人物安排好,我们就可以演戏了。一个角色配一个角色:这样就成!这是一个烟斗头,那是一只单手套。他们可以扮演父亲和女儿!”
“不过他们只有两个人呀!”小安娜说。“我哥哥的旧马甲还在这里,他可以不可以也参加演出呢?”
“他倒是相当宽大,”干爸爸说。“那么就让他演恋人这个角色吧。他的衣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这倒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因为恋人的不幸一半是由于衣袋里太空的缘故!这儿还有一个硬果钳的长统靴;上面还有踢马刺呢!达达,得得,砰!他不是跺脚,就是大摇大摆地走路。让他代表一个不受欢迎的求婚者吧,因为小姐并不喜欢他。你觉得我们应该演哪一种戏呢?悲剧呢,还是家庭剧?”
“演一出家庭剧吧!”安娜说。“大家都喜欢这种戏,你能演一出吗?”
“我能演一百出!”干爸爸说。“最好看的是改编的法国戏,不过小女孩子不适宜看这种戏。当然我们也可以选一出最适宜的戏,因为它们的内容都是差不多的。现在我把袋子摇一摇!撒——撒!崭新的!我们变出一出崭——崭新的戏!请听节目单吧。”
干爸爸拿起一张报纸,好像念着上面的字似的:
烟斗头和“好头”①
——独幕家庭剧
登场人物
烟斗先生:父亲
马甲先生:恋人
手套小姐:女儿
靴子先生:求婚者
“现在我们要开始了!幕启:我们没有幕,所以就算它已经‘启’了吧。一切人物都在场,所以我们就算他们‘登场’了吧。现在我作为烟斗头爸爸讲话。他今天的脾气不好。人们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彩色的海泡石。
“‘哎哎哟,嗨,我是一家的主人!我是我的女儿的爸爸!你要不要听我讲的话!在冯·靴子先生身上,你可以照出你自己的面孔。②他的上部是鞣皮,他的下部有踢马刺。哎哎哟,嗨!他要娶我的女儿做太太!’
“小安娜,现在请听听马甲讲的话吧,”干爸爸说。“现在马甲讲话了。马甲有一个朝下翻的领子,所以他是非常谦虚的。但是他知道他的价值,同时也有权利讲他所要讲的话:
“‘我身上没有一点污点!良好的质地应该引起人的重视。我是真丝做的,而且我身上还有带子。’
“‘只有结婚的那天是这样,不能持久。你的颜色一洗就退了!’这是烟斗头先生在讲话。‘冯·靴子先生有坚韧的皮,水浸不透,但同时又非常柔嫩。他能发出格格的声音,他的踢马刺还发出铿锵的音调。他有意大利人的那种相貌。’”“不过他们应该用诗讲话才对呀!”小安娜说,“因为只有这样才算是美丽的。”
“这样也行!”干爸爸说。“观众要求怎样讲,演员就得怎样讲!请看小小的手套姑娘吧,请看她伸着手指的那副样儿吧:
一个手套没有配偶,
只好天天坐着等候!
唉!
这真叫我忍受不了,
我想我的皮要裂掉——
嗨!
“最后这个‘嗨’是烟斗头爸爸讲出来的。现在轮到马甲先生讲了:
亲爱的手套姑娘呀!
固然你来自西班牙,
你还是应该嫁给我!
这是丹麦人荷尔格的话。
“冯·靴子先生大步地走进来了,把他的踢马刺弄得琅琅地响,一脚把那三个侧面背景踢翻了。”
“这真是好玩极了!”小安娜说。
“不要做声!不要做声!”干爸爸说。“赞赏而不发出声音,说明你是头等席位中有教养的看客。现在手套小姐要用颤音唱一曲伟大的歌了:
我讲不出一个道理,
只好学啼:
喔喔喔——在高大的客厅里!
“小安娜,最动人的场面现在要开演了!这是整个戏中最重要的一段。你看,马甲先生解开扣子了;他要面对着你作一番道白,好叫你为他鼓掌。但是你不要理他——这是项文雅的表示。听吧,你听他的绸子③发出的声音:
“‘你逼得我走向极端!请你当心!现在请看我的办法吧!你是一个烟斗头,我是一个“好头”——呸,滚你的蛋吧!’
“小安娜,你看到没有?”干爸爸说。“这是最好玩的一幕喜剧:马甲先生一把抓住这个老烟斗头,把它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去。他待在那里面,于是马甲就说:
“‘现在你在我的衣袋里,在我的深衣袋里!你永远也跑不出来,除非你答应我跟你的女儿——左手的手套小姐——结为夫妇。现在我伸出右手来!”
“这真是可爱极了!”小安娜说。
“于是老烟斗头回答说:
我的头脑很混乱!
不像以前那样新鲜。
我的好心情忽然不见,
我觉得我失去了烟杆。
嗨,我过去从来不是这样——
心里怎么会变得这样慌张?
啊,请把我的头
从你的袋里取出来,
你只可以在这时候
跟我的女儿恋爱!”
“戏已经演完了吗?”小安娜问。
“还早得很!”干爸爸说。“只是靴子先生这个角色完了。现在这对情人双双跪下来。他们有一位唱道:
爸爸!
“另一位又唱:
请把您的头脑理一理,
来祝福你的女儿和女婿。
“他们得到他的祝福,他们结了婚。所有的家具都合唱起来:
叮叮!当当!
多谢各位!
戏已经终场!
“现在我们来鼓掌吧!”干爸爸说。“我们来请他们谢幕——也请这些家具来一起谢幕吧,因为他们都是桃花心术做的呀!”
“我们的戏是不是跟别人在真舞台上演的一样好?”
“我们的戏演得好多了!”干爸爸说。“它不长,而且不花钱就可以看到,同时又可以把吃茶以前的那段时间消磨过去。”
①“好头”是丹麦文“godthoved”的直译;在丹麦的俗语中,它的意思是“聪明人”
②靴子先生头上加的“冯”(Von)是一个德文字,表示他是出身于贵族血统。“靴子”擦得很亮,所以能照出人的面孔。
③西服中的马甲,后背总是用绸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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